【妻子的秘密】(1-9)




  (一)
  我习惯性地把手穿过老婆的颈部,抚摸着老婆赤裸瘦削的双肩,少女般光滑的皮肤、成熟的身体、淡雅的体香、美丽的脸蛋,总是让我欲望倍增。
  她柔和地靠在我的胸口,一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身体,我的手托住她那沉重的巨大乳房,羊脂般的滑腻,我巧妙地挑逗着那里。腿间的鸡巴已经无法控制地勃起,享受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撸动。
  我亲吻着她柔滑的长发,她的小舌头也开始调皮地舔动我的乳头。右手滑过她光滑的后背,在她丰润的臀部轻轻的摩挲,乖巧的老婆也侧过身让我的手尽情地抚弄她的臀部。
  乳头总是人的敏感部位,这不限于女人葡萄般的奶子,男人的奶子也布满了性感细胞,在情欲的挑逗下也会发硬,也会有欲望的产生,只是没有女人那样敏感罢了。在小茜(我老婆的名字)的柔软的舌尖的舔弄下,小小的乳头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你总是让我欲望膨胀。”
  “你也是。老公,你的抚摸总是让我失去自我。”
  “好喜欢你的大屁股、大奶子。”
  “我也喜欢你的大鸡巴。”老婆虽然是个老师,但在床上总会说些粗话。
  “为什么喜欢它啊?”虽然在床上我们一直反复的说这些话,但是却百听不厌,尤其是在妻子那特别女人味再带些嗲味的声音,更加让这气氛变得暧昧。
  “喜欢它插在里面带来的刺激。”
  “是这里吗?”我的手指划过它的股沟,停在她湿漉漉的洞口,轻轻的插了进去。
  “啊……是这里。”妻子舒服的轻声说道。
  “这里是什么啊?”出差半月,妻子的肉洞已经极度渴望我的进入,即使是轻微的插入也给她极度的快感。我的手指尖触及老婆那亢奋的阴户,有力地拨弄着她发硬的阴核。
  “是老婆的骚屄。”老婆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
  突然我感到这声音极为熟悉,似乎在和老婆的电话中经常听到这样语调的声音。难道……我心里不由得产生这样怪异的想法。
  “这么多天老公不在家,是不是被人操过骚屄啊?怎么这么松?”
  老婆的身体似乎由于惊慌而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撒娇地说:“是啊,谁叫你一走这么久,老婆的骚屄痒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用不着,只好找人代劳了。”
  老婆半真半假的话使我摸不到头绪,但是她的颤抖却使我感到在我不在的时候她有红杏出墙的感觉,但既然老婆这么否认也不便追究,只能以后默默地查询了,但是手下的力量却不知不觉的加重了。
  原本喜欢轻巧的老婆,似乎对这样的大力抠挖小屄格外的适应,她享受地扭动着身体,并且发出淫浪的呻吟。淫荡的女人,嘴里再怎么狡辩,诚实的身体永远无法欺骗我。怒火压过了欲火,我虽然知道老婆的不贞,但苦于没有证据却又无法证实,我用力捏着她的大乳房,心里想着在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一个男人像我一样享受我私有的性工具,正是火冒三丈,却为了将来获得证据,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把老婆压在身下,把鸡巴对准了那肮脏的肉洞,狠狠地插入。紧凑的膜肉把鸡巴紧紧裹住,老婆用力地把我抱住,浪叫着:“老公,操死我吧!”一边叫一边扭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送,并且富有技巧地用肉洞夹住我的鸡巴。
  奶奶的,比妓女还浪!我心里咒骂着,不过却不得不佩服那个和我老婆寻乐的家伙,竟然把我那单纯的老婆教得如此淫荡、这么会讨好男人。从老婆的这些新动作来看,事情也就发生在我这次出差的时间里。
  鸡巴被肉洞夹得又麻又爽,使我原始的欲望在体内爆发,男人的本能受到了挑战,这一次做爱不仅是单纯的为了快乐,反而变成了一种挑战,挑战身下的女人,挑战那个躲在阴影里和我共享老婆的男人。
  我必须在床上彻底地控制老婆,因为我相信她至少在情感上还有我的存在,但是为什么会出墙?或许有着其它的原因,至少我想起了我回来时她那哀怨的表情,当时我还以为我出差时间长了,她劳累导致的埋怨。会不会老婆像一些小说里一样受到了胁迫,最后由于自己的颓废追求肉欲快乐去麻痹自己,而坠入无底的黑暗性狱?
  现在的我除了慢慢查清真相,还得在床上赢得主导地位,但是潜藏的黑暗中的对手更是及其阴险毒辣,他对付老婆的那些似乎有点小说中的调教手法。我克制着自己的意志,缓慢地推送着自己的鸡巴,按照自己的经验把鸡巴深深的插入骚屄的最深处,龟头紧紧地顶住花心用力耸动。
  底下这般运动,中部当然也不能放弃攻击,我仰起身体,双手按住老婆巨大丰满的乳房,挤压着。淫荡的老婆在我这样的戏弄下,变得更加淫浪,她放荡地尖叫着,屁股扭动得更加激烈,骚屄夹得更紧。
  龟头在花心的摩擦下变得格外敏感,我可不能就这么投降,于是改变战术,我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对老婆说:“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吧!”
  这是一个我熟悉而且擅长的姿势,我站在床边,老婆分腿躺在床沿,我抓住老婆纤细的小脚,把鸡巴对准那开合着的骚屄,用力插了进去,一只手则按在老婆的稀松、柔滑的阴毛上缓缓地挤压着,大拇指在挤压中逐渐划向老婆的阴蒂。
  随着肉棒的抽送,我的手放开了她的脚踝,抓住了她的双手,开始了我的预谋。我开始尽情地用手指拨弄、揉搓着她原本充血勃起的阴蒂,鸡巴则插在洞里缓缓的蠕动。
  张茜敏感的阴蒂受到这样的逗弄,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从阴蒂蔓延到了全身,可双手被束縳了的她毫无其它解脱方法,除了双腿和屁股的扭动外,只有用嘴来哀求:“老公,不要弄那里,老婆受不了了,要被你弄死了!”
  全身出现的痉挛现象,根本是无法掩饰的高潮来临的迹像,老婆的身体几乎离开了床垫,我更加得意地搓弄充血发硬的阴蒂,底下的肉棒更是有力地在湿滑的肉洞里进出。
  高潮中的张茜也格外兴奋,虽然阴蒂的刺激过于强烈令自己有些受不了,但是在自己受虐的体质下却是明显地感到痛并快乐着。高潮后的她几乎瘫软的躺在床上,任凭老公的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老婆这副丢盔弃甲的样子,我放开乐捏着她的手的那只手,开始玩弄她那对空虚膨胀的巨乳,手掌贴着乳房的下沿,手指捏着发硬的乳头,巧妙地和另一只玩弄阴蒂的手同时有节奏的行进着。今天对于老婆的态度完全不同于昔日,原来的那些爱怜此刻全然没有,脑海中全是以往电脑里的那些SM场面,而女主角正是自己的老婆。
  突然我抽出了阳具,把它放在老婆的面前说道:“老婆,我好累,你帮我舔舔吧!”
  张茜迷离的眼神看着老公那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大鸡巴,稍微有些迟疑,但是旋即坐起身来,一直手抚摸着老公的大卵袋,一只手握住老公大鸡巴的根部,张开小嘴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自己的淫水是最熟悉的味道。
  宛若妓女般娴熟的举动,使我在痛苦和快乐中沉浮,我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闭着眼,双手把住了她的头,巨大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了她的嘴巴,深深抵在她的喉咙里。尽管我如此,她竟然根本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相反还用舌头紧紧地缠绕着肉棒,用喉部摩擦肉棒。
  她竟然会传说中的深喉,据说深喉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了。鸡巴愈来愈深,当我的卵袋碰击她的嘴唇时,她竟然张大了嘴用舌头把卵子含到了口中,喉咙就像阴道一样有力地挤压着龟头,使我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从未有过的享受。龟头的酥痒一直蔓延到了脚底,我终于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浪叫,一股浓烈的精液蓬勃而出。
  烫呼呼的精液射入了老婆的喉咙,老婆并非厌恶地吐出来,相反大口的吞咽着,并用力吮吸着我跳动的大肉棒。也许是我产量巨大,老婆根本来不及吞咽,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挂下,倘若这时有一部相机把这场面拍下,绝对在网上点击率极高。
  泄精的我恢复了平静,冷淡带着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老婆。但当老婆从我嘴里吐出疲软的阳具,抬眼看我的时候,我旋即变得充满柔情,我不能暴露我的怀疑,我必须调查清楚再兴师问罪。
  老婆擦了一下嘴角的精液,站起了身体笑着说:“阿力,你今天好厉害啊!
  我爱你一生。“说完她转身走向卫生间。
  我拍了一下老婆的弹性十足的屁股,回道:“我也爱你。”
  看着老婆那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大腿、丰满的屁股、纤细的柳腰、硕大的乳房、瘦削带着骨干的肩头、颐长的颈部、柔顺的长发,再加上白皙光滑的皮肤,是我一直留恋的肉体,可现在这具原本纯洁的肉体却不再归我一人所有。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接着一个男声问道:“请问小刘在吗?”
  “打错了。”我干脆的回道,接着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煞那间,我突然想起了,这奇怪的错误电话后面是否会有什么怪事?会不会是她的那个奸夫打来的?我无法再呆在这屋子里了,再等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必须出去找我的朋友。
  想到这里,我对老婆说:“小茜,你先睡吧,他们打电话来说要聚一下。”
  “嗯,你去吧!别开车了,少喝点酒。”小茜在卫生间里说道。
  离开家,走在小区的路上,随手拿出手机:“钉子,你在干吗?”
  “在家啊!有事吗?”
  “出来一起喝酒吧,我在迪威等你。”
  我挂掉了手机,随手拉开了停在小区门口出租车的车门。

  (二)
  “迪威酒吧”是我们常去的酒吧,那里醇酒、美女,全是英雄所喜。
  我在酒吧的角落选了一个比较幽静的位置,交给了侍应生一张存酒卡,顺便要了盆花生米。
  晶莹透明的伏特加,加上纯净冰凉的冰块,喝在口中有种冰凉的感觉和那浓浓的酒精味,但是到了喉咙就如有一股火从小腹往上冒,我喜欢它,就是喜欢它那种火一般的刺激。
  强悍的音乐在骚动的酒吧里旋绕,我有如一头潜在草丛里的猎豹,一边享受着伏特加的刺激,一边感受着震动心脏的音乐,一边寻找着单身的美女。
  我恨老婆的不贞,但是我又喜欢别人老婆的风骚,因为我是男人,是男人就可以嫖、可以花,因为英雄本色。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寻找同样心情不佳的女人,让我们在床上宣泄心中的郁闷,让我们用酒精燃烧我们的痛苦。
  钉子来了,他永远是那样夹克加牛仔裤。
  他坐在我的边上举起了杯中的美酒和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力哥,怎么刚回来就不顾老婆跑这里寻欢了?”
  “奶奶的,请你喝酒还不好啊?”
  “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别假惺惺的。”
  “改天有空帮我在家里装一套监测系统,行吗?”
  “当然行,那要看你装什么的了。”
  “就上次我在你那里看到的那个最先进的无线摄像头,带声音的,可以通过发射器发到我的电脑上的。”
  “这个简单,但是你需要一个有网站,我可以用微型摄像头拍摄下来,再发到你的电脑上,实时传送到你的网站,那样不论你在哪里都能看到家里的情况,即使你身边没有电脑你也可以用手机上网观看。”
  “哦!”
  “倘若你用一个最先进的红外线控制像头,那样在你家里没人的时候他会自动关闭,有人的时候能跟随人的体温自动旋转像头。不过你的电脑必须24小时开着,不然也无法接受。”
  “不信你看。”钉子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按了几下,手机屏幕上就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背着摄像头在上网。
  “怎么样,够清楚吧?”
  “那我家里装了,你是否也看得到?”
  “当然能,不过必须我知道你的网站,并且知道你的进入密码。”
  “这样一套多少钱?”
  “这要看摄像头的大小和像素了。”
  “好一点的呢?”
  “一万二千一套。一般客厅和房间用动态的,卫生间和厨房用针眼式的。”
  “你去准备一套,我方便的时候叫你帮我装一下。”
  吧台上坐着一个黑衣美女,她盘着一个整齐的发髻,一张高贵的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妖娆,黑色的长裙酥胸半露,一道深深的乳沟吸引着男人的视线,紧身的裙摆紧紧的裹住臀部,勾画出完美的曲线。她那纤细的玉手握着一只直桶酒杯,宛若握着巨硕的性器。
  我喝着伏特加,眼睛盯着美女,被酒精燃烧的躯体有一种亢奋,一种发现猎物的兴奋。我对钉子说:“那女人好漂亮啊!骚得让人心动。”
  “呵呵,力哥,那你拿着你的伏特加去燃烧她的欲火啊!”
  淫荡的女人,我今天要让你知道淫荡的后果!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发泄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平时的猎艳,相反有一种报复的念头,报复不贞的女人。
  我走到了黑衣女人的边上,叫了一扎和女人一样的黑啤,黑色的液体、浓浓的泡沫,一口喝在嘴里有一种和麦尖亲吻的感觉。
  我微微的向黑衣女人浅浅的一笑,举起了刚斟满的杯子,向她轻微的一扬。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响应的举起了杯子。
  “你的手好美啊!”她那修长的手指是那么的细腻白皙,尖尖的指甲上还画着美丽的梅花。我刚才在边上就发现她是那么在意自己的手,有事没事一直在看自己的玉手。
  “哦,你一直这样恭维女人的吧?”她的声音很柔,有一点点嘶哑。的确,我很少听到这样女人味十足的声音,我幻想着她在床上浪叫的声音是否也是这么性感。
  “你的手的确美丽,这是事实啊!既然是美好,为什么不能赞颂呐?我叫刘力,朋友都叫我阿力。你呢?”我的眼神看着她的手,余光却不时扫着她的脸。
  她有着一双猫眼,性感而又妩媚,笔挺的鼻梁,让人感觉一种古典的美,再配上灿烂的微笑,更是让人心猿意马。
  “你真会说话,叫我阿兰吧!”
  “认识你很荣幸。”我举起了酒杯,一干而净。
  “你好像很会喝酒啊!”
  “我是开心了会喝,不开心也会喝,现在是两种情况交杂在一起,那就更能喝了。”
  “哦。”
  “是啊,一开始我独自一人,无法融入这疯狂的气氛,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就不开心了啊!现在认识了我的新朋友阿兰,我就不再孤独,也不再寂寞,整个人就变得开心了,所以说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就特能喝。来,为我们相识干一杯吧!”我说完就把斟满的啤酒杯,举向了阿兰。
  阿兰也拿起了啤酒杯说道:“阿力,我只能喝一半。”
  “行。”
  我一干而净,看着阿兰的俏脸。喝酒的女人特美,水汪汪的双眸,红彤彤的脸颊:“你一直来这里吗?”
  “嗯,不过也就这么几天的事。”
  “可惜我这些天去外地了,不然我们早认识了。”
  “现在认识也不晚啊!你怎么把你朋友扔在一边了啊?”
  “哈哈,我重色轻友啊!被你的美丽吸引过来的。”
  “贫嘴。”
  “这是事实啊!”
  “你大概每次来都和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吧!”
  “你说可能吗?”
  “可能。”
  “错!我很少和女的交流,除了让我心动的。”
  她避开了我直视的目光:“唉!男人就会哄我们这些笨女人。”
  我喝了一口酒,笑了笑道:“女人只用坐着就能吊我这条笨鱼。”
  “你笨吗?”
  “没碰到你还算聪明,见了你就变笨啦!”
  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聊天,我和阿兰都有点醉意了,我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迪威吧。
  阿兰的腰是那么的柔软,那股沁人的法国香水是那么的淡雅,我忍不住地吻了阿兰的发梢,阿兰似乎更加无力的靠在我的怀中。我看了一眼对面灯火辉煌的宾馆大厅,附着阿兰的耳朵轻轻的说:“兰兰,我们去休息一下吧!”说完顺便吻了一下阿兰的耳垂。
  一进房间,我一把将阿兰紧紧地抱住,狠狠地吻住了她性感湿润的双唇。阿兰非但没有逃避,相反把双手勾住我的头颈,张开小嘴,用她纤细的舌头缠绕着我的大舌头。
  我们如同久别的情人一样,娴熟地配合着。阿兰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不住地磨蹭着;我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抚弄着阿兰光滑的后背、丰满的臀部。后背的拉链在我手中轻轻的拉开,阿兰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我贪婪的手在她几乎是完美的背上抚摸。
  我抱起了阿兰,缓缓地挪向中间的大床,阿兰风骚地用双腿勾住了我的腰,用她的阴部摩擦着我发硬的鸡巴。我把阿兰放在床上,轻轻脱下她的裙子,黑色蕾丝镂花的内衣展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内衣把她洁白的娇躯衬托得更为洁白无瑕。
  我弯下腰吻着她的乳房上沿,轻轻解开兰兰背后的搭扣,拉开胸围,一对浑圆的乳房赫然显现在我的面前,白皙的乳房、褐色的乳头性感地翘立着,随着阿兰粗重的呼吸波动着。我用手推起乳房的下沿,舌头悬空舔着兰兰的乳头,鼻子深深的呼吸着她的体香;我的下体也紧紧地压着兰兰的阴部,上下磨蹭着。
  在粉色的灯光下,整个房间充满了欲望的情调,在酒精和美色的刺激下,我的脑海只有欲望的发泄。柔软的乳肉在手掌中变形,乳头在舌尖下变硬,阿兰的呼吸也变得压抑的混浊。双唇抿住发硬的乳头,舌尖有力地略扫着阿兰敏感的乳头,一只手缓缓的滑过阿兰平坦的下腹,轻轻拉下她紧紧的内裤,高高隆起的阴阜竟然是光滑一片,屄毛也没一根。
  白虎?还是剃毛?在疑问中我打开了房间的大灯,骤然间房间一片通明,我藉光终于看清了阿兰的身体。在我经历的美女中,除了我老婆小茜能和阿兰比拟之外,估计也难找几个了,阿兰的肌肤雪白如玉、光滑如缎,双乳大小适中、结实饱满、弹性十足;小腹平坦,腰肢纤软,阴阜高耸,光洁如美玉;双腿微开,大唇厚实,小唇紧闭,一摸红唇若隐若现;阴蒂如滴水珍珠般翘立,耻毛也并非天生无毛,从那黑点的毛根看来明显是剃毛后的杰作。
  我缓缓地蹲下身体,双手把阿兰的双腿分开,慢慢地吻向神秘的生命源泉,舌尖轻轻的舔着她的阴蒂。阿兰轻微地颤动着,混浊的乳白色骚水从微张的骚洞里泌出,稍微有点腥味,尿骚的味道,但是骚水却有着一种淡淡的幽香,两种味道揉合在一起感觉就好似调好的鸡尾酒一样诱人。
  我舌尖滑过阿兰的阴蒂,从阿兰的会阴处往上舔,卷起一层骚水,手掌同时按住阿兰的隆起的阴阜,拇指按住勃起的阴蒂旋转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则向上推揉着她的乳房。
  阿兰的身体属于敏感的一类,只是这样一动,阿兰就浑身绷紧,娇喘连连、浪语不绝,而且阿兰的淫声浪语不是小茜的那种嗲味,是那种哀求的语调,婉转姣啼:“力哥,嗯……不要在那里……啊……不要玩我的豆豆啊!”
  阿兰的身体反应、浪叫的刺激,使我潜在的虐待心理彻底地释放,我整个嘴贴住阿兰的阴道口,牙齿摩擦着她的阴蒂,还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阴唇和阴蒂,甚至阴道膜肉,并且不住地吮吸,双手也握着阿兰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从阿兰的浪叫中我想象到她那欲火焚心的心理,阿兰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宛若要挣脱我的口舌,嘴里不停发出不完整的浪语。此刻阿兰正处于一种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受,私处被异性肥厚舌头带来的舒服,与阴道的空虚和骚痒,使阿兰的神经快要崩溃。
  阿兰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眼紧紧的闭着,唯有口中吐出矛盾的浪语:“啊……不要舔了……嗯……舒服死了……受不了了……”
  我突然冒出了老婆是否也在别的男人舔弄下如此失态?老婆那样矜持的女人是否和别人一起时也同样的放荡?可恶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手中的力量更加重了,滑腻的乳肉在手中变形,它们互相摩擦。
  我的鸡巴在膨胀,硬得有点难受,再也无法忍受了,我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带,脱下裤子,一根大大的鸡巴几乎是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我的唇离开了阿兰的阴唇,站了起来,跪在床上,用笔直的肉棒拍击着她的脸颊,阿兰会意地把手抓住我的鸡巴,头转了过来,伸出红润的小舌在我的马眼上舔弄、顺着马眼绕圈,小手巧妙地抚摸我的阴囊。
  我得意地缓缓躺下,阿兰逐渐坐起来半跪在我的两腿间,双手一只手摸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摸着我的大腿,双唇若有若无地把肉棒含住,香舌紧紧地缠绕着龟头,还不时的用她那妖媚的眼睛看着我。
  舒服!绝妙的口技使我如入天堂,在享受美女口交的同时,我勾起了一只脚磨蹭着阿兰坠下晃动的乳房,一只手玩弄着阿兰的长发。
  肉棒在深入,阿兰吞吐的频率在加快,并且加上了吮吸,我感觉我的肉棒更加发硬、发痒,几乎连脚趾头都发痒,我忍不住发出了男人的叫床声。我仰起身体,双手贴着阿兰的脑袋拉起了她,我的唇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再次交织在一起。
  阿兰赤裸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浑厚的胸脯,双腿分开跨在我的腿外侧,让我的肉棒抵着她淫水泛滥的骚洞口,没有用手,只有配合,坚硬的肉棒就被温暖的阴道夹住。阿兰的骚洞就有如她的小嘴一样灵巧,有力地挤压着肉棒、套弄着肉棒,我同样耸动着屁股,两人完美地配合着。
  阿兰挣脱了我的吻,坐起了身体,双手抱着后颈,我半闭着双眼看着阿兰那充斥着情欲的脸,欣赏着她那对跳动的双乳,享受着肉洞的温柔。阿兰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坐低碾磨,阿兰耸动时肉洞紧夹肉棒、碾磨时发硬的花心刮动龟头。
  虽然这样舒服,但是无法发挥我的力量,我要像骑士一样征服这匹发情的牝马,我推开了阿兰,让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我双手扶住阿兰的胯部,肉棒对准了她张开的阴门,有力地插入。我用力地挺刺着肉棒,阿兰的屁股和我的下腹撞击出清脆的声音,就像给阿兰的淫声伴奏一样。
  时而挺刺、时而碾磨、时而左进、时而右出、时而浅入、时而深插……一时间阿兰就被我推上了爱的天堂。高潮后的阿兰再也无力支持身体,撅着屁股,乳房贴着床,任凭我的鸡巴出入。
  我把阿兰翻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压在她身上,鸡巴再次插入湿滑的肉洞,用原始的动作调动阿兰本能的欲望。在我的抽送下,阿兰再次渴望达到刺激的高潮,双腿勾住我的腰,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就在阿兰浑身痉挛的时候,她的肉洞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肉棒,一股暖暖的阴精浇灌在我极度敏感的龟头上。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奋力做最后的冲刺,鸡巴快速地在牝户里进出,精液从马眼激射……
  我无力地趴在阿兰的身上,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颈,两人紧紧地拥抱着。

  (三)
  我坐在自己的君威车中,拿出手机查到了我的网站,熟悉的密码输入,监视画面出现在手机中。从这两天老婆欲言又止的神情看来今天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我故意找了个理由说我要出差两天。
  老婆打扫着卫生,如果老婆没有另一个男人,该是多好的老婆啊!有才、有色、有女人味,简直是俗话中的完美女人,在客厅如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床上是荡妇。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忖倘若小茜真的出墙,我怎么办?离婚还是继续?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H小说,开始幻想假如我的老婆如他们一样追逐本能的肉体的欢愉,但是内心还是爱我的,我该怎么面对?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老婆跪在男人面前、袒露着酥胸任人轻薄的样子。
  脑中出现这样的画面,肉棒不由得充血膨胀起来。奶奶的,难道我也和那些淫妻的老公一样,喜欢老婆躺在别人身下捱操的场面吗?
  等我开好房间,躺在柔软的沙发床上,打开手提电脑,电脑上的画面要比手机清晰多了。我叼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屏幕,难道是我错了吗?整整一个上午,老婆全在家里干活,中午也是那么随便的吃了一点昨晚的剩菜。
  突然电脑里出现了电话铃声,老婆接了电话,只听她回着“嗯”的声音。她听电话的神态有点怪怪的,似乎是兴奋但又有点无奈。挂断电话后,她又在电话上按了几个号码,估计是把家里的固定电话转移到她的手机上去了。
  电话!我突然想到我必须去电话局拿到通话详细清单,那样我就能轻松地查出对方是谁了。
  走进房间的老婆脱光了全部的衣服,从衣柜的深处拿出了一套紫色的内衣,等她穿上一看,竟然一套透明的情趣内衣!‘不要脸的骚货,竟然穿得这么淫荡去会奸夫!’我几乎气得要吐血了。
  不过老婆穿着这身内衣,的确勾魂夺魄,白皙的皮肤配上高贵的紫色,轻薄的内衣使老婆的乳房和私处半遮半掩,更添丰骚。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旗袍,明显地这件旗袍的开衩要比普通的高,要不是她穿着那条T字裤,必然会露出内裤的边沿。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老婆穿的如此大胆、放荡?记得去年流行吊带衫的时候,老婆还娇羞得不愿穿,即使穿也要披上一件披肩才愿出门。我知道就凭手中的这点数据必然能让老婆低头认罪,但是我感觉在这里面,老婆必然有她难言之隐,我要搞清个究竟。
  老婆出门了,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整个人随着老婆的关门无力地倒在床上,脑海浬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股脑的喝下了肚,冰爽的啤酒使我沸腾的血液冷却,我冲了一把冷水澡,昔日的理智又回到了自身。
  来到电话局,找到一起的玩友大炮,让他拉了一份清单,并且托他帮我给老婆的手机搞了个卫星定位。
  大炮调侃的说:“怎么,感觉老婆有花头了?”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天到晚肮脏的思想。”
  “得了,你不愿说也罢了,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OK!”
  回到宾馆,我根据电话单,发现刚才打给我老婆的电话的机主叫万小龙。老婆现在的位置竟然没有走出小区,从我连接的地图上看,应该是在边上的联体别墅里。她在那里干吗?难道奸夫就是同一个小区的?从时间上看也不像没走出社区,难道是已经快回家了?但是信号停留在那里并没有移动的痕迹。
  肯定是在和奸夫鬼混!奶奶的这个浪女人,真恨不得回家打她一顿!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四个小时了,妈的,也够缠绵的!我终于发现警察监视的工作的确很累,同时也很乏味。
  快要9点了,老婆还是没有回家,还在那个家伙那里,估计今晚也不会回家了。我拿起了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老公,怎么才打来啊?”
  我靠!臭婊子,他妈的真会演戏啊!看来只能和她玩玩了。我点了根烟调整了一下心态。
  “我才回宾馆啊!”
  “哦,又喝酒了,小心身体啊!”
  “现在办事不喝酒行吗?他们叫我去KTV我都没去,你看我多好啊!”
  “老公乖,回来了,老婆好好奖励我的乖老公。”
  “你在干吗啊?”
  “在上网啊!你不在家,我一个人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了。”
  上网?呵呵!我一听不由心花怒放,狡猾的狐狸终究难逃猎人的手掌。
  “老婆上你的QQ,我们QQ上聊聊啊!”
  “嗯,那就这样了。呆会见!”
  一上QQ我就用工具查到了老婆的IP地址,奶奶的,有了这东西,我看你还能躲在哪里?突然间我几乎忘记了绿帽带来的耻辱,感觉离真相又进了一步,成功的喜悦激励着我。
  我突然有要进入他的电脑的想法,钉子!我又想到了钉子。这家伙是黑客高手,必然有办法进入他们的电脑,我必须要叫他来一趟。
  正当我和老婆聊得起劲的时候,钉子来了。
  “钉子,你帮我侵入我老婆用的那台电脑.”
  “靠!力哥你不是头晕啦?自己家的电脑有屁好侵入的啊!”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和钉子隐瞒什么了,只好对钉子说了个明白。
  “这点小事,一句话容易,只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啊?你说就是了。”
  “力嫂好迷人,我想和力嫂做一次,行吗?”
  “我靠你个死钉子!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骑吗?”
  “靠,反正力嫂也不是干净了,不就多个人用用有什么稀奇的?再说现在他妈的流行换妻,不全是朋友在玩嘛!”
  “是啊,反正老婆也不干净了,能换一个漂亮女人玩玩也值得。”我不由想到钉子那漂亮模特的老婆:“就知道玩我老婆,你老婆咋不让我玩啊?”
  “行,力哥要是今天空虚,咱兄弟夫妻俩来陪你怎么样啊?”
  钉子的大方,反而让我不知说什么是好了,我犹豫了一下。
  钉子见我犹豫,便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电脑,点开了一个档案夹,点了一个图片文档,对我说道:“力哥,其实我老婆也不错的,你看多风骚啊!”
  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钉子老婆的这张照够他妈的称得上淫贱了,她全身用绳子绑着,一对圆盘型的乳房被麻绳8字型的捆绑着、突兀着,勃起的乳头上用夹子夹着,还有一根银链连系着,银链两端各连系着一颗乳头,呈丫字型向下的一根再连在插在肉洞里的电动鸡巴上。
  她艳丽的脸上充满了高潮即将来临时的那种极度需求与快乐交杂在一起的味道,双腿分开被绑在一张电脑椅的扶手上,这样整个骚屄毫无掩饰地袒露着,巨大的电动鸡巴把骚屄洞撑得圆圆的,那颗红豆似的阴蒂根本没有包皮的覆盖,如珍珠般的裸露在空气中,明显这玩意做过包皮切割手术。
  “钉子,有你的。”
  “力哥,不错吧?我还特地让人把我老婆的阴蒂包皮给切了,再每天用注射器把它吸大的,现在她那里好敏感,只要稍微玩几下她就很爽的。怎么样啊?”
  “行,等这里的事办好了,你叫你老婆来,以后我找个机会让你也和我老婆玩一把。”
  “力哥,你老婆的那件紫色内衣好性感啊!”
  “我操,你他妈的偷窥我的网站?”
  “好奇心嘛!不过我还算是朋友了,不然我拿这东西去胁迫你老婆,你老婆准听我话,乖乖的让我干,我还用献出我的漂亮老婆给力哥享用吗?”
  “你小子就他妈的话多,还不快干活!”
  “力哥,那天酒吧的那个阿兰怎么样啊?”
  “怎么?你也他妈的搞过?”
  “废话!这么一个尤物我会错过吗?你以为我和大炮一样只求数量啊?我可是产量和质量两手一起抓的啊!”
  “你也在酒吧搞到的?”
  “不是,半年前朋友介绍我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那里他妈的美女如云,只要你有本事,夜夜做新郎,天天换新娘也是很正常的。我们还玩几P了,有一次我一回和七个女人搞,享受了韦小宝的七仙女,那真是够爽的!还能玩力哥你喜欢的SM游戏。”
  “屁,你小子又乱嚼舌头了,我可不玩那变态的玩意!”
  “好了,我也不和你争了,反正你的网上有不少SM玩意,喜不喜欢你自己清楚。”
  ‘的确,我是一个SM的爱好者,可惜没有机会让我去实践。我喜欢小日本鬼子那样把女人束縳起来,尽情地玩弄,不过那全是幻想中的事情。’我心里想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阴暗的心理面,在性上我一直希望能把自己的老婆调教成一个乖巧的性奴,可惜没有机会去实践。同样,这次老婆出墙,我也幻想着她并不是那种情感上的出墙,而是受到了什么胁迫才不得已的这样,或许今天她可能一直在接受所谓的调教,也有可能现在她被插着电动鸡巴、赤裸着美肉在男人的玩弄下和我聊天。
  “嗯,行了,我进去了。这小子的硬盘他妈的够大,双硬盘500G,够强悍的!”
  “就他妈的这个图片档案夹就要100G空间,够猛的!”
  “呵呵,还够专业的,还各种图片分类归档了。”
  “这里面是什么?”我指着一个写着《奴奴的档案夹》说道。
  打开一看,是满满一屏的档案夹,我扫视了一下,一个名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茜奴!鼠标停留在档案夹的上面,我感到我的手在颤抖,我发现我的心里不再是愤怒,反而有点激动。我点击了下去,里面是一个电子相册,再点击,这次几乎用了我全身的力气。
  第一张是我的老婆小茜穿着半透明的吊带裙靠门的照片,甜甜地微笑着,不过有点勉强,脸上还有一丝害羞,眼里有种无奈的哀怨。细看下,被风吹起的裙子紧紧地贴着身体,裙子里似乎一丝不挂,突兀的乳头把裙子微微的顶起,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下体稀疏的阴毛也由于高耸的阴阜而贴住裙子黑乎乎的一团。
  翻过去是第二张,她还是穿着那件裙子,一根带子滑落,露出酥胸半边,风从底下吹起裙子如盛开的花朵一样张开,赤裸的下体袒露无遗。更妙的是老婆那惊慌害羞的表情、那手足无措的动作,虽然她竭力去掩饰这难看的场面,却又无法阻止这春光外泄。
  “这臭小子拍照够水平的,抓点抓得真巧。”钉子赞道。
  我把那照片集拷贝到了自己的电脑中,问道:“钉子,我以后怎么能再进入这部电脑?”
  “力哥,你只要通过这个程序连接这个IP,就能隐身登入他的电脑.只要他是在网上,那样就和上你自己的电脑一样。其余的不用我再教了吧?”
  “我想看看还有什么内容。”
  “这里是他的视频档案夹,估计力嫂的也会在这个文档里。”
  那个档案夹和刚才的同样,也有一个《奴奴的档案夹》,打开也有茜奴。

  (四)
  我关掉了档案夹:“有什么好看的?”说实在的,我是想看,但也不是现在和钉子一起看,看到他那张色兮兮的眼神就让人受不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那说话的腔调,他一个人看这我也无法管了,可是要和他一起欣赏老婆的淫态,那可是无法叫人忍受的。
  “钉子,这些东西别传出去,知道吗?”
  “力哥,我是那种嘴快的人吗?这事你尽管放心。”
  “力哥,什么时候能让我和嫂子搞一回啊?”钉子又问道。
  “急什么啊,至少也要等我把那事查清了啊!”
  “那你现在一个人干吗啊?”
  “我休息了,今天累了一天了。”我心里的确想着钉子那风骚的老婆,但是我决不会开口的,不然钉子这家伙会每天缠着我要搞我老婆的。
  “今天你也没心情去泡妞了,要不让我老婆来陪你?”
  “还是算了,下次吧,我今天还想了解一下这家伙。”
  “力哥,你想怎么对付那家伙啊?”
  “这倒没想过。”
  “叫我说啊,这家伙这么多奴奴,让他给些力哥你搞搞解气也算了,力哥要是力不从心的话,那还有兄弟我嘛!知道吗,我那玩意可一直像钉子一样有形的啊!”
  我靠!就知道女人,你狗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啊?
  我搜索着那家伙的上网资料,他上的网也不多,就那么几个,那些网我也经常上去,只不过他上的是图片我上的是文坛。这小子竟然还是发帖王,专门在自拍天地里发帖。我顺利地得到了他的密码,用他的密码登上了论坛,搜索了他的发帖记录。
  一个个娇媚、性感的女人戴着假面具,演绎着勾魂的肢体。突然我又看到了我妻子的照片,这是在十天前登上去的,虽然她戴着猫女的假面具,但是对于熟悉她胴体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是她了,可气的是竟然在她照片的标题用了《性奴女教师》。
  照片上我妻子古板的职业装被迫敞开着,露出性感的内衣,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男人的性欲;半露的酥胸上一道深深的乳沟,让人遐想,脸上还有几分无奈和羞涩。
  没有了古板上衣的束縳,上身除了那精致性感的内衣外,几乎是赤裸的,她的双手平行地放在脑后,前倾的身体使乳房几乎要涨破小小的胸衣,那道诱人犯罪的乳沟更加深了。脸上的无奈和羞涩被替换成对欲念的渴望,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充满了诱惑。
  连体的情趣内衣从颈后两根绸布垂下,窄窄的布条正好遮掩住乳头及乳晕,白皙的乳房几乎袒露,下腹则是高开裆的,高耸的阴阜、稀疏的阴毛,赫然裸露着。
  这时钉子又插话了:“力哥,这女人照片的点击率好高啊!回复的也多。”
  看看回复,不知道那些淫民如何评论老婆的?不知道怎么的,看着那些赤裸的回复,那些对老婆美色的淫亵的回复、那些渴望占有的回复,不由得让我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体下的肉棒变得粗壮无比,血液充斥的海绵体,末梢的血管几乎要爆炸。
  “力哥,想看一下你老婆现在的样子吗?”
  “怎么看?”
  “你瞧,这个档案夹就是临时储存他电脑连接的摄像文件的,只要把它打开,你就可身临现场观看他俩的动作、对话。”钉子移过他手提的屏幕,一个个小符号就像一扇扇的门,在它们的背后,我那可爱的老婆和那可恶的情人就躲在那里面偷欢。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子?是长着一张猥亵的脸还是英俊的脸?是老头还是少年,抑或是中年?他们在干吗?在调情?在做爱?在调教?老婆现在穿什么?一丝不挂、变态内衣,还是那蓝色旗袍……一切都像迷一样的勾引着我,我感觉我就像那潘多拉一样,去打开那神秘的世界。
  颤抖的手指,哆嗦着按向了回车键。画面还没有出来,声音倒是有了,是粗浊的呼吸、压抑的呻吟,几乎盖过了那优雅的琴声,琴声倾诉着激情,不再是背景音乐,就像画外音一样阐述着女人的欲火。
  我从那无形的音乐中猜出了在这淫糜的声音后面会是一幅多么香艳的场面,女主角竟然是我老婆。我心里期待着老婆反抗的场面,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期待着。
  展开的画面中竟然只有老婆一人,她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绷紧的皮短裤,这种裤子我在网上见过,是全封闭式的贞洁裤,突兀的裆部似乎有东西在旋转,估计里面被插了根电动鸡巴。她那白皙的肌肤变得绯红,有如在夕阳的余晖下,她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时而抚摸自己的阴阜,时而抚摸自己的乳房。她坐在电脑前,似乎在聊天。
  我很轻松地查到了她的QQ号,自己也登入了一个老婆不知道的QQ号,并且调出了老婆这个号的聊天资料。文静的老婆竟然有一个粗俗却极度刺激男人的神经,叫“性奴女教师”。我先查询了她聊天的习惯和选择,一般她用这个号全是选择一些SM一类的网客。
  “跪下!死女人。”
  “你是……”老婆回了过来。
  “呵呵,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不准用‘你’称呼我,必须用‘您’来称呼,或者叫我‘主人’。”
  “知道了,主人。需要奴做什么服务啊?”
  “先不急,你先回答我,你现在和几个人在聊?”
  “主人,就您一人。”
  “真的吗?”
  “真的,奴不敢骗主人。”
  “那你随便打一个字。”
  “为什么啊?主人。”
  “打了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力。”
  骚女人,竟然打我的名字!根据我掌握的资料,我开始胡编乱造了。
  “现在至少有三人在和你聊天,其中一个的网名和金属有关,是不是?”
  她沉默了。
  “回话,骚婊子,你不回你会后悔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叫测字吗?”
  “嗯。”
  “这就是测字,所以你别骗我,骗了我我全知道,不过我也会帮你解决一些难题的。”
  “你还知道什么?”
  “你再写一个子,我来猜你的衣服。”
  “力。”
  奶奶的,还是力!看来这女人心里还是有我的。
  “这个有点难,你等一下啊!”我故弄玄虚的让她等了一下。
  “嗯。”
  “主人算出来了。”
  “哦?”
  “你没有穿衣服,只穿一条裤子。”
  她惊呆在电脑面前。
  看她呆住的样子,我继续说:“在你的骚屄里还插着一根淫荡的东西。”
  “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一个会测字的主人。”
  “老爷,不要逗我了,快回来吧!”
  “回来干什么啊?”
  “奴要尿尿,还要老爷来插烂奴的骚屄。”
  “哦,可惜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现实中的主人。”
  “不是的,你是我的老爷。求你了,奴实在受不了了!”
  “哈哈!老公不在家,就出门找情人,估计你老公要后天晚上回家,如果我没说错,你后天早上在网上等我,我们聊聊,现在我有事下了。”我说完就退出了QQ.
  为了显示我的神算,原本明天回家的我还得在这里过一夜,到后天等她彻底相信的时候,我再好好地骗她说出为什么会偷情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钉子走去开门了,带进来正是钉子的老婆——夏雨。
  我扫了一眼性感风骚的夏雨,调侃的道:“怎么,来抓钉子回家?”
  “力哥,什么意思啊,我像管钉子的人吗?今天是来陪力哥您的。”夏雨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边,靠在我的身上,一股浓郁的香水扑鼻而来。
  煽情的香味、挑逗的语言、温暖的身体,很少能有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我的肉棒在瞬间由疲软到挺直。我的视线离开了屏幕,转向了钉子,尽管钉子刚才说过让他老婆来陪我,虽然夏雨如此奔放,我也不能毫不客气啊!就是婊子也要立个贞节牌坊。
  “力哥,你也真是的,人都来了,何必客气啊!要不你看你的电脑,我们借你的房间用一下。”
  “你们玩吧!”我把视线回到了屏幕上,看着老婆赤裸的上身,脑子里想着钉子老婆刚才照片里的裸体画面,心里不由幻想着把夏雨压在身下尽情地插弄她的骚屄。
  两人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混杂着夸张的呻吟声,不住地刺激着我,我忍不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肉棒。
  正当两人起劲之时,老婆的情人也出现了。原来是他,他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的公子沈强!
  看见他,我的头不由“嗡”响了一下,凭他的势力,要搞我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该怎么办?看来报复是极其渺茫的事了,即使日后能报复,我老婆也已被他搞成烂屄一只。
  装傻也是一个办法,但那太亏了。算了,反正我老婆已被他玩过了,王八也他妈不想做都做了,还不如找个机会和他挑明交个朋友,以后靠他赚点钱是不成问题的。就是不知道老婆是怎么和他勾搭上的,看来这个问题还得到后天问老婆了。
  沈强坐在沙发上,老婆也过去了,可她却不是走过去的,竟然是四肢着地,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过去的。一边爬,一边还不知羞耻地摇晃腰肢,带动屁股一起左右摇摆。她爬到沈强的身前,双脚蹲地,双手支地,挺起上身,晃动胸部那堆淫肉来淫惑沈强,还不时地伸出纤细的舌头舔着嘴唇,一双媚眼中放射着充满欲望的眼神。
  见老婆这样媚态十足的样子,沈强那张冷峻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淫笑,他得意地翘起自己的大脚,伸向了老婆的面前。一向讲究清洁、有点洁癖的老婆,虽然皱了一下眉头,却依然张开朱唇,用牙齿咬住他的臭袜子轻轻的拉了下来。
  老婆双手捧住自己的巨乳,托住沈强的脚跟,在双手的推揉下,乳房按摩着沈强的臭脚,并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大脚趾。
  沈强点了一根香烟,静静地享受着:“这裤子穿着舒服么?”
  “舒服。”老婆轻声勉强地回道。
  “你知道吗?这大鸡巴可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有它插在你的骚洞里,就像我的插在你里面一样,今晚你就戴着它睡觉吧!”沈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琢磨的奸笑。
  “老爷,绕了茜奴吧!茜奴受不了了。”老婆流下了眼泪,哀求的说。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舒服么,如何一会就说受不了了?”
  “茜奴还是喜欢老爷的神器,这东西慢慢的逗得茜奴的肉洞痒死了。还有,茜奴都要被尿憋死了。”老婆羞涩的说。
  “哈哈!乖奴儿,你就这张嘴甜。来,我给你开了锁,你尿给我看。”
  “老爷,不要那样啊!那样茜奴尿不出来的。”
  “那你就憋着吧!”
  “茜奴真的受不了了啊!”
  “靠!和我讨价还价?再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记得以前叫你口交,你还一直干呕了,现在不是吃得很好吗?算了,看在你乖巧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在这里尿,要么这样出去尿,自己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了,反正现在也夜深人静了,路上野狗也没一只……”
  已经忍尿忍了几个小时,膀胱的胀痛达到了极点,老婆的神经几乎快要崩溃了。再说只要脱了这裤子就能解脱那电动鸡巴的折磨,那东西带来的刺激简直是蚂蚁在叮咬一般,总是让自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高涨的欲火几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理智焚净。
  出去尿这是不可能的,即使现在是深夜也难免会有人回来;再说自己毕竟是这里的住户,要是被人撞见传到老公耳朵里,可不是好玩的事。反正他有这个嗜好,如果不满足他,估计下次还会提出来,与其再受折磨,还不如早点解脱。
  老婆放下了沈强的脚,爬向了卫生间,嘴里叼着一只铜脸盆,放在沈强的面前,转身把屁股对准沈强说道:“老爷,请解开茜奴的裤子吧!”
  “看你还算乖巧,今天就饶了你。不过撒尿的时候要抬头,脸对着我,双手不能挡住屄屄和小脸,要么放在身后,要么自己揉自己的奶子,要不你这样双手掰开自己的小屄,我来给你拍几张写真。”
  “老爷,不要拍照了。”
  “不怕照怎么行啊?这可是你在老爷面前撒的处女尿,说什么也得留下些回忆。”
  老婆在沈强的摆弄下变成了这样的姿势:她双腿弯曲、身子后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用手指把尿道口分开。被电动鸡巴插了几个小时的骚屄更是淫荡万千,肉洞张开着,白乎乎的骚水下是那红润的阴道膜肉,阴蒂更是由于长时间的充血从包皮里裸露出来,在淫水的湿润下闪耀着妖艳的光泽。
  由于姿势的关系,老婆的每块肌肉都绷紧着,她苦苦哀求道:“老爷,不要这样啊!这样太难为情了。好累啊,尿不出来,这样要弄脏地面的。”
  “没关系的,脏了明天擦啊!”
  沈强站在老婆的裆前,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毫不顾忌老婆的痛苦,嘴里还发出“嘘嘘”声。
  终于,一股黄黄的液体从老婆张开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地流出,或许是羞耻心使她本能地憋住,但是尿液的膨胀强烈刺激、排泄时带来的那种轻松感,再也无法控制那已经酸麻的尿道括约肌,一阵激烈的尿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的。
  尿液基本上射在外面的地砖上,但是还是有一部份射在铜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随着动听的音乐,老婆脸上的羞耻状态被那排泄时轻松快感代替了。
  “贱人!禽兽!”我不由得骂道。愤怒的我猛的关上了电脑,我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看下去了,一腔怒火同样也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在这两股火焰之下,我走向了那淫声浪语的卫生间。

  (五)
  钉子靠在梳洗台上,夏雨跪在地上为他做着口交,钉子一脸陶醉在那份刺激之中,他眯着眼,一手扶着台面,一手抚摸着夏雨的长发。
  跪着的夏雨,是那样的让人热血沸腾,白玉般的肌肤,是那么的细腻光洁;丰满的乳房,虽然算不上一对豪乳,但在她那瘦削的躯体上依然是那么饱满有弹力,再加上它的形状是锥形的更加显的突兀;柔软纤细的柳腰上,在后臀的上沿刺着一只可爱的蝴蝶,臀部翘翘的让人总会想入非非。
  我干咳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小解一下。”
  “力哥,一起来吧!”钉子看了我一眼道。
  我掏出了发硬的鸡巴,对着马桶撒尿,边撒边说:“钉子,你就不怕你老婆被我玩死了啊?”
  “你没这么厉害吧?只不过肉棒比钉子大了一点点。别说你一人了,就是和钉子一起来也不一定能玩死我。”夏雨转过了身,用她那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媚声挑逗道。
  我撒完了最后一滴尿,转过了身面对着这迷人的尤物,用手按住了她的头,看着钉子戏谑道:“好厉害的巾帼英雄啊!想一洞对双抢。”
  “人家的洞可多了,有灵活的小嘴、湿湿紧紧的骚屄,还有软绵绵的屁眼,看你想享受哪个了。”夏雨用小舌头挑逗着我还有尿液的马眼,一边说着淫荡的话。
  我用手掂起夏雨的下颚,看着她那妖媚的眼睛:“走吧,这里太小了。”
  三人来到了客房里,我用夏雨的丝袜紧紧地缚住她那纤细的手腕,双手后绑的她胸部更加前挺,那对锥形的乳房、勃起的乳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地俯下身子,用舌尖悬空舔着她的乳头。
  一人一个,我和钉子如同双胞胎的的小孩一样趴在母亲的身上舔着母亲的乳头,舌尖不住地刺激着夏雨的乳头。带给夏雨的是那种淡淡的痕痒,那种痕痒犹如小溪一样在汇聚,从乳尖到乳房,从乳房到全身……痕痒弥漫成骚痒,骚痒变成了渴望,她的双腿时而紧合、时而打开、时而缠绕,她那复杂的情绪不听她的呻吟就能知道她的已经欲火高涨了。
  夏雨的呻吟是那么的动听,和她扭动的胴体一样柔软,时而如莺啼、时而似鹂鸣,是那么的悦耳,是那么的动听,如同战场的鼓声一样刺激着我的荷尔蒙。
  我用舌尖舔着她的饱满的乳房、发硬的乳头,长时间的刺激下,她乳晕的颜色也因为乳房的膨胀变浅了,乳晕上那一粒粒敏感的小颗粒也突兀起来,白皙的乳房上青筋已经显而易见。
  我改变了战略,用双唇贴着她的乳房、牙齿摩擦她的乳晕、舌尖顶着她的乳头,不停并且快速地拨弄她发硬的乳头。我感到她的身体在绷紧,她的浪叫不再是那种快乐的歌谣,有那种极度空虚、极度渴望的呐喊。
  我加大了速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乳房的外沿挤压着,细腻如羊脂般的肌肤突然使我想到了我老婆的那对丰硕的巨乳,她现在在干吗?在分开双腿被沈强尽情地蹂躏,还是用她那对性感的乳房愉悦她那可恶的老爷?不知道是关心老婆,还是内心有那种窥视的本能,还是我喜欢看老婆被人玩弄,所有这些思绪混杂在一起,使我不由得用眼睛瞄了几眼床上的手提电脑。
  黑色的电脑如同一个黑色的魔盒,只要打开它就能看到我心爱的老婆,以及她那淫荡的样子,我想知道她到底是真的甘心沉迷在这肉欲之中,还是无力摆脱沈强的势力。
  我机械的运作着我的口舌,终于夏雨绷直了身体,上身几乎悬空,她发出了长长的浪叫——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在我和钉子的口舌刺激乳房下达到了高潮。
  我直起了身体,用双手抚摸她的乳房和小腹,仔细地看着她的胴体。不能否认,这是一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可以说是魔鬼身材,娇小的美足十指纤长,指甲光滑如玉片;小腿线条明晰,大腿修长光滑,两腿之间一抹嫣红,在灯光下泛着淫水的光泽;高耸的阴阜光洁一片,有如婴儿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更添蛮腰的纤细,丰耸的乳房淫荡地挺立,骨感的肩头和那修长的粉颈又是一道完美的风景,慵懒却又有一种渴望的激情的美脸更是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
  看着这具诱人的胴体,我除了想到了性爱之外,还想到了小茜,这时我的眼光又不由得瞄向了那魔盒。
  钉子静静地看着我的眼光,他拿起电脑,用连接线把它和电视连在了一起,我只是呆滞地看着他,心里想阻止,但是又无法发出声音。
  电视上出来了妻子娇美的身材,一丝不挂的她,面对着沈强在玻璃茶几上跳着淫荡的裸体舞,并且还在手淫,美妙的舞姿、娴熟的舞步、火辣的动作、淫荡的举止,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毕竟是学过拉丁舞的老婆,在这方面也不输与那些脱衣舞娘,甚至比舞娘们更具有挑逗力。
  我和钉子夫妇的目光都被小茜的舞姿吸引,她时而双手捧胸,托起那对巨乳摇晃身体;时而双手过头扭动腰肢,抖动巨乳;时而分腿摸屄,还交替手指把淫荡的汁液时而抹在乳房上,时而放在嘴里吮吸。
  沈强得意地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烟,一手端着红酒,翘着的二郎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抖动。
  昔时那稳重、文静、羞涩的小茜现在竟然如此放浪,我不由得摇摇头,我是否还要这段婚姻,像钉子夫妇一样爱和性分开?可真这样,男人的尊严又何在?
  可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小茜在其它男人面前做出淫秽的举动,感觉特别刺激。
  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电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夏雨这时趴在我的腿上,乳房摩擦着我的大腿、小舌头逗弄着我的龟头、小手摸着我的阴囊,布满了神经末梢的龟头受到了如此的刺激,那种痒痒的感觉上冲大脑、下抵脚心,就连脚底都痒痒的。
  夏雨那光洁硕大的屁股在我面前诱惑地晃动,令我忍不住地伸手在她臀尖上抚摸,圆圆的屁股富有弹性,我的手掌在上面自然地画着圈,偶尔会掠过她的股沟,她的股沟里黏乎乎的,肯定是刚才玩弄乳房时大量流出的骚水。
  我的双眼时而看着电视,时而看着钉子;钉子的眼睛也看着电视,一只手也伸在夏雨的身下捏弄着她的乳房。电视里小茜已停止了艳舞,她坐在沈强的面前的茶几上,分开的双腿微微卷曲着,这样的姿势是把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沈强面前。她柔弱的手覆盖在阴阜上,那纤细的食指和无名指熟练地分开覆盖着阴蒂的包皮,修长的中指抵住红润的阴蒂,缓缓地旋转着。
  她的双眼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害羞,紧紧地闭着。她的一只手托起了她那巨大的乳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勃起的乳头,“干吗要闭上眼睛?”沈强发出了命令。
  小茜睁开了她的双目,那双大眼睛中充满了欲望和羞涩,这两种眼神混杂在一起就如同鸡尾酒一样的刺激,变得更加的勾魂,况且还有那些淫秽的动作。
  我的手指触及到了夏雨那菊洞,那里是那样的柔软和湿滑,我的手指在外面轻轻的刮动着,寻找着最佳的进入点和进入时间。她的菊洞随着我手指的刮动而变得兴奋,菊洞也在蠕动,我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洞里,紧紧的没有阴道那么空旷,手指完全被肠肉包裹。
  我旋转着,指尖隔着膜肉刺激着阴核。哪怕是简单的插入,久旱之下的夏雨也如同享受着甘霖一样,她收缩着菊洞,大口地吞噬着我的大鸡巴,几乎把它全部含在口中,双唇紧紧地抿住我的肉棒,不停地套弄,舌尖有如阴核一样撞击着我的龟头……
  疯狂过后是静止,没多久她突然停止了套弄,整个人疲软地压在我的身上,估计又要独自享受高潮了。这个骚女人!我心里嘲笑着,不由把手指抽了出来。
  “啊……力哥不要拿出来啊!”夏雨在那终极的享受时刻突然失去了这份快乐,感觉似乎从高潮跌入了无底深渊,她绝望地哀求道。
  “什么不要拿出来啊?”为了刺激钉子,为了让钉子把注意力从我老婆身上分开,我调侃地问道,而且还加大了分贝。
  “你的手指啊!”夏雨侧过头,娇羞可人地看着我,甜甜的回道。
  “从哪里不要拿出来啊?”
  “屁眼。”
  “太轻了,响一点!”
  尽管夏雨久经沙场,但是要在老公面前这样说,毕竟还是有点难堪,而且在后面肯定还有更加让自己难开口的话。她看着我肯定的眼神,涨红着小脸说道:“屁眼。”
  “连起来一起说啊!”
  “你的手指不要从我屁眼里拿出来。”
  “为什么啊?可不许撒谎的啊!”我发现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我的手指故意在她张开的菊洞口磨蹭。
  “因为你抠得我屁眼好舒服,快要高潮了,突然没了好难受。”
  “哈哈!好一个浪女人。现在我和钉子该怎么玩你啊?”
  “只要力哥喜欢。”
  “钉子,我们一起干你老婆怎么样啊?”
  “行啊!”
  钉子回答得这么爽快,我突然想到小茜是否也会和夏雨一样伺候我和钉子?
  我眼睛不由得看向了电视,正好是小茜仰头高潮的样子。低头看见夏雨发浪的神情,天下的女人在床上一样骚,不由让我想起作贱夏雨的想法。
  “夏雨,我和钉子一起搞你,你说用什么姿势搞啊?”
  “力哥,你好坏啊!这是你们男人想出来的勾当,怎么问我啊?”
  “你跟着钉子,想必毛片也没少看,你就想一个吧!但是要两个人能一起干的,一个插你屁眼,一个插你骚屄。快点啊!”
  “那就一人躺着,一人站在后面。”
  “那你呢?”
  “我跨在躺着的人身上,屄里插入躺着那人的鸡巴,撅起屁股让后面的人操屁眼。”
  就以这样的姿势,我躺在床上,夏雨骑在我身上,骚屄对准直挺挺的鸡巴缓缓地坐下去。由于她的手被反绑着,无法把持鸡巴的位置,小骚屄又是湿湿滑滑的,龟头总是在阴唇边滑动,根本无法插入洞中。
  “力哥,你来握住你鸡巴啊!我插不进去,痒死人了!”
  我逗弄着夏雨的奶子,用手指轻轻的弹动,笑着说:“你可得快点啊,别让钉子等急了。”其实我也知道,这样插是很难插进去的,因为事先没有插过的骚屄,她的阴唇是相对合拢的,洞口并非是大开的,再加上阴道口的湿滑,即使我的鸡巴已勃起得很硬,但是由于没有支撑,还是会有点偏移,她这样无非是等于用鸡巴在阴道口磨蹭。

  (六)
  腿酸、脚麻,再加上阴部的奇痒,令夏雨感到整个人酥软无力,打颤的小腿再也无法支撑娇躯,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香躯已经大汗淋漓,黏乎乎的贴在我的身上,小嘴正好对着我的嘴,我用舌头舔着她嘴角的口红,夏雨回应着吐出舌尖挑逗着我。
  “怎么没力气了?你老公还等着插你,你看他的那个鸡巴都快要爆掉了!”
  我调侃地刺激着夏雨。
  “你还说呢,还不是全怪你使坏啊!都累死我了。”夏雨发嗲地磨蹭着身体说道。
  “那你干吗不让你老公帮你一把啊?让钉子握住我的鸡巴插到你的骚屄里去啊!”我气愤钉子看我老婆的那个痴样,心想今天也好好地作弄他老婆一会。
  看他那样喜欢老婆被人操的样子,如果让他亲手握着别人的鸡巴插到老婆那久渴的骚屄中去,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假如沈强要我老婆求我握着他的鸡巴插到老婆的骚洞里时,我会兴奋还是愤怒?抑或是难堪?
  想到这场面,鸡巴不由硬得发痛,看来我是有点那个变态,我真的喜欢淫荡的妻子被人插。
  小茜突然发出了一声淫叫,我顺眼看去,小茜跪在茶几上,头靠在茶几面,乳房也紧贴着茶几,双手向后伸,用手指掰开高耸的屁股,沈强精赤着下体站在她身后,一根鸡巴有力地完全插入在小茜的肉缝里。
  在沈强操着老婆肉洞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那根鸡巴绝对是男人的骄傲,粗长不说,硬度也是绝对的,小茜的骚洞被它完全撑开,鸡巴的龟头估计是完全擦刮到小茜的阴道,长长的鸡巴在完全进入的时候肯定能狠狠地顶着小茜的子宫口,那硬硬的龟头肯定会让她的花心亢奋无比。
  淫荡的小茜迎合着沈强的推送,不断扭动着屁股。沈强抽插了一会,用手揽住小茜的腰,往后缓缓地坐在沙发上,小茜的姿势从狗爬式变成了观音坐莲,她坐在沈强的腿上,背靠着沈强,时而碾磨着屁股,时而上下套弄。
  沈强的手更是一手握着小茜的乳房,一手捂着她的阴阜揉阴蒂,握着乳房的手就似握着遥控器的手,只要他旋转推揉乳房,老婆就屁股碾磨,他上下推揉,老婆则反应及时地上下套弄。
  小茜的脸一副淫荡的表情,这是一张我从没见过的脸,充满了满足、充满了渴望,那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脸,肉欲的享受到了极度,心里的痛苦也到了顶点。
  我推开身上的夏雨,拿起了手提电话,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铃声震惊了那对狗男女,老婆停止了动作,回头看了沈强一眼,沈强也睁开了眼,点了一下头。两人换了个姿势,老婆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沈强双手扶着小茜的胯骨,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老婆的骚屄里,在后面跟着。
  爬到电话那里,老婆拿起了电话对沈强说道:“老爷,是我老公打来的。”
  沈强的脸上出现了一副怪异的神态。
  “喂,老公吗?”
  “怎么这么慢啊?在干吗啊?”
  “没什么,刚才去了一下洗手间。”
  “趁老公不在,在偷汉子吧?”
  “哪里啊,老公你好坏啊!你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看着老婆一边被人操,一边还装纯情的样子,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被他骗过去了。
  “那我怎么听见一种怪声音啊?”
  “什么怪声音啊?”
  “就是肉与肉碰的声音。”
  “你怎么这样啊!”
  “好久没干了,怪想你的。”
  “是吗?啊……”老婆答到这里,突然被沈强用力一插,她禁不住地叫了出声。
  “怎么了啊?老婆。”
  “没什么,叫一声给你听听啊,让你刺激一下。”
  妈的,臭婊子真他妈的会装蒜!明明被别人插得受不了叫出声,还非得找个理由,真没兴致和小茜搞下去了,“晚安,我睡觉了。”我关掉了手机。
  我一把拉过夏雨,狠狠地把她推倒,夏雨莫名奇妙地被我推趴在床上,半跪着,翘着屁股,我从后面把鸡巴对准了她的骚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粗壮的鸡巴就有力地直插入她淫糜的肉洞里,那种期待已久的满足感,让她发出了极爽的浪叫,高潮也随即来到。
  夏雨的骚屄比较浅,我的鸡巴头很容易地就碰到了她的子宫口。她很会玩,我的鸡巴一入洞就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似乎有一种吸力一样,而且花心也他妈的如同小舌头一样搅弄着我的龟头,一时间我几乎差点被缴械,连忙意守丹田,把鸡巴紧紧地插入骚洞深处。
  鸡巴被夹得很紧凑,龟头也被花心磨蹭得酥痒难忍,尤其让人特别受不了的就是她的骚精如同热乎乎的暖水浇在龟头上,更是让我无法自持,我用力抽送鸡巴,就像一个勇士一样,挺着犀利的长枪在千军万马中突袭。
  钉子冷眼看着我疯狂地插弄他的老婆,眼中闪着亢奋的表情,他拉起夏雨的头发,把他的鸡巴插入了夏雨的小嘴:“力哥,小雨的骚洞很紧吧?”
  “嗯,不错,蛮爽的,我的鸡巴快给她夹麻了。一上手,差点子孙都给她夹了出来。”
  “力哥,我想明天就上小茜姐。”
  “你想怎么上啊?”
  “我自有办法,我拿沈强的那些照片去胁迫她,只要她还爱你,就不怕她不愿意。”
  “妈的,她还爱我?狗屁吧!你看她给沈强操得那么爽,心里哪还有半点我啊?”
  “那可不一定,或许她另有隐情。不过从她那眼神看,她并不是很自愿的,但是她在逐渐适应这种淫乱的做爱。”
  “那你想在哪里做啊?别他妈的乱说话。”
  “去你家做怎么样?”
  “随便你啊!”
  “那夏雨明天就陪你啦!”
  就在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马眼又痒又酸,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打在夏雨的阴道深处,一边射精,鸡巴还夹着余威用力抽送……
  疲惫的我躺在床上,眼睛呆呆的看着电视里痴痴的小茜,眼前晃动着钉子和夏雨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我盯着失神的小茜,心里期盼着她明天能够坚强地面对钉子。
  第二天,钉子几乎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门了,我佯装睡着的样子偷偷看着他出门,房间里只有赤裸的夏雨还懒散地睡着。妈的死钉子,趁火打劫搞我老婆,今天我不玩够你老婆,我就他妈的不姓张!
  对于这样的女人,我该怎么搞她呐?又得让她感到刺激,又得让她难受,最后还得让她爽。
  小茜她会怎么样啊?我打开了电脑,小茜已经起床了,她穿着一身碎花的睡衣,正在客厅里吃早餐,昨天的劳累经过一晚的休整,倦意已经荡然无存,昨天的淫态此刻也已经消失殆尽,脸上如同往日一般矜持中带着几分高贵。
  几乎过了半小时,家里的门铃响了,我第一反应是那个死钉子到了。老婆问了一下,果然是钉子,她换了一件淡色的体恤,穿了一条牛仔裤打开了房门。
  “钉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小茜姐,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有点东西想请教一下小茜姐。”
  “哦,那请到客厅坐啊!”
  钉子自然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小茜也给钉子泡了一壶茶后坐在他边上的沙发上,双腿并拢地坐在那里。
  钉子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小茜,小茜脸上闪出了一丝犹豫,纳闷地看着钉子,伸手接过了文件袋。
  当她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时,那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哆嗦的手无法拿住那些轻轻的纸片,全都散落在地上。
  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宛若大病的样子,虚弱地问道:“钉子,你拿这些来干吗?”
  “没想到真是小茜姐你,外表贞洁,原来也是那样淫荡。”钉子有点得意地拿起茶杯茗了一口。
  “不,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小茜无力地辩解道。
  “不是?那为什么会有这些啊?”钉子继续追问,有点像象棋中的连续将军一样。
  “我……”小茜在他的追问下,不知从何辩解。
  “内里是有原因的,是这样吗?”钉子打断了小茜的话语。
  “是的。”小茜低声回道。
  “我在想,倘若力哥知道了这一切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你不能告诉他!”小茜几乎歇斯底里地叫道。
  “为什么不能?我和他可是好朋友,除非……”钉子故意在这里停顿了,并拿出了香烟点了一根,悠悠的吸了一口。
  “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做我的茜奴!”钉子一字一句的说,尤其是后面“茜奴”两个字更是加重了语调。
  “不,不可以!”小茜几乎绝望地抗争道。
  “为什么不?你认命吧!不然你的这些东西非但力哥会看到,你的同事、亲友,甚至你的学生也会欣赏道你淫荡下流的一面。”钉子淫笑着说。
  不知道小茜是气愤还是恐惧,由于她的呼吸加大,胸前的那对大乳更是起伏不定……她用双手捂着脸,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不会很长,这根烟抽完你还没决定,我就走了。”
  钉子眼睛盯着小茜的乳房说。
  房间里除了小茜的抽泣声,一切几乎是静止的,钉子靠着沙发吐玩着烟圈,眼睛发直的瞪着小茜……
  烟很快抽完了,钉子捺灭了烟蒂,喝了一口茶,直起了身子说道:“既然你喜欢被大家欣赏,我也没办法,我走了。我会给力哥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年他家的花开得很旺,旺得有支红杏出墙了。”
  小茜抬起了头,瞪着钉子,几乎用足了全身的力气说道:“我同意。”
  钉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胜利者的笑容道:“不错,可惜小茜姐的声音不大响亮,表达也不够清楚,我喜欢我的奴叫我‘老爷’,并且自称‘茜奴’,而且要跪着说。”
  “老爷,茜奴同意做老爷的奴。”小茜跪在了钉子的面前,屈辱地说出了我最不想听的话。
  “不错。现在去给老爷搞点早饭,老爷肚子饿了。”钉子用手指掂起了小茜的下颚,命令道。
  小茜木纳地站起了身体,走向了厨房。
  “慢点,先把衣服脱光了,就穿一件饭单。”
  没有反抗,只有犹豫,但也是片刻,小茜走到厨房拿了一件饭单围裙,想走到房间去更换。
  “干吗要进去啊?换件衣服都这么麻烦,就在我面前换。告诉你,脱的时候可得性感一点,可别搞得老爷我没趣。”
  小茜站在了钉子面前,撩起了体恤,摇晃着腰、扭着屁股、抖动着乳房,动作虽然有点僵硬,但是随着裤子的脱落,拉下短裤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样的自然、娴熟。
  她雪白的肌肤上只有一件黄色的围裙,一对巨乳在围裙下若隐若现,两粒奶子明显地在胸前留下诱人的痕迹;赤裸的后背除了两根纤细的带子外别无其它遮掩,浑圆的屁股是那般的性感。
  没想到老婆的身体竟然如此迷人,也亏钉子这小子想得出,这样的穿着根本不是遮羞,反而更添几分淫荡。看到这里,我的鸡巴不由得发硬了起来,我看到钉子如此戏弄小茜,心里竟然非但没有气愤,反而有点兴奋,莫非我就是那种喜欢淫妻的男人?

  (七)
  美妙的背影,令钉子热血沸腾,白洁的肌肤因为羞耻而变得红润,浑圆的臀部,也并未历经性爱而变得下垂,反而是倍添几分成熟,夹紧的臀沟无疑是在向钉子宣告,阴道是那么紧凑;更让人心动的是那瘦削的肩头,嶙峋的后背的反面竟然有那对巨硕的乳房,在举手抬足间若隐若现。
  钉子感觉这样的羞辱还是不够刺激,他走到了厨房,拿起了刀架上的剪刀,在小茜唯一遮体的饭单上剪了三个洞,丰硕的乳房被钉子从洞中拉出,估计是洞小了一点,白皙的乳房勉强从里面出来,却如同被裹了一道箍。下体的洞正好是在那阴阜之上,丰耸的阴丘,和那卷曲的阴毛毫无掩饰地袒露着。
  钉子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碎布,淫笑着看着小茜绯红的脸:“这样更爽了。”
  小茜突然蹲到了地上,抬眼看着钉子,哭泣地求道:“钉子哥,别这样啊,这里没窗帘,对面看得出啊!”
  “女人长这么好看,不就是为了给人看吗?网上的那些贴图,点击率可是很高的啊!兴许对面有你的粉丝呐!”钉子一边说,一边把小茜从地上拉扯起来。
  “不要,求你了啊!”小茜低着头,用手捂着脸。重复着哀求的话。毕竟这样的样子在没有窗帘的厨房是多么地容易被对面的人看到啊!在沈强的别墅里,尽管一丝不挂,但毕竟从外面是无法看见的,可在这里实在是太难堪了,小茜心中后悔没有装一幅窗帘。
  钉子被小茜的哭闹搞得有点烦躁了,他把剪刀一扔,威胁道:“还不给我快点,网上每天那么多人对着你的靓照打飞机,还他妈的装什么纯情?不愿玩,我就走!”
  钉子的话可他妈的真损,又打击了小茜的自尊心,还威胁着她。小茜一个弱女子,岂能在他面前抗争,况且在她心中还有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手指缝里偷窥着对面,再用手挡住脸,侧身对着窗子做菜,屈辱的泪水哗哗地从眼角滴出。
  钉子站在她的边上,用手不停地摸着小茜的屁股。
  一个个战役的成功,使钉子更加肆无忌惮,他等小茜做好了早点之后,得意地坐在餐桌前,一把把小茜抱在怀中,他的手一上一下,一边摸一边对小茜说:“你得用嘴喂我吃啊!”
  “茜奴,你真的是很骚啊!还没摸小穴就已经湿漉漉了,奶子也发硬了。”
  钉子一边调侃着小茜,一边要求着小茜做恶心的事。
  小茜已经失去了主见,她拿起了一片三明治,咬了一块,慢慢地凑向钉子,把小嘴对准钉子那全是烟味的臭嘴,轻启红唇,含住钉子两片厚嘴唇,用舌尖缓缓地把三明治送了过去,完全是一副投怀送抱的样子。
  钉子抱紧了小茜,他一只手在小茜的两腿间尽情地抚弄,肥嘟嘟的大阴唇、滑不溜手的小阴唇、发硬勃起的小阴蒂,他的手指在那里游弋。手掌有力地压着耸起的阴阜,另一只手也是绕过小茜的后背,从她的腋下穿出,摸弄着小茜的那只大乳。
  钉子的抚摸是极为具有技巧性,小茜在他的抚摸下简直失去了理智,她感觉就像自己在自慰一样,他的手指是那么地熟练地玩弄自己的私处,自己就好比他怀中的琵琶一样,被他奏出欲望的乐章。
  私处更加湿润,而且那种淡淡的骚痒在汇集,阴道的空虚感也在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她感到每一次喂食的接吻自己变得更加投入,他的口气不再那么恶心。
  她越来越喜欢钉子一边吮吸着自己舌头,一边用他的大舌头卷压自己的舌头的感觉,他的舌头根本不会停滞,即使在她分开的时候,他的舌头总是会挑逗自己的耳朵。
  小茜逐渐放浪的样子使我感觉难受,真没想到小茜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对于男人的抚摸会这般反应强烈,我看着小茜,我的手不由地伸向夏雨那赤裸的身体,一种强烈的报复念头油然而生,我的脑海中生出了无数个羞辱夏雨的办法。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硬了起来,充血的海绵体把我的每一根神经给绷紧了,我捏着夏雨那丰腴的乳肉,一边继续看着钉子和小茜。
  小茜此刻已经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淫糜的私处此刻毫无掩饰地袒露在钉子的面前,她双手支撑着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
  钉子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这副让人流鼻血的胴体,岔开的双腿间是那隐秘的阴户,高耸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阴毛,弯曲的阴毛有如妖艳的花朵一样盛开着,雪白的阴阜可爱诱人,肥厚的大阴唇,如同蜜桃一样分成两半,缝里是那褐色的小阴唇,在那里歙合着,粉色的膜肉忽隐忽现,发出可爱的光泽,那颗红润的阴蒂,有如珍珠般地勃起在顶端。
  的确这是钉子看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美丽的阴户,她是那么的淫荡,却又是那般迷人。大阴唇饱满、小阴唇娇小,阴蒂更是可爱,淫水是那么的清澈,不是那种有如白浆一般,而且散发的气味是那么的清香。
  钉子拿起了桌上那尖尖的叉子,轻轻地刺了一下阴蒂,“啊!”小茜整个人颤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怎么样,很刺激吧?”钉子得意地收回了叉子,笑道。
  “不要弄那里啊!”
  “那里是什么啊!”
  “那里就是刚才你用叉子动的地方。”
  “哦,是这里吗?”钉子突然用叉子轻轻戳了一下。
  “啊,不要弄我这里好吗?受不了啊!”阴蒂是女人体外最敏感的部位,这里受到侵袭,小茜感到有种触电的感觉,那种感觉犹如闪电从阴蒂开始,滑过身体在脑海里爆炸。
  “呵呵,这里是女人最容易爽的地方,哪怕就是性冷淡也是有反应的,何况你就是一个浪女人。告诉我这里是什么?”钉子一边问一边用叉子拨弄着阴蒂,这回是轻轻的。
  私处被餐具玩弄,而且是最敏感的地方,小茜觉得既是感到羞辱,又觉得刺激,在冰凉的叉子的挑逗下,小茜的情欲在燃烧。不知道是对高潮的渴望湮灭了她的理智,还是钉子的阴险使她恐惧,她低声说出了:“阴蒂。”
  “哈哈!”钉子得意地看了摄像机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
  经过了这么多的打击,虽然我已经失去了对小茜的爱怜,在我心中她已经没有资格做我的妻子,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可她的表现也实在是令人兴奋,而且这种使人如此亢奋的场面,主角还是自己的妻子应该有很大的联系。
  “这里被弄得很痒吧!要不要我用手指来帮你按摩一下啊?”钉子看着眼神迷离的小茜。
  她的脚趾有力地弯曲着,她的双腿绷紧,僵直地分开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桌沿,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乳房在波动,她的乳头在充血,乳晕上的小乳也在膨胀,强烈的快感有如海潮一样冲刷着她的神经,阴道的空虚和痕痒使她快要崩溃。
  一直咬着牙齿的小茜,摇着头,显然阴蒂的骚痒已经使她难以忍受,但是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使她难以放弃自尊,被沈强调教过的躯体又不敢去抗拒,忍受屈辱已经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钉子不紧不慢地用叉子的边沿刮动着小茜的阴蒂,可爱的阴蒂在铮亮的叉子下颤动,阴唇的歙合更加变得有节奏,淫荡的汁液流向屁眼。小屁眼在骚水的湿润下变得格外地迷人,她的呼吸也无法控制地变得混浊起来。
  就在她在饱受了痛苦和煎熬之后就要享受高潮的美感的时候,钉子突然停止了叉子的刮动。突然间失去了挑逗的小茜有如摔入了无尽的深渊,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只要你求我,你就能够得到快乐,把他妈的理智抛开,说出淫荡的话来求我,我会让你享受肉体上最完美、最刺激的高潮,不然你今天永远只能停留在这痛苦之间。”钉子要彻底地瓦解小茜的理智,他喜欢的就是把美女的意志摧毁,因为只有战胜了她的意志,才能完全地征服女人的肉体。
  我看着钉子如此地作弄小茜,我也决定了我必须以牙还牙,我也得羞辱他的老婆,但是简单的羞辱估计已经难以奏效。突然我想到了工地,在那尘土飞扬的工地上,在那肮脏的工棚里,一个美丽的女人被一群饥渴的民工尽情地发泄,那会是一种多么刺激的场面!想到这里我拿起了电话。
  “喂,胖子吗?我是阿力。”
  “哦,力哥啊,好久没见了。有事吗?”
  “近来工地上忙不忙啊?”
  “还可以,工期比较宽松。”
  “你知道吗?这次我认识了一个很风骚的美女。”
  “呵呵,力哥一直是艳星高照。不像我,一个小包工头只能玩玩美容厅的小鸡。”
  “自家兄弟说这话,听着多不舒服啊!”
  “没办法啊,这可是事实啊!”
  “算了,为了谢你和你的那些兄弟,等一会我带个女人来给你们玩啊!”
  “力哥,那我就多谢你了。”
  “呆会见。”
  我关上了手机,眼前浮现出几个肮脏的民工尽情地玩弄赤裸美妇,在他们的淫爪下,美妇娇喘连连、高潮不断。
  我推醒了迷迷糊糊的夏雨:“快起床,我带你去个地方玩。”
  夏雨睡眼朦胧地看着急吼吼的我:“力哥,去哪里啊?”
  “呵呵,让你爽上天的地方。”我捏着夏雨的奶子说道。
  夏雨的确比较配合,在我的吩咐下,就穿了一件长裙,裙子里是真空的,虽然紫色的裙子不透明,但弹性十足的布料把她那玲珑的身体包裹得紧紧的,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没穿内衣。
  这样在光天化日下出门,多少有点难堪,夏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力哥,让我把内衣穿了吧!”
  “这样不是很好吗?就这么了。”我坚定地说。
  看着大厅里夏雨尴尬的样子,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快意,今天我不仅仅要自己爽,还得让她爽,当然也得好好地尝试一下所谓的调教。突然我想到了,假如在夏雨撩起裙子的时候,胖子看见她那赤裸的下体、雪白无毛的阴阜是否会流鼻血?上次在KTV碰到了一些麻烦,幸亏胖子带了一批民工及时赶到,不然就说不清了。
  “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屄。”夏雨一上车,我就命令道。
  在房间里大胆放浪的夏雨,此刻也有了一些羞耻心,她为难地拉起了裙子。
  “分开腿!”
  分开的大腿间,私处坦露,晶莹的淫水泛着光泽,‘果然是骚货,还没碰就这样流水了。’我心里想道。
  “怎么样,这样够刺激吧?我开车,你自慰吧!”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夏雨红润的脸颊,和那多汁的私处。
  夏雨忐忑不安地看了一下窗外,回头看了一下我。
  “还不给我快点?惹我生气了,把你扒光了推下车去!”
  夏雨的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私处,两指按住大阴唇,轻轻地分开,露出那粉嫩的柔软的小阴唇,同时那粒红润的阴蒂也淫荡地从指缝间露出,她的中指熟练地按在阴蒂上,轻轻地揉搓。
  自从昨天看见小茜的自慰,我发觉看女人自慰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其它不谈,至少能发现她最喜欢怎么样刺激她的私处,而且那雪白的手指在迷人的阴唇上抚摸揉搓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欲望和遐想。
  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让夏雨手淫,这是让夏雨感到极其地紧张和刺激,不时地担心会被人看见的那种心情绝对是在卧室的床上无法相比的。
  在刺激的环境下,夏雨整个人很快就兴奋了,她靠着椅背,高举着美腿,弯曲的手指插入了阴道,她大力地抠挖着,嘴里还发出勾魂的呻吟。
  我从后视镜中看着这一切,踩下了油门,车子飞驰地奔向目的地。

  (八)
  钉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把头埋在了小茜的腿间,宽大的舌头尽兴地舔弄着她的肥厚的大阴唇、多汁的小阴唇、发硬的阴蒂,他上下舔弄,在经过她的那个生命之门的时候还往里挺送一下。
  这样的刺激下,小茜如何能抵挡强烈的快感带来的冲击,她舒服得半闭着双眸,眼中散发着妖艳的目光,嘴里发出陶醉的呻吟,身体献媚地扭动,一对巨硕的乳房在波动,淫荡的肉穴里洪水泛滥。肉壁上痕痒无比,肉洞的空虚令人无法忍受,一个淑女一样的女人,在钉子的挑逗下,终于抛弃了一切矜持,她狂放地摇着头。
  钉子停止了舔弄,但是他并未放弃对肉穴的戏弄,他厚厚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小茜的阴唇,圈拢的舌头更是有力地进入小茜的肉洞,犹如阳具一样地在洞口抽送,双手在小茜的身体上徘徊。
  空虚的洞口被宽大的舌头给塞满,虽然没有阳具那样坚挺,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火烫,虽然没有肉棒那般粗壮,可是他是那么地灵活,那样地有弹力,她的每一个细胞因此而活跃,她的每一根神经在绷紧。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高潮竟然如此容易地达到,在一个自己嫌恶的人面前,自己竟然在他稍微的挑逗下就无法控制地到了高潮,难道自己真的是他说的天生淫妇?只要是男人,就能轻松地让她达到高潮,不论是强奸还是通奸。
  可是就在她登上高潮的时刻,钉子的嘴离开了她的肉洞,他的舌头从她的洞口滑过她的阴蒂,爬上她的阴阜,继续向上在她平坦的下腹上留下一条湿湿的痕迹,穿过她那深深的乳沟,从她颈部到下颚,一口吻住她的香唇,她顺从地张开了香唇,舌尖和他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
  充满了烟味、男人味的大嘴中还有一股浓郁的淫水味,这是她熟悉的味道,也是她喜欢的味道,每一次自慰后,她总是喜欢把那沾满淫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每一次和沈强做爱后她也习惯地用嘴去清理沾满淫汁的肉棒。
  双手勾住了钉子的头颈,娇躯紧紧地贴住钉子的身体,一对奶子磨蹭着钉子那敞开着衬衣袒露的胸肌。她疯狂地吻着钉子,渴望钉子的手抚摸自己淫荡的阴户,坐在餐桌上的屁股已经明显地感到底下已经滑腻了。
  钉子的手在她赤裸的后背滑动,一只手再次抚摸他贪恋的阴户。这次和上次不同了,上次是外部的抚弄,这次是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而且不是一根手指,却是两根。
  插入不深,只有一个指节;在那里不是抽插,也不是抠挖,只是旋转。宽大的指节抵着阴道上沿在那里刮动,给那里隔着一层膜肉的尿道予以强烈的刺激,当然在阴道口的刺激永远也不会弱。
  钉子独特的手法,使小茜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回吻着钉子,阴道口不住地痉挛,本来就已经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肉洞里的骚水已经如同洪水决堤一样,一泻千里,那种酥麻的感觉再度漫延到了全身。
  钉子看着小茜痴迷的表情和那风骚的举动,他抽出了一根手指,用弯曲的中指抵住那阴道的上方,那里已经不再光滑,平整的阴道壁上布满了一粒粒的小疙瘩,他的手指就在那里摩挲,而且不是那种轻柔,而是大力。
  强烈的刺激带给小茜不是疼痛却是极度的快感,可这种快感却不同于阳具插入的那种充实的快感,是那种痕痒和适意混杂在一起的奇特的感觉。可这时钉子的嘴又离开了她的红唇,她仰着头,扭动着屁股,发出淫浪的叫声。
  高潮,终于享受到了高潮带来的快意,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就这样在钉子的手指下毫无抵抗地达到了,感觉是那么的甜美。
  钉子并未因为她到了高潮就此停止,他在继续挑逗她的G点,他要让小茜停留在高潮的浪尖,这样她就会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欲。人的本能就是享受快乐,只要她在某件事上享受到无尽乐趣的时候,她就会无法摆脱,最终会沉迷其中。
  整个人几乎是漂浮在云端,这么久的高潮是小茜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他的手指是那么地善解人意,不似阿力那样简单,也不似强哥那般霸气,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灵巧,一般自己自慰总是在到达高潮之后就放弃了,没想到停留在高潮上竟然有如此快乐。
  这种肉体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屈辱、忘记了道德、忘记了自尊,‘既然无法摆脱,那就彻底地享受’,这是沈强一直挂在口上的话。
  火烫的阴道紧紧地夹着钉子的手指,麻麻的感觉从指头刺激着神经,他幻想着自己的鸡巴进入时产生的快感。他的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在双腿的帮助下,裤子脱落在脚踝。胯间的鸡巴坚硬地挺直着,虽然不是那么巨硕,但是硬度绝对是阿力和强哥不能比拟的。
  他巧妙地把手抽出,就在他抽出的瞬间,鸡巴毫不犹豫地插入了那多汁的阴户,完全地插入,整个鸡巴如同进入了一个熔炉,整个人几乎要被融化。
  钉子的双手扶住了小茜的后腰,小茜的脚也配合着勾住他的后腰,整个人几乎悬空地吊在钉子的身上。钉子的手从后腰下移,托住了小茜的屁股,钉子用力耸动他的屁股,小茜疯狂地扭动她的身体,两个人全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尽力地、疯狂地彼此运动。
  钉子抱着小茜一边走一边不忘抽送,他缓缓地移向卧室。
  床,永远是做爱的好地方。小茜平躺在床上,双脚被钉子架在肩头,钉子跪在她的两腿间,奋力、快速地抽送他的鸡巴,腾出的双手这时也绕过她的美腿,手掌贴着小茜圆滑的巨乳,用力推揉着。
  没有了悬空的紧张,在床上的小茜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她扭动着屁股,双手拽紧着床单,媚眼如丝、吐气如云,口中发出奇妙的呻吟。
  一阵猛力的抽送之后,小茜再一次登上了高潮的顶端,痉挛的阴道紧紧地夹住钉子的肉棒,钉子咬着牙齿,顶住了酥麻的龟头产生的射精的欲望,他紧紧地插在小茜的阴道深处,缓解着马眼的酥痒。
  他缓缓地抽出鸡巴,再缓缓地插入,倘若刚才是那初秋的台风,现在就是早春的绵绵细雨。小茜痉挛的阴道也慢慢地放松,她喘着气,躺在那里,敞开着双腿,任由钉子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内出出入入。
  湿湿的、滑滑的阴道给钉子感到另一种享受,他趴在小茜的身上,慢慢地耸动自己的臀部,嘴吻着小茜的面颊。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但是在激情之后,在浪尖上搏斗之后,两人都需要这样的柔情,这样轻缓地扭动身体,性器彼此摩擦。
  小茜不争气的肉体又一次开始冲动,她的双手再次抱紧了钉子,彻底地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的小茜,只有藉助这淫糜的刺激来解脱自己受伤的灵魂。
  钉子直起了身体,让小茜酷似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他跪在她的身后,鸡巴对准了张开的肉洞有力地插入,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后背摩挲,一只手逗弄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菊洞是那样地柔软,再加上刚才阴户流下的淫汁早就把她给湿润了。
  钉子的手指在菊洞外移动,用拇指顶住了美丽的菊洞,随着身体的耸动,拇指缓缓地进入小茜的菊洞。干燥的菊洞在骚水的润滑下也变得不那么难以进入,紧紧的肛肌有力地夹住这走错地方的手指。手指巧妙地蠕动着,肉棒和手指隔着一层膜肉,指尖明显地感觉肉棒的进出。
  两个洞同时被插入,虽然屁眼有着骚水的润滑,没有那种撕裂的疼痛,但是小茜还是感觉胀胀的,可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她不知道是为了挣脱还是更舒服,扭动着纤细的柳腰,雪白的屁股随之摇晃;钉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丰满洁白的屁股,抽送得更加起劲。
  由于肛门里被插了手指,扩展的肠道使阴道变得狭窄,肉棒在那肉洞里感觉更为紧凑,那种适意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肉与肉的撞击,性器与性器之间的摩擦,产生的巨大的火花足以把小茜彻底毁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茜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燃烧,浑身上下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她不停地耸动自己那丰润的臀部,配合着钉子肉棒的进出,这样性器摩擦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量变得更猛。那对美丽巨硕的淫乳也在前后晃动,嘴里发出激情的声音,虽然有点压抑,但是更加充满了魅力,放荡中的矜持。
  钉子的手滑过她的后背,把小茜那头飘逸的长发揽在手中往后一拉,疼痛使小茜本能地抬起了她那美丽的俏脸。
  两人的位置正好面对着大橱的试衣镜,镜子里,钉子如同一个高贵的骑士,一手托着美女高高翘起的大屁股,一手抓住美女浅黄的长发,自然地看着镜子;小茜如同一头母兽,双手支撑着赤裸的身体,抬着头,高翘着屁股。
  小茜美丽的脸在高潮中变形,紧闭的双眼,显然是陶醉在高潮的快感中。张开的小嘴发出呓语,焚烧的情欲已经把脸颊燃红,高昂的头颅无法掩饰晃动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的乳房更是让人遐想。
  彻底的高潮,绝对的酥麻,小茜的双手不住地在颤抖,终于她的双手再也无力支撑疲软的娇躯,整个人完全地趴在床上,上身的下垂使屁股翘得更高、肉棒插入得更深。
  原本阴道不深的小茜,这回子宫口的花心更是受到钉子龟头的撞击,强烈的的快感使她的阴道无法自控地痉挛,理智的堤坝顷刻间被性欲的洪水冲溃;压抑的呻吟也变得亢奋和淫荡,不再是那低沉的呻吟而是高昂的尖叫。
  深谙此道的钉子虽然龟头被子宫颈刮弄带来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但是他并未急于追逐射精的快感,他咬着牙,用力电击了几下阴核,就在小茜阴道有力抽搐的时候,火速地把肉棒和手指彻底地从小茜的屁眼和阴道里抽出。
  可怜小茜正在享受最美妙的男女之欢的时候,却彻底地失去了快乐,她大叫着:“插进去啊!”
  钉子看着她那个如同鲤鱼嘴一样不停抽动的阴道口,阴笑着说:“拿什么插啊?插哪里啊?说清楚点。”
  “把你的大肉棒插我的阴户。”
  “还语文老师了,形容词也他妈的不会用!得加点形容词。不合我意,你就慢慢熬吧!”钉子用手指刺激着小茜的阴蒂。
  阴蒂的酸痒,更加使空虚的阴道糜痒,失去了理智的小茜说出了她从未说出的话:“请把你那硬梆梆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到我发骚的小肉洞里。”

  (九)
  “不错,先去帮老爷倒杯水来,我口好渴。”钉子淫笑着说道。
  看着小茜的背影,钉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粒粉色的药丸,拽在手中。
  钉子接过小茜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往床上一躺:“好累啊!你帮我服务一下吧,用你的奶子和小嘴帮我好好服务。”小茜木纳地看着钉子,钉子半闭着眼睛瞄着小茜。
  小茜爬上了床,跪在钉子的两腿中间,俯下身体,一对沉重的巨乳摩擦着坚挺的肉棒,肉棒正好夹在双乳中间,柔软有弹性的乳肉压迫着发硬的阳具,小茜巧妙地挺动着身体,让坚硬的肉棒在乳沟中出入。
  没有淫汁的润滑,钉子感到阳具在乳肉的摩擦下有点疼痛,他用手指捏着小茜的下颚:“自己搞点骚水抹在奶上,你这样把老子的鸡巴都要磨坏了。”
  面对这样猥亵变态的男人,小茜除了臣伏之外,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话又说过来,倘若没有沈强的调教,小茜也无法作出这么淫猥的事情。
  淫液抹在自己的胸上,毕竟有点恶心,但现在她已经熟悉了自己的淫水味,不要说涂抹身体,就是沾满了淫水的肉棒也照样吃得有滋有味。可现在面对着钉子,她那稍微平静的心神要做这样淫荡的动作实在是让她无地自容,她羞红着脸用手捞起了一把淫汁,均匀地抹在自己的乳沟处。
  龟头再次陷入丰润的乳沟,这次着实比刚才滑润多了,这种感觉可不同于口交之类的,这乳交虽然没有口交那么刺激,但在女人那温暖的大奶的夹弄下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小茜的乳交不似那些按摩女那样抹油,她抹的是她的淫汁,就这个就足以让钉子兴奋的了。
  他闭着眼,享受着,一只手在小茜光滑的背脊上抚动。
  小茜心里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大胆地移下身体,小嘴含住坚硬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着龟头的边沿,带给钉子的是一种难以忍耐的奇痒和刺激。他的脚底也在发痒。脚指头更是紧紧地弯曲着。两只手这时再也闲不住了,尤其是手心里的那粒药丸更是要放到它必须去的地方。
  “来,把身体侧过来。”
  小茜挪动着身体,半跪着横着身子,肥大的屁股正好在钉子的手边,钉子一手托住她的乳房,一手直入她的阴户,一粒小小的药丸在手指的推动下,进入了她的阴道深处。手指被湿滑的嫩肉包裹,钉子怎么会舍得离开那,他熟练地点击着小茜的阴核,药丸在小茜的骚水的溶化下,很快就被充血的阴道膜肉吸收。
  一种奇痒来自自己的阴道,而且非但是痒,还有一种热呼呼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原本就崩溃的小茜彻底地瓦解,她除了彻底沦陷为欲望的奴隶之外已经别无他方。来自体内的需求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心智,她用她的舌头刺激着钉子的肉棒、用她的乳房取悦着钉子的手掌、用她的屁股勾引着钉子的视线、用她的阴道夹击着钉子的手指、用她妖艳的眼神哀求着钉子、用她那娇羞的呻吟刺激钉子的耳膜。
  不管是作为一个调教者抑或是一名玩者,钉子全已经合格了,美丽的小茜已经在他面前彻底地崩溃,成为了一头追逐性欲的美兽,现在只要有一根男性的肉棒就能让她享受女人的高潮。
  小茜如同妓女一样哀求着求欢,男人的支配欲在这时彻底地体现,钉子就是喜欢饱受性欲折磨的女人,喜欢她们用放浪的声音哀求他。
  小茜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语气是那么的淫贱,语言是那么的粗俗,钉子再也不想为难自己了,他一个翻身,把小茜狠狠地压在身下,肉棒有力地插入那温暖、湿滑、紧凑的阴道,那种被阴道括约肌紧紧夹紧的感觉让钉子掀动着他的屁股,做着那原始的活塞运动。
  肉棒毕竟不同于手指,它尽管没有手指的灵活,但是它带来的那种感觉,决不是手指能代替的。小茜她用双脚紧紧地勾住钉子的腰,本能地挪动着自己的臀部,阴道彻底地把肉棒吞噬,阴毛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乳房被坚硬的胸肌挤压,舌头与舌头纠缠,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颈部,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粉色的床上翻滚。
  我异常冷静地看着电脑屏幕里的两人,虽然我理解小茜,知道一个女人在无止境的性挑逗下,那种本能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但是她这个样子也实在是太淫荡了,看来我是对老婆太缺乏了解了。
  坐在胖子那破烂的老板椅上,看着桌上的电脑,偶尔也瞟几眼沙发上的活春宫,夏雨早已一丝不挂了。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分别被两只肮脏的手挤弄、她那两只雪白的小手握着两根黑乎乎的肉棒毫无规律地套弄、她的打开着的双腿架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狭窄的阴道内出入,乳白色的淫液使褐色的肉棒失去了它的本色。
  男人的喘息、粗俗的对白、女人的呻吟、肉与肉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
  男人的汗水味、唾沫味、精液味、女人淫水味,交合在一起。
  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欲望的世界,静静地在那里抽烟。小茜现在变得如此容易陶醉性欲,是因为她有着太多的压抑还是天性如此,我难道也得像钉子一样去玩弄不同的女人来平衡自己的绿帽?
  这里没有一丝的感情的寄托,只有彻底的性欲发泄,胖子吴的动作是那么的简单,他只是如一尊铁塔一样站在夏雨的面前,夏雨雪白的双腿被他扛在古铜色的肩头,他粗大的手掌拽住夏雨的膝盖,巨硕得有点夸张的肉棒有力地插在夏雨的阴道内,原本小巧迷人的阴道口此刻已经撑到了极限,肉棒毫无技巧地在阴道内快速进出。
  夏雨就是再不愿和如此野蛮的人做爱,也在这狂风暴雨的抽插下,整个人就好比是浪尖上的小船,既是痛苦又是刺激。自己的阴道还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肉棒,那玩意简直把自己的肉洞给撑满了,每一下插入是那么的有力,把阴核给撞得一阵阵的酥麻;每一次拔出,那龟头更是带着自个的膜肉往外拽;还有那个抽插的速度,就像工地上打洞的钻头一样。在这又猛、又强、又厉害的肉棒面前,夏雨还能完退?你听她那声声浪叫,就能知道她有多爽。
  胖子吴终于在夏雨的浪叫声中发出了一声低吼,屁股用力地耸动了几下,一切回到了静止。
  疲软的肉棒,退出了肉洞,淫荡的双腿还是那样岔开,淫贱的肉洞也是那般无法合拢,白色的精液从张开的洞口缓缓流出。
  “二牛,该你了。累死我了!”胖子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肉棒软绵绵地耷拉着。
  被叫做二牛的是一个小胖子,光着身子的他,浑身上下全是肉,最为可笑的是那根肉棒又小又短。
  他用手指钳着肉棒,对准了夏雨淌着精液淫汁的肉洞,用力一捅,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入了被胖子吴搞大了的肉洞。那感觉简直是小船进入了一个大港,二牛的小棒棒足可以在里面调头。
  肉棒一圈只插到一半,虽然不是很紧凑,但是那种湿滑和温暖,何况又是一个绝色美女,就这一切足以让二牛回味一辈子了。他兴奋地耕耘着,双手抓住夏雨的大腿把她分开,低着头看着鸡巴的出入,雪白无毛的阴阜、淡褐色的阴唇,把他的小鸡鸡完全地裹住。
  刚才胖子吴的肉棒简直把夏雨给撑坏了,可那种爽绝对是无法想象的,那是一种充满野性、充斥着原始本能的性爱,就算她再也不愿和这样的人做,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他操得自己很舒服。不像现在的那个小胖子,他那又小又短的家伙插在自己的体内简直无法让自己亢奋,反而犹如是一种磨难。
  夏雨用手握着胖子吴那根湿湿的软绵绵的大肉棒,出于本能地用手套弄着,心里希望他再度发威。另一根肉棒或许也不错,他有过人的温度,小手握着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虽然稍微细了点,但是很长又很硬,依照她的经验,这也是一根让女人疯狂的肉棒。
  这绝对是一柄双刃剑,如果一味地狠刺,阴道浅短的女人就会无法忍受那种子宫被撞击的疼痛;倘若是深黯性技的话,那就会让阴道窄长的女人爽呆了。两者相比,夏雨还是比较喜欢那细长的肉棒。
  夏雨这时已经陶醉在性爱的世界中,她已经不再排斥他们,她回吻着那个叫做大丑的丑男人。她闭着眼,一切丑陋在她的脑海里全变得俊美。
  那个二牛也够次的,还没几下就他妈的交货了,他耷拉着小鸡鸡,意犹未尽地退出了那迷人的桃源洞。
  大丑再也等不及了,毕竟自己轮了个第三,自己的那根肉棒在那女人滑滑的手中快要爆炸了。他一听见二牛那么一声叹息,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他并没有接着插入夏雨,他抱起了夏雨,把她放在铺着遮雨布的地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长长的鸡巴在小手的把握下,有力地插入夏雨的肉洞,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呼。
  夏雨被大丑那根灼热的肉棒灼伤,而且那坚硬的龟头有力地点击着自己的阴核,她扭动着身体,巧妙地回避着长长的龟头。
  大丑紧紧地抱住这胯下美女,感觉她的那对姣乳在自己身下变形,阳具在她那多汁的肉洞里,感觉她阴核刮着龟头的感觉。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双齿,纠缠着她的香舌,她的舌头似乎是在躲避,似乎又是在挑逗,两根舌头在夏雨香味十足的小嘴里打斗。
  龟头紧紧地顶住阴核、肉棒摩擦着嫩肉、肉袋撞击着会阴,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完美,夏雨的鼻腔里发出婉转的哼声。
  我看着这疯狂的一幕,欲望不可制止地在内心沸腾,但是要我再去加入这样的行列,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下发泄。我拿出了手机发给了小兰一个短信:“嘿!想你了,我该怎么办?”
  “哦,是想我什么啊?”
  “几天没见,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如果你愿意,我们见个面聊聊怎么样?”
  “那去哪里啊?”
  “去云中茶楼吧!我二十分钟到。”
  “好的。”
  “胖子,这美女就交给你了,别亏待了人家大美人啊!我有事要走了。”
  “力哥,放心吧,亏不了她。”
  “夏雨,你就乖乖地听胖子的话,他可是黑道上的,别惹恼了他。”我拍了拍夏雨绯红的脸。
  “力哥,不要啊!我一人怕。”
  我离开了破烂的临时房,来到了云中茶楼。点了一间包间,泡一壶上好的乌龙,才烫好茶,小兰就来了。
  她长发盘头,粉面如玉,眉毛如一弯新月,睫毛弯弯,一双凤眼格外明亮,流露着女人的韵味;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双唇,无法掩饰她高贵的气质;淡淡的香水味让我陷入一种柔情世界。一身简洁的职业装显示着她的优雅,名贵的手袋显示着她的不凡。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我。今天的她与那天的她宛若两人,那天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样子现在荡然无存,就是在酒吧里的那种妖艳也找不到一丝痕迹。她优雅地坐在那里,含情的双眸有意无意地看着我。
  “小兰,你今天好美啊!”
  “哦,你就会恭维人。”
  “事实啊!而且非但是外表的美丽,更让人心动的是那种高雅的气质。”
  她垂下了眼帘,小心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阿力,你们现在公司的业务怎么样啊?”
  “还可以啊!你想来我们公司?”
  “我去你们那里?你就不怕满城风雨啊!”
  “小兰,我爱你,真的没有一丝的虚伪。自从上次见了你之后,我就感觉我无法找到和你一样完美的人。”
  “你就会贫嘴。”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算了吧,这样也不错,我可不想嫁给你。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你想不想跳槽啊?”
  “跳槽?”
  “对!”
  “我想进入你们行业,投资开一家公司,你做经理,怎么样啊?”
  “你做我们的行业?不会吧,那里面很复杂的。而且靠我一人,我可没把握啊!”
  “不就是倒腾几个小药嘛!我负责开户和资金,你只要管终端销售。我给你足够的空间,你看怎么样啊?”
  “让我考虑一下。”
  “看来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是的,现在八字还没一撇,我能轻易地给你答复,那就是在愚弄你。”
  “好吧,我今晚约几个人一起吃口便饭,如果你有空一起去。”
  “约谁啊?”
  “你说做药约谁最好能帮我搞定啊?”
  “有实权的,官越大越好。”
  “刘市长吗?我是小兰啊!”小兰随手拨了一个电话。
  “嗯,有事吗?”
  “我刚从省城回来,想请你老今晚一起吃口便饭,你今天有空吗?”
  “好吧!”
  “那今晚就在乡村假日301.对了,您和周局一起吃饭方便吗?”
  “没事,要不要我约他啊?”
  “那拜托刘叔叔您了。”
  “天啊!”我头晕了一下,哪来的女人,随便一个电话就把主管文教卫的刘市长给约出来了。我纳闷地看着她。
  “你干吗?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
  “没什么。”
  “其实要不是因为你是做药品的,我才不愿做药了,反正只要你不骗我我就满足了。以后你愿意就好好地干,这里的天下就是你的了。”
  在精致富丽的包厢里,我拘束地坐在小兰的身边。
  包厢的门,被服务员轻轻地推开,卫生局最有实权的周晓局长腆着将军肚走了进来,我跟着小兰起身,小兰笑着说:“周叔叔,您好啊!”
  “哦,是小兰你这丫头片子,老刘还和我打马虎眼了。老爷子身体好吗?”
  “好。周叔叔您坐。”
  “这位是周晓局长,这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张力。”小兰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周叔叔,这次我来老家,一不是探亲,二不是来玩,是有好多事来麻烦您老的。”
  “小兰啊,都是自己人,何必兜什么圈子说客气话啊?”
  “好,在叔叔面前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想做药。”
  “我还以为做什么了,不就做几个小药嘛,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我就先谢谢叔叔了!”
  正在这时,门再次推开,进来的只能是刘市长了。
  饭局在轻松的聊天下结束了。送走了两个领导之后,小兰靠在我的身上:“力哥,第一步我已经帮您走好了,后面你干不干,你自己决定了。”
  我拦着小兰的蛮腰,想到了小茜,想到了沈强,我抬头望着夜空,一道流星划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