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少年离家兄嫂淫戏
姑苏寒山,钟声客船。
烟雨江南之地,多得是草长莺飞烟波浩渺,客船在碧波上摇晃,伴着身穿薄
纱缕衣的少女浅笑,好一番诗情画卷的风光。
此时初夏时节的艳阳高照,窗外树梢头的蝉鸣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林
家的二少爷林夕看着乌坦河上的热闹和喧哗,指尖上转动的狼毫笔却怎么都落不
到纸张上。
说到乌坦城,不得不提到的就是林家,而提及林家,就不得不提起当家的家
主林峰。话说这林峰本是少年落魄逃荒到了乌坦城,却凭着一身的才智和慧眼屡
屡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从最初的挑起扁担四街叫卖,到后来察觉到水患提前囤积
粮食,甚至资助了本是一身穷酸的吴书生,等到了他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最后不
但成了乌坦城里的城府,就连官场和江湖侠客都有了不浅的关系。
可大概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好气运,林家老爷在年满三十岁的那一年遭遇了
不幸,翻新乌坦桥的时候不慎坠落,砸到了脑袋,在家中硬挺了三天后魂归天外,
最后留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和两个稚子。
眨眼十年过去了,大公子林阳已经出落成了二十岁的英俊少年,帮着林家夫
人挑起了家里的一部分职责,游走四方,将本就广阔的生意路子开得更宽,而二
少爷林夕也有了十六的年纪,可他似乎天生就对舞文弄墨没有半点兴致,脑子想
得都是酒馆茶楼里脍炙人口的江湖故事。
当天夜里,林二少爷早早的推开了自家母亲的房门。
林家夫人姓于,名秋水,虽然早些年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大槛,可岁月在她的
脸上依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此时正是深夜,林家夫人已经卸下了外衫,她生得
本就美丽动人,眸若星辰,鼻梁高挺,柳眉纤细,看上去虽是消瘦,然而身子却
极为凹凸有致。浅翠色的薄纱内衣下,那做工精良的肚兜儿根本遮不住胸前的高
耸,两团浑圆的乳房胀鼓鼓的挤出了一条深邃的沟壑,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臀股
丰腴,一双充满了肉感的双腿正浸在木盆中,用浴巾轻轻擦拭着上头滴落下的水
珠。
「夕儿,你怎么过来了?」于秋水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好看的眉目轻轻一皱,
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成熟和妩媚别说是外人,就连亲生儿子都感到了一阵晕眩。
「娘,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林夕避开了目光,低着头说。
「让我猜猜,是不是不想读书想去拜山门学艺了?」于秋水笑了笑,即便是
这么细微的举动,都使得胸前饱满的乳肉摇晃生波,露出半个浅褐色的乳尖。
「娘你怎么知道?」
「你是为娘生的,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哪能不知?」说着,她叹
了口气,继续道:「你爹死得早,林家偌大的家业这些年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或做以前,我肯定会让你继续读书好考个功名光宗耀祖,可现在你大哥已经
成年,帮着我减轻了不少负担。你要是真的想去闯江湖,我也就不拦着了。「
「当真?」林夕猛地抬头,连忙跑到了母亲的身边,撒娇似的钻进了那多少
人想要一亲芳泽的胸口里,笑嘻嘻道:「那我明日就出发。」
「你啊,这股子猴急劲儿不知道是随了谁。」于秋水宠溺的一笑,继续道:
「去,从我的抽屉第三格中取件东西,既然要闯江湖总得拜个好师门,省的一不
小心让人取了性命,让为娘担心受怕。」
林夕一听,当即便走到了抽屉前打开,在琳琅满目的首饰金银中找到了一封
书信和一块铁质令牌。
「娘,这是什么?」
「这是寒山阁的通行令与推荐信。早些年便一直备好了,还想着哪天你要是
开了窍就还了回去,结果还是用上了。」于秋水连连摇头,脱下了最后一件薄衣
只穿着肚兜,满身的白皙光嫩,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娘……」林二少爷吸了吸鼻子,眼睛里一片通红,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母
亲多年来的苦心,当即就低下了脑袋。
「去吧,早些休息,莫错过了明日的客船。」
「嗯……」
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后,林夕便步色匆匆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可在路过别院
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忙错开了脚步换了个方向。
「差点忘了大哥了……跟他也得说一声才是。」
可当他走近别院,正欲敲门的时候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若有
若无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十分急促又显得压抑,并且伴随着啪啪作响,就像是
顽皮的孩子正遭着父亲的拍打。
带着狐疑,林夕瞧瞧推开了没有紧闭的窗子,只是一瞧便登时愣在原地。
淡淡的月光照射下,大哥林阳的房间内并非是睡梦之中的平静,砖石地面上
随处散落着男女的衣物,床榻的纱帘在富有节奏的晃动声中来回起伏。
他看得清楚,那卧榻的纱帘后竟是露出了一整个光溜溜的屁股,两条丰满的
大腿屈膝半跪,如同放荡的母狗般趴在了上面,而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掌则掐住了
那两片圆满如半月的肥臀,大力的揉搓掐弄,时而落在水蛇纤腰上回来推搡,时
而扶着白皙嫩滑的腿根子,一根粗长青黑的肉棒则对准了屁股沟中盛开的红艳阴
唇,吧唧吧唧抽插个不停。
「呜……好人儿,你插得我好快活,再用力一点弄我。」女人的声音又柔又
媚,带着莫名的熟悉,应该就是林府刚过门没多久的少夫人,林夕的大嫂李忘语。
「嘶……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时间不到就出来了,可别再缠着我操你。」
大哥林阳伸出手,一掌拍在了那前后摇晃的肥臀上,整个身子压了下去,一
阵摸索后应该是捏住了女人倒挂垂下的乳房,矫健的腰肢开始发力,抱着滑腻溜
手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顶耸,两人乌黑的阴毛彼此纠缠,操出了汩汩白沫。
「对……哦……就这样……用力……爽死了。」
纱帘后的女人看不到容貌,只知道她满足快乐的昂起了脑袋,伸出了一条细
腻的长舌,主动舔舐着林阳的脸庞,然后亲吻在了一起。
「好……好厉害,要被你干穿了……我夹死你这个色鬼,是不是干其他女人
的时候也真厉害啊……」
「怎么可能,她们哪有你骚啊,又是舔屁眼又是用奶子夹的。」
听着两人的淫词秽语,林夕面色通红,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来回搓弄,
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淫就是在观看大哥和大嫂的亲热中得到了启蒙。
「好忘语,咱们换个姿势。」
林阳听着自己老婆的浪叫,肉棒啵的一声从那肥厚的洞穴里拔了出来,拍了
拍左右摇晃表示不满的玉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死鬼,就你花样多。」
也就是这时,纱帘被掀开,李忘语那惊心动魄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不着寸缕全身赤裸,竹笋般坚挺的乳房因为情欲的关系高高挺起,鲜红色的乳
头饱满晶莹,腿间的私处长满了茂盛的阴毛,被交合时的淫液打湿,滴溜溜的成
了一缕一缕,滴落着浑浊的白浆。
平日的温柔恬静仿佛完全从大嫂的身上消失,她淫荡的舔着唇角,一手牵引
着硕大龟头,直接塞进了迎春里,发出了一声畅快的低吟。
「操我……操我……」
「好夫人,我这就弄你。」
粗长的阴茎直抵花心,大腿和肥臀碰撞的啪啪声更是激烈,李忘语就如策马
奔驰的女骑士,双手抵着林阳的胸口臀股自己厮摩扭动,两个大奶子在大力摇晃
下左右前后碰撞,汗水四溅。
噗呲噗呲……
林夕看着这荒唐的景象,手里的动作半点不停,额间冒汗,满脸通红,白嫩
干净的玉茎被搓得通红,脊梁下方更是升起了一股麻痹感。
而房间内,激烈的肉搏也已经快到了尾声。
两人再次换了姿势,换成了李忘语扶着墙边翘起裸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蹬得笔直,踮起了五根粉嫩的脚趾。
林阳捧着爱不释手的丰满臀股,小腹一下下的撞在腿根上,胯间的狰狞肉棒
快速进出着开合的大阴唇,然后用力分开了紧绷的屁股沟,似有似无的逗弄着浅
褐色的菊穴,低声在李忘语耳畔边说:「我的好夫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万一哪一天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要找其他人来一起帮帮忙啊?」
「嗯啊……你……你这人……你来啊,你敢找……我就……我就敢当着你面
儿吃别人的鸡巴,让你看着别人操我……自己打飞机……」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我现在就把我二弟找
来,让他知道知道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大嫂,是个怎么样的欠操母狗!」
林阳吼叫着,因为李忘语刚才的话显得更加兴奋,拉开了一条腿见她整个迷
人的阴户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
看了半天淫戏的林夕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全身一阵抖落,万千子孙就这
么洒在了裤裆里,憋着呼吸不敢喘气。
哦哦哦。
屋内的交合终于画下了句点,一股股浊精被林阳射进了李忘语的小穴里,染
白了彼此的阴毛,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次日,匆匆忙忙披上衣服的林夕差一点儿就要迟到,要怪只怪他昨天胡思乱
想了一宿,根本没怎么睡好,甚至还梦到了一丝不挂的大嫂钻进了被窝给自己吃
起了鸡巴,结果还遗精了一次。
出门的时候急忙,他只来得及和母亲于秋水打了个招呼就背上了行囊,然而
离开的时候却迎面碰到了大嫂,差点就撞了个满怀。
「小弟?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要进京赶考吗?」
大嫂李忘语生的文静,五官容貌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女子,一双美瞳笑得
起来的时候像是弯月,习惯性的捂住了嘴角,和昨天夜里的放浪形骸形成了鲜明
的差距。
「大……大嫂,我是去拜师学艺。」林夕挠了挠脑袋,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
李忘语的胸前,看着那衣服下隆起的弧度,自然而然臆想起了里头的白皙丰满和
殷红乳头。
「哦?母亲终于同意你了么,这可是件好事。等一下,这个你拿着。」
李忘语惊讶了一下,旋即从腰袢边取下了一块晶莹翠绿的玉佩,塞到了林夕
手中,道:「这是我家传的玉佩,说是祖上曾经遇上了一位落难的修行者,精心
照顾了几日可还是没能救回来,死前只赠送了这一枚有着宁神静心的功效的坠玉。」
「大嫂这……不好吧,这是你的家传宝物……」林夕又是感动,脑子里的旖
念顿时消散了个干净。
「什么你家我家,既然我成了你大哥的妻子,那么就是我的弟弟,有什么好
推脱的。」李忘语不由分说的塞了过来,摸了摸林夕的脑袋,柔声嘱托道:「拜
了师门就好好学,要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嫂嫂,实在不行就回来吧,你哥哥和母
亲这么疼你,就怕你吃苦。」
「嗯……」
林夕擦了擦眼角,抬头看了一眼升起的太阳,这才惊呼一声:「来不及了!」
等到他赶到码头,船夫已经解开了锚,最后还是一路疾跑跳上了船尾,挨了
好几下白眼,又是道歉又是付了双倍的银两,这才安然坐下。
船运颠簸,少不了小风小浪,这一行的航程大约是一个昼夜,目的地就是寒
山阁所在的清幽郡。
清幽郡距离乌坦城约莫百来里,若是陆行怕是需要骑马三天,四面靠水,立
宗门于一座灵山之上,门派的弟子大多仗剑行走天下,惩奸除恶,在偌大神州大
陆中也算得上靠前的名门正派,而想要顺利进入其中,光是一封推荐信可远远不
够,还必须得检测资质,若是没有半点才能,那是不会收的。
许是春日里晴空大好的缘故,这艘客船一路上没有遭遇大风大浪,顺顺当当
的入了夜,距离清幽郡也就只差几个时辰的路程了。
而就在众人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平静的水面下却泛起了涌动的暗潮,
几名穿着水靠的杀手悄然跳上了船板,刚一登船就直接拔出利刃开始屠戮。
『啊,救命!』
刺耳的惨叫声将林二少爷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是人间地狱般
的惨景,从水下出现的杀人根本不打算留活口,短短几分钟里就杀了个大半!
「你们是什么……」从未见过这般光景的林夕方才说出了这几个字,一道寒
光便从他的喉间划过,喷射而出的血液洒在了船板上,重重倒地。
在生命消失的最后瞬间,他只看到了一个躲在最后方的少年被那些人揪了出
来,然后被砍掉了脑袋。
「接下来怎么办?」
「脑袋带走,船烧了。江南水露河贼众多,怀疑不到其他地方。」
「好。」
几名杀手说了几句,旋即砍下了死去少年的脑袋,一把火点燃了船舱。
火,熊熊的大火彻底点燃了这艘刚刚经历了杀戮的船只,在高温的烧灼下,
本该死去的林夕却动了动手指,大嫂李忘语临行前给他的玉佩散发着蒙蒙微光,
竟是止住了他喉间的伤口继续流血,救下了他一条命。
「我……不能死,还不能死!」
他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望着船头跑去,然而脚下却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回头一看正好见到了那具被砍掉了脑袋的尸体,手上好像还带着一个古朴的金手
镯。
鬼使神差下,他一把带下了那枚金手镯,眼看火势越来越大,一头栽进了滚
滚河水中。
……
猛地一盆冷水泼来,林夕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睁眼只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
的壮汉正打磨着手里的屠刀,目光凶横的骂骂咧咧道:「操,没想到这小鬼衣着
光鲜,身上没多少油水连皮肉没几个斤两,早知道就不给捞起来,活该喂鱼!」
「瞧你说的,这小子眉清目秀的看着还算机灵,咱们上次那个小二不是刚好
死了么,正好缺人!」
这一次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的妇人,长得还算艳丽,身姿丰腴有致,顾盼转眉
间平添一丝妩媚,正坐在了大厅里的椅子上玩弄着手里的指甲说道。
林夕似乎反应过来了些什么,猛地抬起头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匾上赫然写着
四个乌黑的大字:
龙门客栈。
02龙门客栈白绸艳臀
茫茫荒漠,黄沙漫天。
清晨里,凶猛的烈风肆无忌惮的吹拂无忌,一轮在烟尘中微微泛白的日影艰
难爬出了山头。
在河水中昏迷漂流了不知多久,林夕在醒来就发现入了贼窝,来到了遍地黄
沙的荒漠,这地方叫做祁连平原,已经离了江南水乡的乌坦城十分之远,人烟稀
少,就连来往两地的商队都极为少见。
龙门客栈的召客旗猎猎作响,而一向锦衣玉食惯了的林家二少爷却挑着扁担,
在大荒漠上唯一流淌的水源处挑起了两桶流水,艰难前行着。
他走得稳稳当当,桶里的清水竟是半点没有洒出,而这样的一身本事还得多
亏了掌柜不饶人的皮鞭子,一个多月下来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伤痛方才练就了出来。
夕日里俊朗清秀面容微微带上了健康的黑黄,本是孱弱的身子也有所健壮,
林二少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待在原地轻轻叹息着。回想这一月来的艰辛光景,
他不禁摸出了那块救了自己性命的翠玉挂坠,那上头的光芒依然微微流转,仿佛
蕴含了另一个天地,可若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就又成了普普通通的样子,也正是
因为这样才没被雁过拔毛的掌柜抢了去。
「小杂种!让给你夫人挑点洗澡水死哪去了!老子的柴火烧得正旺,要是熄
了,今晚就拿你蒸包子!」
这一记中气十足的喊声自然出自掌柜之口,而他当即就脸色大变,挑起水担
健步如飞,照样是没能洒落半点水花珠子。
不久后,客栈后院的偏房内,刚刚洗了个香喷喷热水澡的掌柜夫人才刚披上
了衣服,一道魁梧的身影便急不可耐的门外钻了进来,一把捏住了那肥得滴水的
翘臀,一根黝黑发亮的鸡巴头上已经顶在了屁股瓣上,捅开了一个凹进去的陷窝。
「青天白日……臭不要脸。」掌柜夫人风骚淫魅的说,手上却是悄悄捏住了
那发胀的鸡巴,顺着卵袋不断的揉搓。
「怕个啥,那小鬼被我打发到大厅扫堂去了,没人儿。」掌柜的喘着粗气,
握着鸡巴在那肥沃的臀沟里摩擦,呲溜一声钻进了销魂窟里。
「死鬼……」
掌柜夫人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翘起肥美淫浪的屁股,被掌柜人压在了身下,
丰满的豪乳在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她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根,夸
张地撑开,让肉棒冲刺到更深的地方。
大约抽插几分钟后,掌柜起身坐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挺立着,任
由掌柜夫人扭着屁股弯下身,香唇靠近肉根,伸出丁香小舌,却不去触碰那硕大
的龟头,只是任由津液从舌尖滴在马眼上。
掌柜夫人哼了句「老色鬼」,媚笑地攀起腰肢,挺起圆润的翘臀,一手撑着
膝盖,一手扶住阴茎塞进了阴唇里。
她白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夹紧了屁股,便扭动香臀,如磨盘般旋磨起来。那
繁盛的阴毛摩挲着菊花洞,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掌柜夫人不断地挺起小腹,酥胸
高高隆起,骄傲地挺立。
「骚货,操死你。」
掌柜双手抱着纤腰,膝盖微微曲起,摇动着胯部,把肉棒顶在夫人的花心处,
轻轻地研磨着。而掌柜夫人的肥臀也开始用力地摇晃,让肉棒的根部才离开自己
的臀瓣又重重地扎在最深处。阵阵浪水打在掌柜夫人的小腹处,散发一股淫媚的
味道。
「给我趴下。」
掌柜用力压下了夫人的腰肢,一只脚跨在了床沿上,让她跪趴着,不断的用
鸡巴抽插着骚穴,双手不停交换着拍打那摇晃的肥臀。
「哦……老公……要死了……」掌柜夫人如狗爬般卧在床上,身后的撞击让
她两眼发昏,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臀胯间传来,一双媚眼眯起,舔着舌头,迎合着
男人的抽送挺怂屁股,掰开自己的腿根,露出那茂盛的阴毛和妖艳的菊穴。
掌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情抚摸着女人光滑匀称的美腿,以近乎骑在她臀
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
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他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
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
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的津液,
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
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冲撞收缩开合不
停。
「哈啊……要、要出来了!」掌柜的一声轻喝,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
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嗯嗯啊——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
他们扬起了脑袋,达到高潮的两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粗浊的
喘息在充斥着性爱芬芳空气回荡……
此时的林夕正拎着毛巾清水在前厅打扫,自然不会知道后院里正在上演的香
艳光景,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可这附近遍地黄沙环境恶劣,要是靠徒步前行,只
怕不出一天就得沦为野狗的粮食,纵有旅人到来也往往是黄昏时分。
他哀叹一声,可在抬头的瞬间,原本空空荡荡的前堂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好似已在那久坐了很久。林夕揉了揉眼睛,再次望
去,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可他分明之前这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这二人身材中等面无表情,身上的打扮也不像是寻常的门派,而当林夕打量
他们的时候,那二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如同利刃钻过胸膛,让林夕顿时一阵胸
闷说不出话来。
接着,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捏了个印决,一股清气从他头顶散发顿时飘向了林
夕,盘旋了数圈后又飘向了后院。
「在后面?」
二人对视了一眼,冷笑一声,挥手起身的瞬间腥风阵阵,直接将林夕掀飞到
了墙根上,登时一阵头晕眼花就昏了过去。
而在他昏迷的时候,平日里凶神恶煞掌柜的已经惨死在了地上,而房间内的
地面上,正有三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赤裸纠缠着……
清晨微暗的阳光下,水桶打翻了一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断地从里面冒出,
之前的二人一丝不挂正把一个丰腴艳丽的妇人夹在了中间,只见那女人跪趴在了
下方男人的身上,腰身被死死抱住,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正在那艳红的小穴里进
进出出;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两腿叉开半蹲在她的身后,上身趴在她的后背上,两
条满是肌肉的胳膊撑在地表,一根同样粗长的大黑肉棒也正在菊穴中顶进抽出着。
正是掌柜夫人。
这两根粗长壮硕的肉棒,配合真是天衣无缝,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时
候,再狠狠地插进来,且一插到底,把夹在中间的掌柜夫人操弄得口中娇吟不止,
娇躯也前后摇摆着。同时,随着这两根大黑肉棒的轮流进出,掌柜夫人下体的两
个肉穴周围以及那两根粗长的黑肉棒上,沾满了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还有菊穴
里被黑肉棒挤压出来的淡黄色半透明的肠液,而这些淫靡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
下闪闪的发着光,透着一种淫靡、放浪的光彩。
只见掌柜夫人那两条洁白的美腿,正左右分开的架在自己身前男人的肩膀上,
两只玉足紧绷着,十跟玉趾更是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时而分开时而紧扣,煞是
诱人!女人胸前那一对玉乳也被用力地揉捏着,在手里不停地变换着造型,而一
双玉手被身下的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十指相扣在一起,这场景就像是情人之间的
交欢一样。
「啊……不要……这样……不……要……好涨……啊……要……死了……死
了……啊……你们……两个……臭男人……别这样……涨死我了……呀……」
「嘿嘿……臭骚货,这样爽吗?看你满脸潮红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这
么一直干下去。呼……好爽!」
正干着菊穴的男人听到老板娘的娇呼,不由得出言调戏着。而俯在身前的另
一个男人,也出言帮腔道:「是啊,你看看这骚货满脸舒爽的样子,呼……外加
这两个小穴都是那么的紧,真是好爽……怪不得杀了他男人后一点伤心都没有,
还主动的脱了衣服让我们操她。」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们两一进来……嗯哈……就盯着人家的奶子和屁股
瞧……哦哦……就是那里!哦……你们……两个……好厉害……哦……哦……不
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顶到了……呜……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
……啊……」掌柜夫人开始放浪的叫着床,各种淫声浪语不绝於耳。
此时屋里的战况愈加激烈了,只见掌柜夫人一双美目向上翻着白,那性感的
嘴巴也大大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则顺着嘴角缓缓流
下,忽然间,她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身体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突然向
上拱起,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跟前的腹部上了,而雪白的翘臀则是
死死地向下抵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上,娇躯就像是过电一般,不停地在两个男人中
间颤抖着、扭动着……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这两个男人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只见大股大股的
浓白、黏稠的精液,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从两人的肉棒里射出,一下一下
的喷在了前后两个肉洞之中,足足喷了将近十次才停歇下来。
「呼~ 真他妈带劲。」
「走吧,该去把那小子带走了,幸好我之前长了个心眼只是将其打晕了,不
然还真闯了大祸!」
一名男人说着,将肉棒拔出,依依不舍的在掌柜夫人丰满的臀肉上擦拭了几
下,然后一伸手就将她戴在手腕的金环取了下来,而这东西原本是林夕的,更确
切的说,应该是林夕从那个被砍掉了脑袋的少年尸体上扒开下来的。
「那这女人怎么办?」
「一起带走吧,这么骚又耐操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啊。」
这两人快速穿好了衣物,随手扯过床单将高潮晕死过去的掌柜夫人包起扛在
了肩头,等到走到客栈的大厅中时,昏迷的林夕却已经不在了原地,而是一名妙
龄女子夹在了臂弯中。
「这个人,我要了。手镯,拿来。」
这女子一袭黑色纱袍,七分水袖,露出了一小截白皙胜雪的手臂,她的容貌
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丽但却也冰冷到了极致,眉宇如剑斜飞入鬓,嘴唇不知因
何缘故透着淡淡的苍蓝,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半点法宝和灵器,有的只有背后一柄
漆黑无光的巨剑。
「列缺山,无影袭!?」
那二人在看到黑衣女子的时候先是被其惊艳的容貌所惊,可当在察觉到女子
背后的无光巨剑时,那股子淫念顿时换成了惧意,就连赶忙掏出来法器的双手都
颤抖不止。
这剑,名为屠苍,长约四尺,宽七寸,漆黑的剑身正面刻着『我为屠刀』四
字,背面则为『苍生鱼肉』,乃是这片荒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列缺山的镇山法器,
能够用资格御使的也从来只有一人。
袭无影。
此时,个子矮胖的汉子吞了口吞没,向着黑衣女子鞠了一躬道:「袭宗主,
这少年乃是不老先生不惜耗了二十年阳寿才找到的天命之人,您若说带走便带走,
我们两个不入流的家伙丢了性命那倒没关系,怕就是列缺山和桃花潭两宗之间有
了隔阂,坏了百年情谊。」
听了这话,袭无影顿时柳眉一挑,那被二人万分忌讳的巨剑屠苍嗖得一声出
鞘,然后落在了她的手中:「即是不怕死,那便受死。我列缺山自成方圆,从不
屑什么情谊,更无情谊。」
那矮胖汉子惊骇无比,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咬破舌尖举起手中的铃铛法宝,
试图抵挡。
可袭无影既是无影,那就说明她的速度十分迅速,在矮胖汉子刚刚举起法宝
的瞬间,那屠苍巨剑已然落下,从额间开始劈开了一条冰线,冻结了生机,至于
到底会不会断成两截,那还得等到三日之后雪寒消散才能得出定论。
袭无影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她……很忙。
「站住!你若再过来,信不信我碎了这只金镯!」剩下的汉子连忙举起了手
中的金镯,果不其然见到了黑衣女人的脚步有所停顿,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这镯子本是凡物,奈何曾被这世上至尊九五之人所戴,桃花潭的不老童子料
到了先机,不惜以阳寿为代价算到了金镯的方位,这才有了二人之前找错了人的
一出。可现在一想,要不是贪恋美貌女掌柜的身子,急色喧淫了一番,他们早就
可以带着正主离开,更不用遇上面前这位女魔头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然而,就在这汉子见袭无影不敢上前打算开口的瞬间,那柄漆黑巨剑忽然就
动了起来,一股幽香顺着黑影闪现,竟是一剑将手镯连同汉子一起斩成了两半!
「满脑子女人屁股的蠢货,找到了正主我还要你什么镯子,等着别人在寻上
门么。」
她冷笑了一下,将昏迷的林夕单手拎起,刚欲离开偏又将目光停在了一旁被
褥下的掌柜夫人身上,莫名想到了之后自己一人需照顾怀中少年的饮食,穿着和
洗漱,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后收剑入背,同样拎起了被中的白肉,一手
一个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03少年有待老汉推车
列缺山坐落于神州大地的西南之处,山势清奇险峻,四周被群山树木层层包
围远离了人烟,山间溪泉汩汩流淌,长年云雾笼罩,云深不知何处。而除此之外,
山内更时常出没妖灵异兽,即便是修为极其高深达到了六境之中第四第五境的高
人也不敢轻易进入,再加上里面被设下的山门法阵,可以说是难觅起踪,更难攻
占。
列缺是山,可它同样是一处宗门,平素神秘极少现身,甚至让人怀疑是否有
弟子的存在,然而在这西南领域之中,偏偏就是这列缺山成了无数修行者的禁区,
也不乏自恃修为高深之人进去闯荡,结果这一去便再也没了踪迹。
林夕悠然醒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处清幽雅致的府苑,亭台楼阁,烟水楼塔,
抬头望去,群山环绕烟雨不歇,而房内的家具装饰也极为简单,寥寥一把竹椅,
几盏杯茶,最显眼的也就是红木色的桌子了。
他不知昏迷时发生了什么,可身上的衣物已经叫人换下成了一袭黑色的袍子,
无奈的是那人帮他换了衣服却没准备合适的内裤,山风一吹,鸡巴蛋子便凉飕飕
的生冷。
「小林子,你醒了?」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望去竟是那掌柜夫人,
此时的她头发披散,面色带着微微的白,但依旧是美丽娇艳,唯独望来目光中带
着一丝古怪和无奈。
「夫人?这……这是哪儿?」
「嘘……可别叫我夫人了,以后啊你还是直接喊我的名字,要是被她听见了,
我可少不掉一顿皮肉苦。」
简短一番交流,林夕也算是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短短一月时光,他接连
经历了两次大起大落,先是遭遇凶杀坠入河中落在了黑店夫妻手中,这之后不久,
修行者突然上门,又将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新环境,而之前被自己伺候的掌柜夫
人却反过来成了自己的贴身仆人,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说起来,掌柜夫人的名字他还是头一遭知道,简单又好记,就叫做苏青。原
来她其实也是被林夕一样,被那掌柜从某处强行拐带到了此地,一困就是十多年,
这么多年下来,假的夫妻也就成了真的夫妻,只是不知是谁天生有疾,折腾了十
几年都没生下个一儿半女。
此时正是夜深,清淡的月光从屋外洒落,山风微冷,林夕打了个哆嗦后便起
身前去关窗,等到他回过头,那掌柜夫人苏青恰好坐在了竹椅上。她穿着一件宽
松的衣袍,饱满的胸前开叉极低,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整片肩膀,硕大雪白的胸
部在没有其他东西的托称下高高傲立,随着富有节奏的呼吸上下颤动,那条深邃
的沟壑则是紧紧挤在了一起,像是在说它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的丰满。
除此之外,这件长袍的亮点还在于下摆的位置,分叉口仅仅遮盖了小腹和腿
根,一双光滑匀称线条分明的玉足交叉着叠起,露出大片雪白的羊脂嫩玉,仿佛
再那么随意一动,就可以看到丰腴腿根深处的美妙光景。
似乎是注意到了林夕的目光,经历丰富的苏青自然是知道十六岁的毛头小伙
子心里想的那些事情,她本就是虎狼之年,不然也不会叫那二人干出滋味,哎呦
哎呦浪叫个不停。一想到两根鸡巴连着卵蛋来回在自己前后二洞抽插的滋味,她
脸色顿时浮现了不自然的红晕,又是羞又是臊,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垂首说:
「宗主还在等你,别耽搁了,赶紧去吧。」
没过多久,林夕就顺利见到了苏青口中的宗主,那个背负着黑色巨剑的冰冷
女子。
那女子一身黑袍,个子极为高挑,年约二十出头岁,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在
腰,五官精致毫无瑕疵,可偏生眼神倨傲冰冷,让人不敢亲近。她的腰肢挺得笔
直,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多上一分显得肉欲,少上一分显得不足,恰是刚刚好。
而此时的立身之处乃是一处险要的悬崖,整个山间景象尽收眼底,回头望去,
就可看到之前的住所的确为一座府苑,只是这府苑太过简约古朴,更像是隐居深
山中的道馆。
列缺山之主袭无影见到林夕走来,单薄如蝉翼的嘴唇轻轻开启,音色沙哑带
着中性,「你今年十六,六月初八生辰,之前可是准备前往清幽郡寒山阁?」
「对……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只需要安安分分随着我修行,今后的事情我自有安
排。」她说着,顺手丢来了一本古朴的典籍,继续道:「这上面写的是我宗门一
脉相承的功法,你拿去学,若是不懂便去问俞叔,最近三月我要闭关修行,若是
成功破了境,再告知你其他。」
话一说完,袭无影的娇躯就这么眼睁睁的在林夕面前暗淡虚化,变作一抹黑
色的流光消失没了踪迹。
怀着满腹的疑惑,林夕翻开了典籍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苦海
残月
俞叔没有名字,就叫俞叔,在林夕和掌柜夫人苏青到这儿前,一直是他打理
着府苑里的一切杂物。
而列缺山也从来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从可以追溯的过往开始,列缺山便似乎
只有一主一仆的存在,上一任的宗主在将袭无影指定为继承者后便离去无踪,而
那时的袭无影不过牙牙学语,最后还是俞叔一手将其带大,不是父女胜似父女。
俞叔生得高大健壮,一点儿也不像是五十岁的年纪,他生的慈眉善目,在见
到林夕后也表现的十分热情,指点起了修行上的问题。
总的来说,在这个灵气充裕的神州大陆,实力的高低大致可分为六境,分别
为秽炼,通灵,府海,化境,天启和归一。
功法的不同决定了灵力的性质,列缺山的苦海残月是一种十分极端的功夫,
舍弃了一切防御专注于攻击,并且不能同时驾驭多种法宝,只能拥有一种。拥有
这样的特性,注定了从列缺山出去的人杀伐果断,或是干脆不出手,可若是出手,
必然胜券在握。
而六境中的第一重秽炼,讲的就是让身体里多余的杂质排出,从而脱离肉体
凡胎能够吸纳天地间的元气。
林夕本就聪慧,而在昏迷期间袭无影也检查过了他的资质,确实不错,只是
因为从小没能好好培育落后了他人,因此闭关前也就托付了俞叔好生照顾。
所以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夕白天必须背负重物绕山环跑,而到了
晚上,则必须浸泡药浴洗净杂质。这一开始,就是整整一个月。
是夜,好不容易伺候林夕入睡的苏青悄悄关上了房门,而当她拐过府苑街角
准备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阵破空声。她好奇的沿着声音传来的方
向走去,只见到在月光照耀的悬崖边上,俞叔脱光了上身的衣物,正在挥打着一
套拳法。
「俞叔,还不睡呐。」
「是苏青啊,林小子已经歇下了么。年纪大了,总是睡得少,这不,出来打
几套拳,也算不白费了光阴。」俞叔笑了笑,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走了过来。
「您还年纪大了啊,光从外表看可就三十岁的样,倒是看看我,都可以喊你
哥了。」苏青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说笑了,说笑了。苏青要是真的介意,我这儿倒是有一种驻颜的办法,就
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
「当真?」苏青豁然站起了身,一把拉住了俞叔的胳膊,那胀鼓鼓的胸部不
经意凑了上去,恰好碰在了手肘上。
苏青本人倒是不曾察觉,反而是俞叔尴尬的动了动身子,轻咳了几声道:
「这门功夫对吸纳天地元气延伸了寿元的修行者来说如同鸡肋,但对普通女子来
说甚是有效。只是功夫毕竟还是功夫,能不能学还是得检测一番资质。」
「怎么个检测的法子?」苏青赶忙说。
俞叔犹豫了下,缓缓道:「小青啊,我先说好,检测一个人根骨如何必然是
要接触到皮肤,甚至包括了有些隐秘的部位,这事情让我来做不太好,不如等宗
主出关让她帮你如何?」
一听到这番话,苏青立马面露灰色,颇为不甘心的说:「宗主……她才不会
做这种闲事,而且我也不敢啊……」
咬了咬牙,又瞧了几眼俞叔忠厚老实的面貌,苏青深吸了一口气,道:「俞
叔,你来吧,不用担心什么的。」
「那……你就先找个地方躺下吧。」俞叔摇了摇头说。
几分钟后,苏青的房间内,她按照吩咐脱掉了多余的衣物,浑身上去就只穿
了件朱红色的肚兜和遮蔽下体的亵裤,安静卧躺在了榻上。
俞叔尽可能的避开了目光,伸出了手指先是落在了苏青光滑的肩头,紧接着
按压着头颈、肩臂和腰杆,摸索着骨骼和穴道的状态,可慢慢地,他指掌就移动
到了那如圆月般隆起的肥臀上。隔着仅用一根细带系在双胯间的亵裤,底下一丝
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尽。
俞叔忽然呼吸有些乱,早就结束了的根骨检测也就继续了下去,而苏青只是
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很奇怪的舒服,让她
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男女交合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
部和大腿有一点酸麻难当,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
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
此时的俞叔已经将避开的目光完全投射在了苏青的身子上,不知不觉两手都
移到大腿根,掀开了碍事的肚兜下摆,露出了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而那小小的
薄纱内裤根本无法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从上方的角度看,连胯下的阴毛都能看
到。
「俞叔……我有点热……」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满脸通红的苏青微微翘起了屁股,摆了摆,眼眸带上了
春情。
「等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终于,俞叔的双手已经解开了那条薄纱的亵裤,沉着的将右手拇指一挪,按
在了苏青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
「这……这儿也要检查的吗……」苏青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带着鼻音的轻
哼。
俞叔干脆不说话,拇指顺势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阴唇里,苏青更哼个
不停,他拇指灵活的沿着阴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苏青的穴儿中就冒
出更多的水份来了。
「哦……」
俞叔的拇指已经有大半截挖进苏青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
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着屁股的软肉,而且缓缓地
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秽的扣弄当中,苏青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
麽时候,苏青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着,将美穴向
後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玩弄的姿态。
「啊……那里……不要……」苏青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着。
到了现在,她哪里还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怪自己的敏感,可换做任
何一个男人,面对自己这么一副肉欲满满的身子,也是会按捺不住吧。
俞叔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加以掩饰,一边揉搓着那肥美的阴唇,一边脱
下了自己长裤,他的肉棒不算特别粗壮但十分细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
着,油亮的龟头透露着依然强健的讯息。
「俞叔……快……人家……还要嘛……」苏青的风骚淫魅战胜了理智,成熟
的少妇人妻食髓知味,摇动着屁股花儿,小穴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
「苏青……我这一进去你可是要想明白了……现在……还来得及。」俞叔稍
稍清明了一下,停了停手里头的动作。
苏青水汪汪的眼睛几欲滴水,咬着红艳的唇儿嗡嗡嘟囔:「假正经的臭男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人家弯腰的时候偷偷看人家的大奶子,装什么呀。哦!」
她这话还没说完,俞叔一个发力就将她跪着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结实的小腹
死死抵住了肥臀白肉,细长的肉鸡巴呲溜一下便钻进了阴毛覆盖的穴口子里。
「噢……俞哥儿……你这一下顶着人家的心窝了。」苏青闭着目,舒坦至极
的吹着浊气。
「紧……真紧呐。」
这两人同时昂头喘息,老迈却结实的身子和少妇熟透的胴体完全结合在了一
起。俞叔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整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美臀上方,靠身体
的上下起伏狂插着苏青的美穴,而她的手则死死的扯住床单,手背指骨因用力而
撑起,感觉再用些力都能把床单给扯破了
而在这狂热中,俞叔每日锻炼打拳的良好体力发挥出了很好的作用,他扶着
苏青白嫩的大腿,全力的在她的嫩穴里操弄着。不断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长鸡巴
在那小穴中来回穿刺,肉体的碰撞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那充满肉感的美臀
不停的与俞叔的腿根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
苏青双手压在床上,以此作为着力点,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
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
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俞叔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苏青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她的心跳到
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
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树八地披散着,脸蛋更
是火红无比。
看着被脸红耳赤,淫水横流的苏青,俞叔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每次都插得她
的心都跳上嗓子,终于,传来了又是一阵呻吟颤抖。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倒在了
床上,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又喷了出来
而俞叔也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麻痹感,压制不住的嘶吼从他喉间翻滚出现,
插在穴儿里的肉棒杆子颤抖不止,噗嗤噗嗤喷出了二十多下浓白的精液,身体也
起了阵阵的抽搐。
「好苏青,我这留着几十年的童子精可是全被你榨了个干净了啊。」
「呸!老色鬼。」
云收雨散后,两人深情地拥在一起喃喃细语,最后还在俞叔诧异的目光注视
下钻进被窝,一点一点的吞吐起了那根瘦长的鸡巴,爽得后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掀开被子发起了紧锣密鼓的第二场鱼水之欢。
「哦,死样!那里可是腚眼子……嗯啊……」
「啧……比前面好紧。」
俞叔恍若骑马,将苏青肥美成熟的身子压在了胯下,一下一下策马奔驰,传
开了恼人的啪啪声。
04九天雷劫鲜嫩可口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林夕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
巨大的变化,原本的他孱弱文静,带着富家公子的手无缚鸡之力,而现在的他成
天成天绕着山头跑,晚上浸泡于各种山珍草药中,很快就有了一副结实的体魄。
修行六境的第一重秽炼,是培养肉身凝聚真元的境界,对一般的道门宗派来
说,他们习惯于使用法器和术法,因此对肉身的重视程度并不高,而列缺山的苦
海残月功法,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第二重境界的通灵随之任之,而对基础中的
基础秽炼境反倒格外重视。
在这段时间里,一共发生了两件事。其一,林夕破开了秽炼的第一重困境,
终于汇聚出了一丝真元。而第二件说来就有些暧昧,就是在某天深夜撞击了俞叔
和掌柜夫人两人间的淫戏。
那时正是万籁俱寂,两人就这么赤裸裸的在涯边凉亭里干起了花式,只见风
骚媚人的苏青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高高撅起肥臀,白皙得几乎能反射出皎洁的月
光,如求欢的母狗般摇摆着臀股,摇曳生波。而肌肤皮实的俞叔则是一脚踏在了
坐凳上,双掌将那屁股沟狠狠分开,整个人微微压低,细长的鸡巴杆子就着滴滴
答答的淫水抽插不止。
关于这两人走到了一起,林夕心里竟是没有多少意外,一个久旱逢甘露,一
个枯木喜迎春,也算得衬,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俞叔细长的肉棒正在抽插的不是苏
青的阴穴,而是上头那浅褐色的菊门,淡黄色的肠液从洞口附近的褶皱挤了出来,
顺着臀沟打湿了风骚的阴穴,竟是自己一开一合了起来。
这样荒唐的事情换在以前,林夕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光是大哥林阳和大嫂李
忘语的淫戏已是让他开足了眼界,今遭还是第一次知道,除了前头那个洞儿后面
的菊眼也能带来百般滋味。
不过可惜的是,这二人开展的一幕幕活色生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袭无影
出关了,而当那雷劫落下的时候,俞叔还正插送着苏青紧凑的后庭花,噗噗噗洒
出了今晚第二发浓精。
列缺山的高处,本是晴空万里,忽而刮起了狂风和乌云,紫色的雷霆一道道
落下摧天灭地,闪耀明灭的光暗交替下只能远远看到一抹比之无限渺小的倩影,
紫雷落下,而袭无影却是不闪不避,仗着重剑屠苍迎了上去。
「这……宗主她是想要做什么?」林夕捂住了嘴惊呼。
「寻常修真者惧怕天雷,而我列缺山的利刃宗主都是以剑斩雷,这就是一人
一宗,一山一门的列缺山。」俞叔笑着说,身后还跟着娇滴滴脸蛋泛红的苏青。
九道紫雷连续轰落,在肉眼不可见的乌云中,袭无影黑袍翻飞,身躯上溢出
了强大无匹的灵气,然后汇聚于掌间,透过屠苍巨剑幻化成了一柄被放大了无数
倍的剑刃,剑刃落下,斩灭雷霆!
一道,两道,四道,一直到了第八道,袭无影的脸上方才显出一抹苍白,但
无惊惶。
「哈哈哈哈!列缺山的袭宗主果然惊才艳艳,年方二十四便冲击起了第六境,
老夫怎能不帮你一把!」
突然间,一个须发洁白但面容年轻的道人从远处凭空飞了过来,最后停留在
了烟雾笼罩的山谷之中,他没有去闯列缺山神秘无法攻破的阵法,可脸上却是露
出了狞笑,竟然闭上了眼睛也开始破镜!
「操!桃花潭的二长老,这个狗东西想借东风破五境,这……这是想把天雷
引到宗主身上!」俞叔破口骂道。
果不其然,在袭无影斩落了第九道天雷后,乌云翻滚间竟再次出现了雷鸣轰
响,出现的或许比不上冲击第六境归一的雷劫,但也很是古怪,不是正常的青雷,
而是一道道带着火光的赤雷!
「不老童子这个畜生当真舍得!竟派出五境的二长老赴死引落雷火大劫!」
俞叔说着,神色骤然阴翳,脚步生风便赶了出去势要赶在天雷落下前将桃花
潭二长老击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哈哈哈哈!」那花白老人狂笑不止,天雷已然落下,
覆盖了整个山崖府苑!
惊恐之下,那枚大嫂李忘语赠送的玉坠再度发出了光芒,林夕灵台一阵空灵,
旋即便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
看着云端上头苦苦支撑着雷劫的袭无影,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堪称疯狂
的举动。
「你……」
袭无影一愣,在漫天雷火中看到了林夕浑身裹带着碧光,义无反顾的冲进了
雷云层中!
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来被祸水东引到了袭无影身上的雷火大劫全
部集中在了那渺小的身影上,袭无影美眸一颤,当即就要前往救援,然而脚步一
乱,张口吐出了一口灼血。
冲击归一境……到底还是败在了最后一道雷劫上。
她神色一暗,擦去了嘴角鲜血,黑褐色的元气灵压如海啸涌动膨胀,连舞三
剑,破开了雷云,一把将林夕抓了出来,一咬牙,身上竟是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黑
鳞,带着怀中昏迷的少年和无尽雷霆一头栽向了后方的山谷中。
嗡嗡响声不止,屠苍黑剑从高处落下插入涯边,而那桃花潭的二长老也落了
个形神俱灭,只剩下半边身子尽数焦黑的俞叔挣扎着摔倒在了地上。
……
这一次的林夕并没有昏迷,他进入了一个十分玄奥的精神空间,一股股雄浑
的生命力量不断的涌入身体滋养的伤口,惊人的恢复力竟是盖过了雷劫带来的伤
害,让他的身体不断的在焦黑和愈合中重复,每一根肌肉和经络在重复轮回的过
程中逐渐坚韧。
当他重新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赤裸的身上隐隐有雷霆
密布,竟是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就过了秽炼境。
此时,他身处的地方明显不是列缺山的山头,而是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内,
这地方的雾气十分浓郁,遍地青草,还有一个湍急的瀑布,而当林夕站起身时,
这才陡然发现,不远处的一方青石上还端坐着一个丽人儿。
袭无影就这么看着他,看得认真又仔细,一双秀美的眼睛扑朔迷离,身上的
袍子已经毁掉了大半,却丝毫不吝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坐在青石上,匀称
结实的臀肉被挤压变了形,腰肢如水蛇白蟒,胸前的高耸不显得多么夸张但十分
饱满,恍若两个倒扣的小碗贴在了上头,与之相对应的是袭无影纤细的身子和笔
直的长腿,此时交叠着双腿,足尖还穿着一双黑色皮靴,但凡看到的地方线条无
一不美,隐隐还可以窥见那小腹上微微的肌肉轮廓。
林夕不过看了一眼,当即便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很怕我?」袭无影问。
「嗯。」林夕点头,然后又摇头,最终苦笑着挠了挠脑袋。
「为什么。」她继续问。
林夕说不出来,总不好说是她终日冷着脸。
轻轻叹了口气,袭无影细长莹润的指尖还挂着块玉坠,说:「不老童子花了
二十年阳寿找你,可把你带回来三个月,除了天资还算过得去却并没见到丝毫符
合『天命』的地方,现在想来,是我多虑了。」她起身,两条笔直细长的玉足并
排列在了一起,靠近了一些把玉坠送了过来:「这东西我看不透,也好像认了主,
还是还给你吧。」
林夕愣愣的接过了玉坠,心中苦笑:「天命?你是个狗屁天命!那镯子是从
早死的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他才是天命!可天命又如何,还不是早死投胎了,
要不是他,我哪里要遭这么多罪?」
「对了。」
袭无影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那淡蓝色的嘴唇悄悄开启,道:「以后别这么
冲动,要是死了,我估摸着会难受一阵。」
「就一阵?」林夕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那你还想多久。」
袭无影白了林夕一眼,嘴边上好像泛起了温暖的弧度有好像没有,最终迈动
着长腿玉足一步步消失在了浓雾中,只有声音远远飘了过来:
「拜桃花潭所赐,我恐怕还得修养一会儿。等我出关,就带你去杀人。」
「可我……不喜欢杀人。」林夕摸着手里的玉坠,有气无力的说。
浓雾中很久没有传来回应,林夕有些失望也同时庆幸,然而当他转身迈开步
子的瞬间,劲风从后方袭来,一只光洁的裸白脚掌狠狠踩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
一脚踢了出去!
「给我去找件衣服穿着,还打算让我看多久。」
「我……我也没让你偷看啊……」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断然
不可能的了。
此时,远在千里外的水乡乌坦城。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压低了头戴的毡帽走近了林府的大厅,后头还跟着个稚
气未脱的小小少年。
林府的厅堂内,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坐在了主位上,虽是带上了些许岁月
的痕迹,可依旧保养得娇艳如花,双手五指如玉葱,唇如牡丹,黑色的头发被挽
起束到了脑后,充满了成熟蜜桃的韵味。此时的林家主母于秋水穿着一件得体的
翠纱衣,下身则是贴身的流苏裙,凹凸有致的熟美身材紧绷绷勾勒出了流线,胸
口胀鼓鼓的高耸怕是能让人将脑袋埋入,而坐在凳面上的肥臀又挤出惹人遐想的
波纹。她双足并紧,单手抚额,落在脚掌上的绣花鞋随着眸间的忧思轻轻抖着艳
丽的弧光。
「夫人,打探过了,除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外没有二少爷的踪迹,而那具尸体
并不符合二少爷的特征。」
「这就好,这就好……那孩子说不定是中途下了船,又或者掉入了水里,这
么多天都没个音讯,真的是……」
于秋水又是喜又是急,失了方寸,莲足迈动握住了对方男子粗粝的掌心,道:
「青山哥,我的夕儿……你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尸体也好……」
「别胡说了,我沿着下流搜寻了数十里,要是真的溺水早该发现,没事的,
二少爷福大命大,说不定就有了好机遇呢。」
掌心的柔软和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刘青山一阵心头狂跳,从他的角度望去,正
好可以瞥见林家主母的领口,两团白腻腻的乳肉压出了深邃的沟壑挤出了肚兜外,
至于更多的却是见不得了。
暂且抛开了心猿意马,刘青山从后方拉过了稚童,道「秋水,这是我家的孩
子,今年十二,他母亲死得早没人照顾,还希望在我离开乌坦城探索林二少爷下
落时,可以暂时寄宿在林家。」
「这当然没有问题。」
于秋水看着虎头虎脑的小小少年,母性的光辉一下子泛滥了开来,不禁想起
了自己两个儿子小时候的模样,越来越是喜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小虎。」
那小小少年显得有些怕生,躲到了父亲刘青山的背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
眼睛,然后愣头愣脑的说了一句:「阿姨,你真好看,比我娘亲还好看。」
「这孩子……」
刘青山和于秋水同时颜面一笑,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可爱过人的小虎子
就已经和林家的主母混得熟络,此时正被抱在了怀里,一口一个的吃着桌上的糕
点。他吃得欢快,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也许是他太不小心了,这满满一
杯水全都倒在了林家主母的身上,等着就打湿了从小腹开始往下的一大片衣服。
「这……对不起对不起,犬子无礼了。」
刘青山登时就愣在的当场,几乎也是下意识的用手掌拍了几下,可这一拍,
空气就是骤然寂静,那柔腻丰腴的腿根和白肉,隐隐从湿透裙摆下露出的亵裤边
缘,甚至还有一抹隐隐约约的乌黑绒毛,几乎就和登徒浪子的举动没有差异了。
「抱歉。」刘青山也是老实人,红着脸把小虎拉了下来,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只是道歉。
这下子,本来还对他有些恼怒的于秋水,看着这副像小孩子般的刘青山,顿
时掩着嘴角轻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露出了部分春光,道:
「青山哥,你还是那么老实。当年要是你再勇敢一点点,说不定今天就换成小虎
喊我作娘了。」
「娘。」小虎子顺势喊道,差点让两个大人闹了个红脸。
原来这刘青山在年轻的时候曾和林夕的父亲一同追求过于秋水,只可惜最后
还是林家老爷技高一筹,抱了美人归。
此时被小虎子这么一闹,许许多多的陈年旧事也就一点点的从记忆深处飘了
出来,不仅是刘青山,就连于秋水都微微脸色泛红,最后轻轻的道:「行了,今
晚就住下吧。你也劳累了多日,歇息歇息再走就是。」
看着于秋水离开时扭动的硕臀与白皙长腿,刘青山哀叹了一声,有些生气自
己当年的不争气。
是夜,月明星稀。
林府里莫名多了个孩子,冲淡了不少林二少爷失踪后的哀愁,主母于秋水从
小就喜欢孩子,不然也不会缠着自家丈夫要了两个。
此时澡堂中,小虎子被脱光了一副被林家主母抱在了热水中,他的胯下小鸟
白白净净,根本没长几根软毛,再加上生的可爱机灵,自然得到了于秋水的喜欢,
主动从五大三粗的刘青山手里抢了过来,生怕那糙汉子给虎子洗得不干不净。
「阿姨,你的奶奶很大,比我娘亲大多了。」正被擦着身子呢,小虎突然看
着于秋水肚兜下的两团巨大丰满说了一句。
「小色鬼,人小鬼大。」于秋水当然不会把孩子的话当真,只是捏了捏他的
鼻子斥责道。
水光淋漓间,早就湿透的内衣根本起不到遮挡作用,别说早就凸起的奶尖,
便是连下方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这可是小虎第一次见到母亲以外的裸体,口
干舌燥,那白白嫩嫩的小鸡巴竟是偷偷瞧了起来,很是神气的样子。
「小坏蛋,你原来已经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
于秋水面色微红,可还是搓了搓那根白净棒子,看着小虎子往后缩着腰,笑
出了声:「还知道不好意思了啊,羞不羞呀。哟,还不小呢。」
她说着,侧过了身,半蹲在了浴池里,可紧接着浑身一颤,一根连包皮还没
有褪去的小肉棍顶在了后方的肥软臀沟里,于秋水瞬间就睁大了双眼,变得迷蒙
起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床笫之欢了,自从十年前丈夫去世,一个人支撑起了
林家的老老小小,差点连十二岁的少年已经可以勃起都忘了。
「阿姨……好舒服啊,刚才也好舒服,现在更舒服……」小虎子整个人都爬
在了于秋水的背上,凭着本能找寻着宣泄的渠道,而他每顶一下,林家主母熟透
的身子就会颤抖一下,悄悄的挪了挪屁股,翻开了腿。
「现在……舒服么?」于秋水问,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背德,
刺激和久旷的欲望完全充斥了大脑。
他还是孩子……没关系的……没关系……就只是蹭一蹭……
小虎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
还带上了丝丝毛发的酥痒,一股粘滑的热流涌了出来,十分的舒服。
「阿姨……我能不能进去啊?」
「不……哦。」
那突然闯进了穴口的肉棒不大却坚硬,于秋水忽然有些清醒,想到了这个孩
子是昔日追求自己的友人的孩子,她开始怕了,也怪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可是
两片阴唇已经裹住了小小龟头,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小
虎好棒,就是那儿,快弄姨娘。」
这话,当然就是于秋水自己的说的,女人的本能到底战胜了理智。
啪啪啪。
小小的臀胯猛地向前撞去,整根瘦小的鸡巴全部钻进了于秋水的腔里,一声
满足魅惑的呻吟,水波四溅,湿滑的穴肉层层裹住了小小的肉枪,没有成年人的
巨大,却无比坚硬,阴道口因为巨大的刺激而收缩,象皮筋般紧紧锢住了肉枪的
根部,蜜液被挤的溢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了阴毛上。
「阿姨……我要尿尿了,我好像要尿尿了了……」
「尿吧,尿在林阿姨的里头,阿姨给你接着……」
于秋水腰臀急摆,一手抚胸玩弄乳尖,一手柔夹着阴蒂,而小虎则是臀胯紧
贴,在低吼中率先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滚烫的浓精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于
秋水的花穴,一阵恍惚,就这么瘫软在了媚肉的熟妇身子上。
看着憨憨睡去的小虎,看着那根细细短短的少年肉干,于秋水咬着唇,双手
来回在自己的花径中交替,隔了好久才发出了满足畅快的呻吟,然后便又是一声
重重的叹息。
鲜嫩可口。
鲜嫩……也不一定就真的可口,总归是差了点什么。
05何处来兮何处归兮
神州广袤无疆,战火不休,于两百年前统一并立,传承数代,立国号为殷,
天子姓宇文,同时划分出四洲十六郡,分别为大漠西北的风州,江南水乡的余州,
东临靠海的幽州,以及皇城所在的青州。
可除了这四洲十六郡外,大殷皇朝终究没能彻底征服星辰大海,四方边境线
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零散右名居住,渐渐地,也就成了一个个新兴的自由城市。
其中,祁连平原就位于风调雨顺的余州南部,气候十分诡异无偿,春日里黄
沙遍天,冬日里却是连绵冷雨。列缺山,则是祁连平原的最北侧,和大殷皇朝的
边境线隔了一片无边的原始森林。
在这片混乱无序的土地上,多的是彪悍民风,各种逃窜而来的难民和匪徒,
宗门山头林立时常爆发混战,按照实力划分,最为强大的当属列缺山,桃花潭和
清风峡三个。其中,列缺山最为神秘也最为不好惹,可历任宗主都是我行我素的
怪人,很少主动惹事却又不怕惹事,那柄夺了不知多少人性命屠苍巨剑更是所有
人忌讳害怕的存在。因此,祁连平原实际上就成了桃花潭和清风峡两个宗门间的
较量。
此时,祁连平原的西侧,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一名神色阴沉的俊美中年男
子从天而降,足尖轻踮,指尖冒出青烟,周围的山水景色瞬间变幻荡漾泛开了波
纹,他迈步踏入其中,仿若置身在了水中,就这么消失了踪迹。
这座山峰其实也是守护宗门的阵法,虽不及列缺山看似无凶无险可一旦发起
攻击就催山倒海的精妙,也算是上等的阵法。
阴翳男子从阵外穿出,先是淌过了清流溪泉,而漫山遍野盛开的只是桃花,
也只有桃花,谷中星罗散布着数十栋小屋,人烟不算稀少,有男有女,却都是清
一色的美丽清秀,他们或是劳作,或是炼金,或是采药,可一见到男子都纷纷放
下了手里的动作,恭恭敬敬弯了弯腰,道一声少主。
这就是桃花潭,温柔乡,普通人若是来了,只会以为到了世外桃源。
此时,男子已经走近了院落,院门外还站着两个身穿薄纱的妙龄女子,皆是
生得妙丽动人,身姿匀称,微风一过,那些绸纱白锻就呼呼的飘开,露出坚挺高
耸的奶沟,而下方则是赤裸裸的一双长腿玉足。她们见到男子到来,脸上同时浮
现了一丝嫣红,道:「大师兄,宗主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男子点了点头,抬步迈入,这院落幽深静谧,种满了花花草草,一颗参天的
古木在院落中心窜上了屋顶,光是看着格局,就和寻常的江南园林一般,一间正
堂,两侧偏房,外加一个鸟语花香的后院,半点不像是开宗立派的地方。
而在这间厅堂中,一名看起来约莫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坐在高椅上,他生
的唇红齿白可爱讨喜,然而却是一丝不挂,胯下挺着根无比粗壮的白玉男根,双
腿轻轻搭在了一名女子的背上,而那女子则像是讨食的小狗儿,红润的舌尖在少
年的股沟内上下舔舐,捋开那稀疏的毛丛,时而将子孙袋里的睾丸吸入口腔,时
而又稍稍飞开少年的臀股,舌尖钻入了屁眼中来回伸缩。
看到这般香艳的光景,男子眼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隐藏了这一抹悸动,
单膝点地道:「万不复无能,辜负了宗主的期望。二长老以身祭天引动雷劫,可
……还是没能杀了那袭无影。」
当下他就将当日情形述说了一番,让人错愕的是,他跪下和诉说的对象不是
别人,正是高椅上享受着女人服侍的少年郎。
这少年自然就是桃花潭的主人不老童子,也不知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明
明将近百岁可外面依然是稚童模样,就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是细细脆脆难辨男女,
「冲击归一的九重天雷奈何不了,连燃烧了神魂的五境雷火大劫还是奈何不了,
这袭无影的本事倒远远出乎了我的预料。」
万不复犹豫了一下,接着补充说:「不是袭无影,而是一个少年替她挡下了
雷火大劫,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错过的天命者。」
不老童子听到天命二字,之前还云淡风轻的脸上登时阴云密布,推开了正舔
着自己屁眼的女人,冷哼道:「好一个袭无影,好一个天命者!老夫白损了二十
年阳寿反倒便宜了列缺山!又是天命,又是列缺,要是让他当了下一任宗主,怕
是那轮苦海残月要照在桃花清潭上了!」
「可宗主,列缺山阵法玄妙无法攻破,别说袭无影,就算是那天命,我们又
如何对付?」
不老童子放缓语气,沉吟道:「男人在世,为的无非就是三样东西,权势,
女人和财富。她袭无影虽然生的绝色清丽,可那从骨子里散发的寒气哪怕是我见
了都要萎靡不坚,难不成还能求着那天命软着鸡巴操她么。我们攻不进去,他们
总归是要出来的吧?」
「宗主你的意思是……」
「哼!苦海残月!这功法虽然厉害,可也不是留在山上就能学会的,列缺山
以杀伐为主,屠苍巨剑更是积累了数万人的生魂血气,不下山历练怎么继承衣钵?
等吧,等那小子下山,我桃花潭别的没有,环肥燕瘦一股脑的送上门,总有办法。」
万不复不再言语,只是目光瞥向了不老童子推开的女人身上。这女人年纪也
就十七八岁,容貌算不上祸国殃民,可在这桃花潭中也是上乘,且天生就有了一
副好身子,腰细腿长,胸脯饱满,浑身上下的肌肤更是少见的小麦色,不仅如此,
连那乳房顶端的两颗宝石都呈现着异样的琥珀光泽,给人一种野性的妖艳。
不老童子将一切尽收眼底却不点破,大大方方的松开了双腿,指了指自己的
硕大男根,道:「自己坐上来,朱兰。」
那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少女朱兰嗯了一声,一丝不挂的胴体正面朝向了万不复,
两手轻轻放在了凳面上,整个饱满的臀部朝着后方撅起,夸张分开了腿,露出了
三角阴毛下的鲜红阴唇,问了一句:「宗主……你是要前面,还是后面……」
「嗯?」
不老童子轻哼,朱兰当即浑身一颤,有些羞愧的看了万不复一眼,重新说:
「您是要操朱兰的骚穴还是后面的……屁眼。」
不老童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肥沃的丰臀,指尖往那因为肤色关系而显得粉红
可爱的菊眼上捅了捅,说:「你刚才都舔了老夫半天五谷轮回之地,自然是要好
好报答了。」
朱兰更是不堪羞涩,紧绷的身子被刻意放松了开来,小麦色的股沟被她用右
手掰开,中指和食指分别抵住了褶皱的左右两次,稍稍用力,热气腾腾的小孔便
开出了口子,然后一点点下蹲,落在了脉动不安的龟头上。
不老童子外形娇小,而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当真天下独一无二的男根,龟头
如鹅蛋,棒身似幼童手臂,惊人的热量在菊穴和龟头间来回传递,两人不仅都用
力吸了口气。紧接着,少女朱兰便蹲下了身子,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根就这么一点
点消失在了屁眼里。
后庭强劲有力的收缩让不老童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双雪白的小手在巧克
力般的翘臀上来回抚摸,渐渐的,朱兰脸上带着微微不适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
「宗主,我……先告辞了。」
万不复用力握起了拳头要离开,可被喊了下来,只听得不老童子一声轻呼,
竟是将朱兰整个抱起,托着那肥腻的臀瓣和腰肢,如同给小孩把尿般抽送起来,
操着紧致有力的屁眼走来。
「来都来了,不给你最喜欢的小师妹舒服一下么。」
少女朱兰羞怯的叫了一声,屁股已经完全被干开了花,在不老童子惊人的肉
棒插送中,她不由自主扭起了腰肢,双手向后搂住去,红艳的舌头钻了对方口腔
里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滴落下的唾液线滴在了发胀的乳头上。
她面如桃花,气喘吁吁,起初还带着羞愧和迟疑,而当屁眼里那根肉棒猛地
往深处一捅后,便浪叫了起来,忍住伸直了一边的脚丫子,踢了踢万不复胯下隆
起的帐篷,道:「师兄……快操我,我前面也要……」
咕咚吞了口唾沫的功夫,不老童子似乎对这样的光景一点儿都不在乎,反而
像被刺激了一般狠狠操干起来,「快,帮忙搭把手,让我捏捏这骚货的奶子。」
万不复鬼使神差的走近了几步,顺势捧住了朱兰的屁股,入手柔腻满是湿汗,
而那肉感的脚丫子就在嘴边来回摆动,膝盖弯上挂着一条水光淋淋的黑色内裤。
他呼吸急促,却又死死咬紧了牙齿,仿佛是要发泄某种内心的情绪般脱下了裤子,
露出了一根和不老童子相比十分可爱精细的肉杆子。
「对不起……万师兄。」
见到他这副模样,朱兰香汗淋漓往后倒在了不老童子的肩头,那挂着香汗的
俏脸有些无奈和凄惨,伸出一只手掌微微一用力,便把自己丰满的腿根左右分开,
露出了她的那个诱人的肥美阴穴。
「来,过来操我这儿。」她说,隐隐带上了强烈的期待。
「嗯!」
万不复用力的点着头,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就插进了阴唇内处,一瞬间的柔
腻,湿润和温暖,透过前后庭那层薄薄的肉膜,万不复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
根巨大火热的肉棒的蠕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让人有种想要堕落的疯狂感。
「……慢一点……哦……你们……插得好深……啊啊啊……」朱兰咬紧的唇
还是张开,发出了一声声呻吟讨饶。
万不复被那股子挤压和酥麻感逼得快要发疯,开始加大了力度,而不老童子
也默契的开始上下抽动,前后庭的同时被进入,朱兰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
起来,无力的趴在万不复的胸前,汗水浸湿了头发,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下体交
织默契的蠕动。
朱兰低吟着,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声音,臀部开始主动的扭动摇晃,暗示着她
需要更猛烈的冲撞。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宗主……大师兄……」
她的肉感双腿已经架在了万不复的两边肩头,肥腻的屁股则是被不老童子托
在手中,两根细长不一的肉棒在小穴和菊穴中你进我出的抽插着,带出了波光淋
漓的淫靡汁液。
「哈哈……这就对了,答应的事情我可没忘,等到我夺干净阴元,你们俩则
是便可成婚逍遥自在。哦!你还敢夹我,我操死你。」他捏了捏开花的屁股蛋子,
一边抽送一边喘气,道:「以后我们一老一少就好好的伺候你,让你爽得忘了自
己是谁。」
「你们两个……啊……我才不要……我只要大师兄一个……呜呜呜……顶到
了……」
此时的朱兰的全身已是一团团的潮红,翻滚的淫液从下体双洞中源源不断的
淌出,而她也的确尝到了发疯的欢愉,双手抱头,露出滑腻的腋窝,几缕汗液顺
着腋下流淌了下来。
不多时后,三人已经悄悄换了位置,朱兰这时候变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而
一开始在她身后干着菊穴的不老童子正跪在朱兰的面前,两只大手扶住螓首,他
那粗大的肉棒正快速的在檀口中进进出出,而万不复则还是在朱兰的身后,狠狠
地干着滴水的淫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去了!」
随着朱兰的手脚乱蹬,万不复和不老童子也到了末头,几乎是同时大叫一声,
浑身颤抖着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嘴巴和小穴内,而朱兰被他们的精液一烫,
娇躯犹如过电一般,双眼翻着白、浑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
……
「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列缺山,悬崖边,经历了雷劫后的林二
少爷盯着手里的玉坠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东西是大嫂李忘语给的,说是祖上救了一个濒死的修炼者,能够宁心凝神,
可实际上它却救了林夕好几次的性命,而之前能够壮起胆子扑向雷火大劫,也是
因为这块玉佩。用语言很难形容,当时的情况就好像有人在你脑海中低语,让你
去让你去,保管你没事,类似精神上的暗示一般。
当然了,事情的确是没有,林夕活蹦乱跳的比谁都要自在。秽炼是锻炼肉体
脱离凡胎的过程,达到了这一境界就已经有了江湖闯荡的本事,身体里的每一分
力量都可以化为强劲的真元,挥拳,踢腿,爆发出惊人的威力。而林夕在短短三
月里破开了秽炼境,靠的还是那场雷劫,在玉坠的保护下,本该能够将他形神俱
灭的雷霆能力不断被转化,然后以刚好接近了躯体所能承受的一点一点轰击,修
复,拓展经络。
好事?当然是好事!可林夕十分的奇怪,都说什么天命天命,可自己从真的
天命人身上拿来的金镯子压根没屁用,反倒一开始被当成了纪念物的坠玉屡屡大
发神威,他就是好奇,想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个啥。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连袭无影那种快要破开第六境的人都看不出名堂,他
又能怎么样?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玉坠已经认他为主了,至于原因
的话,多半还是那天被人抹开了喉咙,流淌出的鲜血溅在了上面的缘故。
「哎……天命……」他叹了口气,收起了玉坠,摊开的手心上却有着两截断
裂的碎镯,感觉到了迷茫。
不远处,重伤未愈的俞叔浑身缠满了绷带,身后跟着因学了驻颜术显得越发
成熟娇艳的苏青。他一步步靠近,浑浊的目光再望向林夕的时候露出了满意的神
色。
此刻的林夕,早已洗尽了身上的污秽,穿上了崭新的黑袍。虽然肤色还没能
恢复到林家二少爷时的白皙如玉,但正午的阳光映射脸上,身体骨骼,眉目之间,
充满了说不出的灵韵,和先前相比,即使是相貌没有多大改变,却足可以用脱胎
换骨四字来形容。
破开了秽炼境后的林夕也发现,他的力气和体力变得悠长充沛,不会轻易觉
得劳累,也不再像先前一样,轻易觉得肚饿。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是感觉变得
前所未有的敏锐,似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崖边的花草在滋生发芽,感觉到山谷间
的雾气在升腾,甚至可以不自觉的感觉得到周围虚无缥缈的天地灵气。
哪怕现在任何一个修道者,一见到林夕,必定会觉得林夕资质极高。
虽然袭无影在将自己带回列缺山后不是闭关就是不闻不问,甚至没喊过自己
一次名字,而他的称呼也从来都是宗主,但列缺山的规矩就是规矩,哪怕袭无影
不说,他都是下一任的传承者。
趁着机会,林夕也提出了一直徘徊在心头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要找自己,
确切的说应该是『天命』。
可俞叔的反应却十分让人意外,只见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歪过了头,道:
「列缺山可不会什么周易卜卦之术,宗主之所以找你也不是因为提前知晓了天命,
她只是觉得能让不老童子花费二十年寻找的人,一定是个优秀的苗子,所以才会
抢。」
「不知道?」
「真不知道。」俞叔说,很严肃也很认真。
见当真如此,林夕也就不纠结了,于是提出了关于修行上的问题,苦海残月
是列缺山一脉相承的功法,很是极端,练了这个功法,基本山就和其他乱七八糟
的法术法宝可以告别了,列缺山的人只用兵刃,或是刀,或是枪,最终还是那柄
屠苍。
「好了小林子,宗主这次冲击归一境失败,闭关养伤起码得要一两年,你也
是时候下山历练了。」俞叔有些伤感的叹气,道:「屠苍屠苍,屠戮苍生,苦海
苦海,人间苦海,列缺山的功夫天下攻伐第一,你想要握起那剑,就必须屠戮苍
生,你想要悟得那月,就必须苦海翻腾。」
「那俞叔……我该怎么做?」
「你随我来。」
俞叔没有正面回答林夕的疑问,而是带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了列缺山的最高峰,
刚一登顶,满世界的孤寂和萧瑟便涌入了心头,光秃秃的山峰上到处都是一道接
着一道的剑痕,而除此之外还有着一个底部呈方形,庞大无比的殿宇。那和山石
同色,墙上刻着古朴的图案和花纹的巨殿看上去并不辉煌,但是一眼过去,这巨
殿的古朴、沧桑和宏大的气势,却是使得天空都似乎为之一暗。
「这是什么地方?」
身置庙宇跟前,即便是像林夕这样胆大,生性坚韧的人,也不觉头皮发麻,
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身处在巨人国度的小人。
「这是列缺山传道受业的地方,从开宗立派至今一共传承了二十七代,若是
算上你,那就是二十八。」
俞叔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肃穆,银光闪动之间,便如同一道银色长虹一般卷
着林夕投入殿中。
进入庙堂后,呈现在眼前的是数千台阶,和无数栩栩如生的雕塑!
四方的殿顶之上,星罗棋布,满是星点,巨大的明珠按日月五行方位排列,
洒落淡淡的清辉。除此之外,四周围还有一座座高达几十米的巨像,神色容貌和
性别皆是不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件黑袍,那柄屠苍,那股清冷和高傲。
整整二十六座巨像,只差了袭无影。
「扣头。」俞叔说。
林夕早已震撼,听了这话立马跪在了地上,二十六座雕像,他却磕了二十七
个响头,多的那一个是给了至今闭关疗伤的袭无影。
「历代祖师见证,第二十七代列缺山剑奴,俞,在此授予第二十八代继承者
斩风剑,托以斩风决!」俞叔看着二十六座雕像,手心猛然落在了林夕的头上,
一道道流光如烙印般出现在了脑海,演绎出招招式式。
「从今天起,你便不再叫做林夕了,你的名字是——林无昼。」
夕阳落山,天空无昼,林夕,林无昼。
「去吧,去那一切开始的地方。」
俞叔笑了笑,从庙宇的最高处飞下了一柄寒光嚯嚯的利刃,它就是斩风。
……
四洲十六郡之北,青州鹿台郡。
盛夏时节的蝉声恬噪,池塘里的荷花也逐一盛开,夜里的灯火照亮了整座城
市,护城河的水面上更是飘着寄托心意的纸船。
康王府早早地就挂上了灯笼,可府内却是一片的春光烂漫,来自西北塞外的
歌姬舞女扭动着性感纤细的腰肢,堪堪只遮住了胸口和下阴的丝绸带仿佛随时都
会掉下,场内年轻才俊众多,酒杯交错,靓丽的侍女们扭着翘挺挺的臀儿来回走
多,不时就会多上几个湿哒哒的手印,或者干脆被拉到了角落里,就着美酒香气
扯下裤兜,鸡巴杆子捣出水浆,低吟浅唱不止。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看着府苑里随地上演的淫乱戏码,坐在东道主高位上的肥胖男子拍起了手掌,
他的名字是宇文弘,赐号康王,乃是当今大殷王朝君主宇文无疆的二弟,平日里
就是以荒淫无度著称,府里各色美貌的女人目不暇接,除此之外,更是四洲十六
郡里最大的奴隶团和拍卖行的主人。
此时他口中连连说出的三个好字,可不是真的因为那些西域的娘们太过风骚
娇俏,而是坐台下某位中年男子说的话。
「康王爷,据可靠消息,宇文皇帝早在三天前终于咽了下气,现在代为执政
的是我们的皇后殿下。」
「好!死得好!宇文无疆那个老东西,仗着比我早出生了几个月份,聪明了
些,从小就被父皇喜欢,直接就成了储君。只可惜啊……在十几年前征战北荒蛮
族的时候让人射了一箭,这一箭实在是妙,让他彻底绝了子孙后代,连个女儿都
没留下!」
说到这儿,宇文弘更是得意洋洋:「幸好本王爷提前找你们八卦门卜了一卦,
算出了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还和皇城里的侍女留下了个野种,怎么着?还不是让我
想办法一刀砍了脑袋,那用来当夜壶可好着呢!」
「王爷英明,可……除了康王爷你……不是还有宁王吗,他会不会……」
「你说三弟?」康王猛地抖了下眉头,然后摆了摆手,道:「算了吧,当初
父皇其实更中意的是他,可我这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弟弟从头到尾就没想着全是富
贵,一天天的说着什么狗屁江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闲逛呢。」
康王宇文弘大咧咧的说着,丝毫没有顾忌那中年男人也是江湖人的意思,大
手一拍,道:「来来来,都给我跳起来,就跳那个脱衣舞。明天啊,我们就去皇
宫!」
话音落下,只见那些身着薄纱玉肌半露的西域舞姬便扯下了身上的绸缎,修
长丰满的肉体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充盈着活力和生机,眼中更是时刻带着一种浓浓
的春情笑意,翩翩起舞,扭腰摇臀,轼哼呢喃,做出了种种令人心荡激情的淫浪
惹火动作,立时场中淫声浪语声不绝。
而随着她们的各种淫浪惹火的动作,舞姬们那湿润柔滑的如玉雪肤,光滑的
小腹,圆滚挺翘的丰臀,便不住地在众人眼前闪过,让人心神荡漾之极,只觉得
一股无法抑止的欲火从心头烧起,鼻息渐粗,呼吸渐喘,很快就扑向了这些风骚
入骨的异域美人。
宽大温暖的厅房中,康王舒舒服服的躺在铺垫有厚厚棉毯的靠椅上,欣赏着
厅中十几个长相妖艳淫媚的女子和一众平日里在鹿台郡中被称为名门俊秀们厮摩
乱交。
在诱人的音乐声中,众女们扭动着自己柔细如蛇的蛮腰,不住地做着各种勾
人的动作,这些女子身上都只是着薄如蝉翼的薄纱,内中也只是着单薄短小的贴
身肚兜,舞动间,她们那饱满丰挺的双峰便跟着不停地颤动着,撩人之极。
一对看起来像是父子般的修行者此时正将怀中的女子抱起,前后两根长短不
一的肉棒分别捅进了菊穴和花穴中,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时而同进同退,时而
一进一出,象三明治般夹在中间,尽情操弄。那女人只觉得自己被操的飞到了天
上,却怎么也落不了地,两只肉棒好象都在蜜穴里,又好象都在菊花深处,身体
的两处窍穴似乎无时不刻都被涨的满满的。
另一处的角落里则更是香艳,妩媚诱惑的女人一丝不挂,三名雄健壮硕的男
子淫笑着将她围住,粗糙的大手穿过她身上的裙袍,在她白皙丰腴的胴体上肆意
抚摸着,大力揉搓着女人丰挺高耸的酥胸,丰盈圆润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美腿。
女人娇笑着闪避,有怎么能挣脱出修行者的手掌心?三人淫笑着看着她,反
而极为享受女人扭动间柔软娇躯和他们身体的碰撞摩擦,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
们极为享受。
片刻后,女人似乎耗尽了体力,她的动作也变得无力起来,红艳艳的芳唇微
张,细细娇喘着,坚挺饱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喘息激烈起伏着。
三人对视一眼,很快,一根鸡巴抵在翘臀上摩擦臀瓣,然后对着菊穴缓缓插
了进去。女人丰腴白皙,肉光致致的娇躯如同筛糠般颤抖着,一阵前仰后合,前
面的洞里也闯进了肉棒。然后,她的嘴巴被腥臊的肉杆堵住,三人开始配合着齐
齐在女人的娇躯上抽动起来。不多时便喷出一股股浓精。
康王欣赏着场中的淫乱,而这时一阵香风扑鼻而来,素来以恬静淡雅闻名的
王妃李莹悄然出现,身上的穿着更是让人感到无法呼吸。
王妃李莹长发盘落,纤腰翘臀比之场内的舞女还要动人心魄,她个子极高,
玉腿修长,迈步走来的时候身上臀股间的美肉晃荡着波纹,一对竹笋型的翘乳一
抖一抖,她身上穿着的并非是肚兜,而是一件来自西域的情趣衣物,深紫色的开
边蕾丝仅仅是几张布片和系扣,虽然包住了乳房可偏偏在乳头的位置缕空,露出
了那十分少见藏匿在乳晕中的凹陷乳头。至于下身,则是抹上一双薄薄的浅黑色
裤袜,从脚趾尖开始向上停留在了腿根的位置,再往上就是和绳子一般无二的窄
小皮裤。
「好人儿,快来本王这里。」见到这番打扮模样的王妃李莹,康王壮硕的肚
皮都抖了抖,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却是露出一根又小又短的可爱肉根,一颤一颤,
滑稽极了。
「就喜欢看人家这样是吧?」李莹白了他一眼,莲足轻挪,纤细的指尖拉开
了皮裤的一边,就这么跨坐在了康王身上吞下了小巧可爱的肉根,可还没动了几
下,康王便喘气了粗气,咕噜噜的冒出了白浆。
「你这人……难怪宇文皇帝到死也没给皇后留下个儿子,你们宇文家……是
不是都这样啊?」李莹很是不满的拧了拧康王胸口腻肉埋怨道。
「等……等你当了皇后……别说早泄……就算老子是阳痿,你都得乐开了花
给我嘬卵蛋。」康王说着,眼睛慢慢闭了上去。
「呸!你要是当不上,我就脱光了穿着这一身走到大街上去,让你当个绿帽
王爷。」
「我现在可不就已经是了么。」康王嘀咕了一句,用力拍了下李莹翘挺挺的
屁股蛋子,果然就瞥见了高台下无数火热的男性目光。
「臭不要脸!」李莹缩了缩身子,花心透出了浆,竟是小泄了一次。
……
祁连平原上黄沙阵阵,离开了列缺山的林夕,不,应该是林无昼此时正在和
一头巨大的蜥蜴交战,这蜥蜴算是沙漠上常见的妖兽,实力等级不算高,从品阶
上来说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换成了修行者都是可以轻易对付的。
只见林无昼手中的利刃直接斩向了巨蜥,一道以真元化成的风刃顺势劈开了
它的身躯,这一式剑招算不得高深,但角度十分刁钻,重复发挥了剑刃的锋利,
而这也是和手中斩风剑相配的斩风决,要的只是一个字:锐。
「哪来的大白痴啊!气死我了!」
可就在林无昼斩杀了这头蜥蜴的时候,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顿时响起,旋即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包含了怒意的生气俏脸。这个莫名怒气冲冲的小姑娘生的颇为
俏丽,腰肢纤细,臀儿挺翘,关键是个子十分高挑,此时就穿着一身朱红的皮甲,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挥发着青春靓丽的雌性气息。
「喂!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石尾蜥蜴平常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的,我守了好
几天才等到了机会,你杀了也就算了,还劈成了两半,我怎么拿去卖钱!」翘臀
小美女气鼓鼓的说,被皮甲清楚勾勒的胸部线条也同时上下起伏。
「……听你的意思,我要是把它完整杀了,你还得想办法抢过去?」
「当然!因为就是我先发现的,你……你这是截胡!」
林无昼挑了挑眉,伸出手指向了后方,道:「还有一头。」
「你骗鬼啊!」
翘臀美女话音才落,后方便响起了轰隆隆的巨声,回头的瞬间没了血色,一
头听到了同伴惨死呼唤赶来的石尾蜥直接扑了过来。
「说了你还不信。」
林无昼摇头,一个闪烁飘向前头,这一次他用的剑招是自下而上的顺劈,锋
利无比的斩风剑依然没有丝毫停顿,居中将蜥蜴断成了两截。
可和他洒脱淡定收剑入鞘的潇洒不同,那愣在了原地的翘臀小美女直接被蜥
蜴飞溅出的血喷了一身,满头满脑的绿浆,眨了眨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无昼,然
后……竟是哭了起来。
「哇……你欺负人,我要找人打你,我一定要找人打你,哇啊……」
这下子林无昼可算是慌了神,在他过往十六年里遇到的女性,要么就是和母
亲大嫂那般温柔贤惠,要么就是掌柜夫人苏青那般的风骚入骨,又或是宗主袭无
影的冷漠孤傲,还从来没碰见过泼皮骂人吃了亏就坐地大哭的女儿家。
「那……小妹妹,你别哭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了。」
「谁是你小妹妹,我今年十九了,别以为长得好看修为高就可以随处喊别人
妹妹,我呸!」
她说着,当真一口银沫飞了过来,弯低了腰肢的林无昼根本避无可避,直接
被打在了脸颊上,登时就有些火起。
「家师有言,出门在外,睚眦必报,遇到小人,杀之,遇到女人……」
「遇到女人怎么样?」翘臀小美女突然缩了缩脖子,紧张兮兮的问。
「脱光衣服先干一炮再说。」
「你师父是神经病吧!?」
林无昼当然不会真的把她衣服脱光了在黄沙遍地的荒漠上干起屁股,他也就
是说说,吓唬吓唬一下。然后就掏出了一件备用的干净黑袍递了过去,顺手想要
摸钱,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钱财早就被死去的掌柜搜刮了个一干二净,而列缺
山上又用不着钱,光这件空空荡荡每个地方放东西的袍子,他自己倒是还能把物
件塞进裤裆里,而要是联想到袭无影那个女人……
林无昼赶紧晃了晃脑袋,分开了注意力,对着翘臀小美女道:「我身上没钱,
不过我可以帮你打这些妖兽,怎么样?」
「真的?」小美女眨巴了眨巴眼睛皮子,很是怀疑。
「家师有言,出门在外,诚信第一,童叟无欺……」
「神经病!」
翘臀小美女狠狠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浑身绿血的狼狈模样更是委屈得不行,
一脚踢了过来,然后不出意外的被林无昼捏在了手心里。
「腿不错。」他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顺着皮甲靴的靴面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的位置,说:「你再这样偷袭,我真的会把你脱光了吊在树上。」
「哦……」
小美女甜甜一笑,收回脚,一下子乖巧懂事了很多。
06 林中猎兽 误入敌陷
何处来,何处去。
林无昼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自己离开了半年之久的水乡乌坦城,也不知道
在这段日子里母亲于秋水过得如何,有没有得知自己失踪的消息,然后在夜里泣
不成眠。可惜的是再怎么归心似箭,事情还得一步一步的来,穿过那广袤覆盖的
原始森林可不是一件小事,总得好好筹备策划一下。
翘臀小美女的名字叫舒纤纤,脾气即是活泼又是火辣,一天到晚咋咋呼呼,
很难有个消停。她也勉强算个修行者,可六境中第一境秽炼也才入了个门槛,不
上不下在第五重天的位置,让人怀疑到底怎么在祁连平原上生存下来的。
不过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
在继续前进了一段路程后,他跟着舒纤纤就到了原始森林的近侧,在约莫深
入了三四百米的地方,黄昏夜幕下却升起了火光,竟还有三名修行者的身影。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魔王纤纤么,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说话的是一名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在看到舒纤纤满身物资的模样后马上就笑了笑,朝她招
了招手。
而从刚才起就一直嘟着嘴的舒纤纤,几个快步就离开了林无昼的身边,在那
年轻女子的身边一站,双手叉腰,道:「就是他!」
和腰细腿长胸部却略有不足的舒纤纤相比,这名女子从外表来看可又是另一
番风味。她的个子不算高挑,中等姿态,穿着一件普通的紫色宫装衣衫,下身是
贴合肌肤便于行动的长裤,乌黑亮丽的头发被一根玉簪随意拢在了后方。美眸如
杏,红唇惹火,而胸前的双峰尺寸是绝大多数女人都会羡慕嫉妒的高耸,别说是
舒纤纤,就连淫骚媚骨的掌柜夫人都有所不及。
林无昼仔细想了想,恐怕也只有生育了两个儿子的母亲于秋水可以一较高下。
在他打量这个身材魔鬼的女人时,对方也在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打量他,微
微沉吟后便露出了一个挑不出瑕疵的善意笑容:「我是祁红袖。」
「林……林无昼。」他下意识就要说出自己的本命,连忙改口。
「红袖姐!你看我,我都被欺负成这样子了,你怎么还和别人打起招呼了?」
舒纤纤立马急了,扯了扯祁红袖的衣服,却被她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白了一眼,道:
「小纤,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这小哥的本事怕是已经有秽炼境七重
了,比你常大哥都要高上一些,他要是真想欺负你,你还能到我这儿来撒娇么。」
秽炼七重天!?
祁红袖这几个字说出口,另外两名男性修行者却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纷纷
把目光落在了林无昼身上,只见他神庭饱满,血气旺盛,身体里有着内敛而刺目
的气流涌动,难以直视。
「这位林兄弟,可不可以商量个事?」就在这时,其中一名男性修炼者走了
过来,他生的和善,不算太俊也不算丑陋,个子也是中等模样。
「我叫常四海,这位是石坚,看小兄弟你修为高深,必然师出名门,我呢
……想请你帮个忙。」
这人就是祁红袖刚才口中的常师兄,粗粗一看,的确也是秽炼七重天的境界,
对于无门无派的散修江湖人士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本事。
「什么忙?」
「猎兽。一头活了百年以上的云中豹,怕是已经通了灵识,有你帮忙的话胜
算将会多上不少,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云中豹?
林无昼有些惊讶,在山精志怪图集中,这云中豹可算是比较强的一种,多半
生活在深山老林内,动作迅速性格狡猾,而一头快通灵的云中豹,最起码也相当
于秽炼八重天的实力。他稍稍皱起眉,然后就想到了临行前俞叔说过的话,想握
屠苍,就先屠苍。
「喂,我常大哥都这么邀请你了,还不赶紧答应?喏,欠我的石尾蜥蜴就不
要了,两清行不行?」舒纤纤看到林无昼有些犹豫,赶忙上前游说,看她偷偷摸
摸往常四海脸上偷看的样子,好像还有点倾慕的意思。
「好吧,不过我倒是不需要报酬,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带我离开这座森林,
前往余州。」
余州?
酥胸挺拔的祁红袖笑了一下,说:「没问题。」
看到林无昼点头,几人商议了一下便决定先驻扎休息一晚,次日再行动。在
简单的交流中,林无昼也大概知道了这四人的底细,其中身姿妖娆的祁红袖,石
坚并非是土生土长的祁连平原人,他们来自和林无昼家乡乌坦城同属一个清幽郡
的灵秀城,水路三个时辰,骑马半日,算不得太远,这次出门也就是历练下山,
正好也闯荡一下江湖。
而舒纤纤和常四海就是地道的祁连山脉人了,乃是在这片广袤森林中狩猎妖
兽时相识,前后大概隔了一个月,相处下来也算是融洽。
此时已是夜深,淡白的月光下,一道壮实的身影却偷偷摸摸掀开了帐篷,在
确定了无人醒转后悄悄钻进了另一道帐篷内。
此人正是不怎么说话,可身材魁梧粗壮的石坚,只见他在进入了帐篷后轻轻
松了口气,而那里早就有一位妙龄女子等着,同样未睡。
「就知道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女人坐在原处伸了个懒腰,胸前的雪白
弹丸猛地跳动了一下,泛起了惊涛海浪的弧度,饱满不可见底的沟壑真是让人想
要窒息在了里头。
此时的祁红袖裸露着滑腻的双肩,身上只穿了件月白绣荷银边肚兜,她曲起
了膝盖而坐,饱满圆润的腿根呈出流畅的线条,顺着这动人的线条,月光如水洒
落,白晃晃的腿根深处凭空多了点惹火的红艳,乃是条极窄极细的布片,只用两
根细绳绑在了腰胯两边,肉眼望去,深色的两片肥厚肉唇隐没在了一片三角阴毛
丛中,而这布片当真就跟摆设一般,连股根处的艳红屁穴都露出了半个。
「这不是……多口杂么,万一吵醒了别人多不好啊?」石坚吞了口唾沫,忍
不住上前坐到了边上,不禁有些酸溜溜道问:「好红袖,那小子真的有秽炼七重
天么,要不然……还是我们四个去吧?」
祁红袖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一双素手抚上了石坚多毛的胸口,一点一点
向下滑,妩媚多情的一笑:「平时闷声不作响的,现在还知道吃醋呀?你看那林
兄弟生得又俊,修为又高,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人家跑了?」
随着祁红袖指尖的下滑,石坚满身的肌肉都打起了颤儿,连忙说:「怎么会
……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就是觉得……啊!」
一声低沉的嘶吼,原来是那指尖已经落在了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顶端,玉指上
的雪白甲盖儿一圈一圈的画着圆,娇媚的声音旋即响起:「觉得什么呀,我还不
知道你?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得陇望蜀,你平时偷摸摸盯着纤纤的屁股蛋子看,
那眼珠子都恨不得要一边一个塞进别人的前后两个穴眼子里。我吃醋了没?」
「我……我哪有……」石坚一改平日的刚毅,苦笑着求饶。
「到底有没有?」祁红袖抿起唇,换成了了两根手指玩弄那坚硬的肉根龟头。
「有……有……就几次……」
「嗯?」
「啊……好红袖,我错了……我再也不看纤纤的臀儿了,我……就是觉得那
地方生的妙,扭起来的时候左右晃啊晃的,忍不住……」
祁红袖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撅了撅嘴,怪声怪气道:「瞧你这可怜兮兮的
样,你看呗,好看的话就多看几眼,让你看得到吃不到,憋着一大肚子邪火没地
儿泄去。」
石坚勾起她的下颌,粗粝的手掌摸向了胸前高耸鼓胀的奶子尖,喘着气道:
「这不是还有你呢么,纤纤的臀儿翘,可再翘,也比不过这对白扑扑的大奶子呀。」
「你想得美!以后啊,你可尽管盯着纤纤看,我呢……也去勾勾搭搭常大哥
和林小弟,也让你常常这种滋味。」
祁红袖心中甜丝丝的,但嘴中仍不饶人,而石坚顺势抬手握住她一边巨乳,
粗糙生茧的手指拨弄起了那早就在肚兜下现形,高高耸起如葡萄般的乳头,一按
一松,连那乳晕周遭都长起了一颗颗小颗粒。
「去,你去,到时候我们就换着来,让我尝尝被纤纤那屁股夹着鸡巴头子的
味,也让你尝尝常兄弟的定海棍法。」
「行呗,肯定比你的大。」祁红袖迷乱的说着,一把捏住了整个肉棒,揉搓
了起来。
石坚遭了这一下,胯下本就硬挺的棒子更是竖的笔直,轻轻的顶在祁红袖那
虽不如舒纤纤高翘,但肥沃柔嫩的雪白丰臀上,一手向下,左右双手各握一边,
慢慢揉着,并用那龟头顶着下裤盯在了股沟里,来回摩擦顶动,久久不舍得离开。
「死相……嗯哼……」
祁红袖轻哼一声,原来石坚的舌头已经开始舔舐着她耳窝,那粗糙有力的手
掌稍一用力,并不解开月白色的肚兜,而是把它硬推上了雪白丰挺好似汤碗般的
大奶上,靠着祁红袖过分隆起的弧度撑着,肚兜的底部就卡在两个胀鼓鼓的深色
乳头上,一颤一颤,淫荡极了。
此时的祁红袖,双臂紧紧向后抱着石坚的脖子,双眼迷离,露出了那雪白腋
窝下的光景,上头还剩着几缕乌黑的绒毛。
石坚顿时眼睛一亮,脑袋换了个方向凑近了臂膀,伸出舌头竟舔弄起了左右
两边稀疏的腋毛,双手则是在那堆混杂着月白肚兜的爆乳上来回揉搓捏弄。
「变态……非逼着人家留着这地方的毛儿,要让别人瞧见了……哈啊……还
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此时祁红袖的双手不知道该摆在哪,被挑逗起的性欲让他抱着石坚的头一阵
迷乱,艳红的唇张开,小舌交缠,舔着男人的脖子和下巴上硬茬茬的胡须不断呻
吟。
「这么美的光景儿,哪能让别人看了去啊。」
石坚说完就站了起来,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一根不算特别长但粗壮的鸡巴
直挺挺顶在了祁红袖的乳头上,抚着她涨红的脸蛋说:「快用那对宝贝儿让我爽
爽。」
祁红袖咬了咬唇,很是顺从的靠近了一些,她也没嫌弃奶子上堆着的肚兜布
片碍事,就这么混着丝绸柔锻,让自己的奶子缓缓滑过石坚胸膛和腹部,最后夹
着那根鸡巴开始了上下的套动。
「呼……带劲儿。」
石坚说,而祁红袖的大奶也十分敏感,那本就饱满过人的奶子尖夹着男人坚
硬的肉棒,让她不仅有了感觉,套弄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并且张开火热的红唇把
龟头吞了下去。
祁红袖白皙巨大的乳房不但没有松弛反而违背了重力的挺翘,本就是把鸡巴
夹在奶子沟里的最佳妙物,而她的唇线清晰,充满弹性,将那龟头棱子唆进嘴里
的触感更是让石坚受用无比,他低头看着下方的祁红袖,那不知道引了多少人想
一亲芳泽的嘴唇和奶子一前一后的夹着污秽男根,一种成就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扶着她的头前后晃动,而小嘴被粗壮男根塞满的祁红袖,只能一边从鼻里勉强发
出「唔唔」的呻吟声,一边用大眼睛妩媚风骚的看着那把自己的奶子和嘴巴当成
穴儿卖力的石坚。
她雪腮蠕动,亮晶晶的唾液涂满肉棒,抽插起来咕叽咕叽响起个不停,而石
坚则是一副爽翻的样子,两只手托着颤抖摇晃不停的巨乳下侧,时而拈动时而揉
搓,变换出各种形状。
「不……不成了。」啵的一声,石坚突然把乌黑发亮的肉棒从祁红袖的嘴巴
里拔了出来,深吸了几口,道:「差一点就交代了,浪费浪费!」
祁红袖听了,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很是风骚的躺在了刚刚铺好的床榻上,两
条肉感十足的腿大大的分了开来,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则是放
在了腿根处,双指用力,拨开了那水光淋淋跟湿透了没什么差别的布片,露出了
两片阴唇,唤道:「来,这儿。」
石坚哪堪这种挑逗,一个箭步压了下去,用力一扯便将那深紫色的布片内裤
拉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嘶吼道:「都湿得一塌糊涂了呢。」
「还不都是因为你。」祁红袖双眼闭合,身躯扭动。
石坚轻笑一声,突然抬起祁红袖的大腿,慢慢地把肉棒挤进了被打湿阴毛覆
盖的穴口子里。
可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乳交和口爆消耗了他太多的耐性,石坚这一插,之后就
是埋头苦干,腰胯动得迅猛无比,压抑不住的叫床声从帐篷内缓缓回荡着:
「小穴塞得好满……呜……快一点……要顶到了……啊啊啊」
她的双腿几乎被完全分开成了一字线,肥美的阴唇中肉棒就着大量淫液一上
一下的抽插,而沉浸在欢愉中的祁红袖也自发的弓起了腰抬起屁股,好让石坚能
插得更深。
「好深……插到花心……我要到了……要到了……哦哦哦……」
祁红袖的小穴在高潮时有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吸力,如同万千小手在里面
抓握瘙痒,本就是强弩之末的石坚双眼巨睁,猛地一下撞在了两者结合的地方,
身子颤抖了几十下,一股子流量惊人的浓精竟是从祁红袖的穴口里爆了出来,溅
到了地上。
石坚仿佛大战一场,一个劲喘气,随手拿了件东西擦了擦自己滴着白浆的鸡
巴头子甩到了帐篷外,道:「累死我了……下次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想得美,明天就要去狩猎云中豹了,哪有下次。」
祁红袖慵懒的抬起腿踢了踢石坚,摸索了一阵后忽然变色道:「你刚才丢出
去的是什么?!」
操!
石坚突然傻了眼,那可不就是祁红袖的布片内裤么,此时风大,鬼才知道吹
哪儿去了!
……
次日清晨,天色大好,林间的山风拂面而来清开了夏季里的炙热。
「要是以后闯荡江湖左右都有这般的美人儿跟着,岂不是活色生香?」
稍稍感慨了一声,林无昼的目光就落在了队伍里的两个俏丽女人身上,他也
是青春正好活力旺盛的年头,此时自然免不了心生欲念,时不时的飘过前方舒纤
纤扭动的翘臀和腰肢,又或者落在了祁红袖那包不住的胸脯轮廓上。
前者少些,后者多些,一样的心猿意马。
今天祁红袖似乎显得有些不太对劲,脸色红扑扑的,走路很慢,一头乌黑靓
丽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落在脑后,更要命的是还换上了一身紧绷的皮甲,和苏纤纤
的打扮十分相似。
而这精神皮甲一穿,祁红袖简直就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她的臀
股不如舒纤纤的高耸结实,然而胸口的弧度却是惊人,随着步子一颤一颤,别说
是林无昼,就连常四海都眼睛一亮,忍不住看上了几眼。
「瞧,都在看你呢。」石坚趁着不注意悄悄捏了把祁红袖肥沃的臀瓣,带着
酸意说。
「谁让你这个笨蛋把人家的兜裆布给风吹了,难不成让我光着屁股穿袍子么。」
祁红袖微嗔道。
一行五人继续前行,和预料中的一样,常四海发现云中豹的地方果然是在一
处山头嶙峋的地方,里面长着许多高大的树木不算,还生长着许多奇形怪状的藤
蔓植物,攀附在树上,所以整个山林之中的光线都十分阴暗,再加上乱藤山里面
水气充足,所以山林地面都是十分泥泞,并且伴随着大雾,更是符合了云中豹狡
猾的特性。
左右四顾间,眼尖的林无昼忽然发现某处树梢上挂着片紫色的东西,落后几
步,然后猛地挑起了拿了下来。可定睛一看,这东西却十分奇怪,不像是衣物,
也不像是宝具,几根细线耷拉着,中间就只是一块窄窄的丝绸布头。
恰好这时,祁红袖同时转身,看到了这一幕,那可不就是昨天被误丢掉的贴
身兜裆裤么。
「咦。这是什么?」
林无昼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自然好奇,忍不住嗅了嗅,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淡
淡海水味扑面而来。
「林小弟你……快收起来……」祁红袖脸色骤然一红,可还没出手将其拿来,
队伍最前方的常四海似乎就有了发现。
「这是……云中豹的山洞,你们都小心点!」
在洞口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常四海如同带头老大一样,点了点头,和祁红
袖一起朝着山洞里走了进去。
被这么一打断,祁红袖是再也没有脸皮把那紫色的窄裤要回来了,而林无昼
也是一脸凝重,顺手就把它藏了起来。
「真是羞死人了……」祁红袖忍不住看了林无昼几眼心想道。
这个时候常四海要做带头老大,他是完全没有意见的,因为这种情况一般最
前面和最后面的人风险最大,所以常四海和舒纤纤一动,林无昼就马上跟了进去。
「这个大个子倒的确憨厚。」林无昼紧跟在常四海和舒纤纤的身后,却是看
到身材魁梧的石坚有意识稍微落后了一点,跟在了祁红袖的后面。他哪里知道,
那石坚的目光一直就落在了祁红袖被皮甲勾勒的屁股瓣子上,胯下的肉棒都在上
面狠狠摩擦了几下。
走进山洞之后,常四海点燃了一根白色的蜡条,林无昼认得这种蜡条是用鱼
的油脂炼制的,点燃之后非但连强风都吹不熄,而且燃烧时间极长,这么一根就
可以燃上数个时辰。这个山洞比较狭长,大概只容两个人并排走过,走进去之后
头部的高度倒是有三四丈的样子。
之后五人继续走了两炷香的时间,就在他们屏住了呼吸的时候,走在最前方
的常四海和舒纤纤突然猛的停了下来。
这一停,后面的几人谁也没想到,林无昼算是及时停止了脚步,可一直心不
在焉的祁红袖和石坚二人却是,收势不及,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一起。
刹那间的电光石火,祁红袖纤腰巨乳和美腿全都贴在了林无昼的背上,而且
还穿着肉柔软光滑的紧身软甲,这种感觉简直就跟紧贴着一个光溜溜的诱人裸体
没什么两样。但这还不算,最为关键的是,最后方的石坚也撞在了祁红袖的身上,
她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腿根下闯进了根滚烫和火热,连隔着皮甲都十分明显。
祁红袖顿时有点呆,紧张的推开了身后的石坚,而林无昼虽然回味着刚才的
柔软弹性,面上却看不出丝毫旖念,轻咳几声问向了前方的常四海:「怎么回事?」
「大家小心,云中豹应该就在附近,这畜生果然通了灵识,还懂得找个巢穴
了。」常四海往前方走了一步,往旁边让了让。
林无昼从常四海让出的空当,借着火光往前看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刚
刚无比旖旎的感觉也顿时消散了大半。前方的山洞变宽变大了好多,就像一个小
山谷一样,湿漉漉的乱石嶙峋的地上,却是堆着无数麻袋一般,堆满了密密麻麻
的各种动物和人的尸体。而且这些尸体都是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血淋淋的
尸骨。
「小心!」突然,脸上红晕还未消的祁红袖一声低呼,一片巴掌大的圆形盾
牌被她抛了出来,迅速挡在了常四海的前头。
「啪」的一声闷响,就在这面盾牌法器出现的瞬间,一道迅猛的黑影狠狠的
撞在了盾面上。
「云中豹?」
「糟了!这不是云中豹,云中豹被它吃了!这是头……人面蜘蛛!」常四海
骤然尖叫,颤抖着差点瘫软在了地上。
「嗤嗤嗤嗤嗤嗤……」阴森的蛛洞中,悬挂在岩壁上的人面蜘蛛轰然跃起落
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尖锐森冷的叫声,如同狞笑。
人面蜘蛛是非常罕见又强大的妖兽,从品阶上来看已经可以和真正的修行者
交战。它下身状若蜘蛛,八根节肢漆黑尖锐,上半身则是香艳无比的女性身姿,
容貌妖艳绝色,腰肢纤细,酥胸俏丽,根本和人类一模一样。
光是这么看着,林无昼等人就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匹敌的绝望感,而在场的五
人中,也只有林无昼一人真的破开了秽炼境,取胜略显艰难。
「走,赶紧跑!」
常四海大喊,第一个往后逃去,然而却被眼尖的林无昼一把拉了回来喝道:
「别过去,你仔细看!」
随着林无昼的声音,常四海的脸色骤然没了血色,来时的洞口外面早已聚满
了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大量小蜘蛛,而蛛洞内无数的隧洞里也一样钻出了许许多多
的毒蜘蛛,足足有几十头之多,虽然看起来才刚刚出生了一个月左右,可实力起
码也有秽炼境的三四重左右,再加上虎视眈眈的成年人面蜘蛛……求生无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本就害怕虫子的舒纤纤浑身颤抖,结果
下一秒就被林无昼拉到了身后道,「瞧你这吓破了胆子的样,哭什么,哭就能活
下去了吗?」
到底是经历过雷劫天灾的林无昼,他在短暂的呆楞后就恢复了精神,腰间的
斩风剑被握在了手心,雄浑无比的真元力量化成了一股子青色的气流。
此时,随着人面蜘蛛的一声尖啸,洞内洞外几十头人面蜘蛛全都发动了攻势,
顺着一根根丝线滑落俯冲,一副要将他们包围在里面的样子。
「后面的我来吧,你们守着前头。」高塔一般的巨汉石坚说,手中的狼牙棒
在一头人面蜘蛛扑来时扬起,不偏不倚斩在了上半身脆弱的人脸上登时将其砸成
了模糊一片,然后一脚踢在了下身的空档,踹飞了出去。
在那只人面蜘蛛的惨叫声中,林无昼率先出手,剑身呈翠绿的斩风剑配合着
斩风决,全身上下的真元都变成了削铁如泥的刀刃。
而被他吼了一嗓子的舒纤纤也不甘落后,咬了咬牙,掏出了一柄细长的短刀,
一步踏出,剑气劈向了最近的一头人面蜘蛛,但这头蜘蛛的反应十分迅速,靠着
早就布置下的细线灵活多疑躲避,另外左右两个方位的其他蜘蛛还射来了蛛丝。
「烧蛛丝!」
林无昼喊了一声,后方的祁红袖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她学的到底是
什么功法,明明还未破开秽炼境就已经可以御用法决灵气,登时就召唤出了一蓬
火焰。
这时,潜伏了许久的人面蜘蛛突然出击,腥风阵阵,瞄准了有所分神的林无
昼,八根尖锐蛛矛聚拢成针,一旦刺中就会大力分开,把他彻底撕成碎片。
「喂!你小心啊!」舒纤纤美眸张大,一脚踏在岩壁上冲了过来!
林无昼避无可避,咬着牙运转起了苦海残月的功法,刹那间,斩风剑的青色
剑光变成了淡淡的黑色,一轮暗淡的月轮烙印出现在了额间!
「这种杀伐恐怖的力量气息……他果然是……」击退了一头蜘蛛的常四海楞
了楞,嘴角却露出了笑意。
天下杀伐第一的苦海残月,斩风剑又是锋锐无匹,这实打实的一击,即便成
年的人面蜘蛛也吃痛惨叫,而让林无昼有些傻眼的是,此时的舒纤纤像是憋了一
腔的怒火,提着短剑就咚咚咚冲了上去,竟是和擅长近身厮杀的人面蜘蛛互砍了
起来!
「锥心。」
咬了咬牙,舒纤纤本事用来劈砍的短剑竟是被倒提着收缩,甩出了刺击,而
全身的真元也全都汇聚在了这一招上,带着人面蜘蛛一同砸到了后方的岩壁上,
烟尘漫天。
锥心剑招是舒纤纤最后的剑招,打出去的真元能量整整持续了数分钟才渐渐
消散,但她自己也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忍不住坐在了地上。
砰砰砰……
轰炸和拍击的声音不断响起,队伍最后方的石坚守着洞口,不闪不避,连步
子都未后退,恐怖夸张的狼牙棒将一头头陷入狂暴的人面蜘蛛全都拦在了外面,
约莫也有二十几头。
眼看慢慢掌控了局势,林无昼运转的苦海残月也渐渐沸腾了起来,这种功法
本就为了杀戮而生,杀念越强,威力越大,而随着的真元贯注,他的斩风剑也和
当日袭无影斩灭了雷霆般放大,增幅,微微颤鸣。
「给我死!」
就在常四海有些意外的看着林无昼之时,林无昼一挥手,一轮像是残月般的
剑气扭曲着斩在了成年人面蜘蛛的身上!那头人面蜘蛛一下子就僵硬了,居中裂
开了一道血痕,然后缓缓分成两半,死得不能再死了。
最大的威胁被排除,剩下的蜘蛛也一一死去,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脱力的舒纤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颜如花,对林无
昼道:「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喜欢把东西劈成两半,有点吓人。」
「那倒也没什么,最多损失一张人面蜘蛛的表皮而已,反正它最值钱的妖丹
和丝囊是不会损坏的。」祁红袖扶起了同样脱力嘴角还溢血的石坚,笑着道。
「谁!?」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准备收拾战利品的时候,常四海突然大叫了一声目露惊恐,
而他手中的烛火也一下子就灭了!
「常大哥你!」
洞穴进入黑暗的一瞬间,祁红袖惊呼声顿时响起,而随着这声惊呼还有一个
无比沉闷的,类似肉体被狠狠击飞的响动,紧接着他也胸口中了一掌,浑身麻痹
向后退了数步,一张口就是一股灼血。
等到林无昼适应了黑暗,重新看清岩洞里的景象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本在他身边不远的常四海现在却站在了对面五米处,而原本在一起的石坚
则是被大力拍飞到了岩壁上落下,浑身抽搐带着电光,铜铃般的眼睛瞪了过来,
虽然暂时性命无碍但显然是无法动弹了。
除此之外,祁红袖被常四海制住了双手扣在了一侧,而翘臀小美女舒纤纤也
俏脸上一片煞白,嘴角沁出了一丝血丝,看上去受创不轻的样子,连紧身皮甲上
也出现了几条裂口,同样被常四海所制。
「常四海,你居然敢这么做?就算你有把握对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你难道
不怕事情败露出去声名狼藉么!」就在这个时候,祁红袖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声名狼藉?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我叫常四海吧?」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就发生了变化,什么秽炼七重天,他分明已经到了通灵第五重
的境界!
「听好了,我是桃花潭的常欢,你们也可以叫我千面公子。」他笑了笑,脸
上突然裂开了无数的裂痕,那张看着和善普通的面容顿时消失,变成了俊秀飘逸
的邪魅容颜。
「桃花潭……」林无昼豁然抬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看样子你已经明白过来了,可是那又如何?宗主派我潜伏了数个月,一早
就料到你会下山历练,果然让我等到了你。哼……天命?天命还不是被我略施小
计玩弄在掌心?好了,废话不多说,乖乖和我走的话……」
千面公子常欢淫笑了一身,目光在左右双手中的祁红袖和舒纤纤二人间流传,
最后一把撕开了两人胸前的皮甲,露出了翠,白二色的内衣肚兜,以及大小各异
形状却完美的胸部轮廓道:「只要你乖乖入我们桃花潭,别说这两个,包你夜夜
笙歌。」
「你无耻!林小哥,你赶紧走!不要管我们」一听常欢这话,祁红袖顿时气
得浑身都发抖了起来。
「是么?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先对付你了。」常欢笑了笑,摸了把月白肚兜
下的浑圆奶子,左手一松,把中了禁制浑身无力的舒纤纤放在了地上,道:「别
以为我听不到你和石坚那个傻子每天晚上干的淫事,今天既然捅破了窗户纸就得
好好让我们的林兄弟看看眼儿,可惜了……舒纤纤这丫头还是个雏,我自然不可
夺人所好。」
「你……」林无昼饱含愤怒的等着千面公子常欢,气血混乱也不知中了什么
邪怪功法,只能挣扎道:「你放了她们……我跟你走!」
「林小哥不要……啊!」
祁红袖的话才说了一半,下半身的皮甲就叫人给脱了个干净,露出了光溜溜
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和一蓬三角形的乌黑耻毛。
「操,骚的都不穿内裤兜了,还在这边装什么呢。」
看呆的不只是林无昼还有千面公子常欢,只见他摸索了一阵,掏出了根细长
白玉似的肉根,掰开祁红袖的玉臀,直接噗嗤插了进去。
「呜……」祁红袖直接说不出话来,银齿死死咬住了下唇,眼泪打起了转儿,
愤恨怨毒的道:「你杀了我吧!」
「急什么?」
前面公子常欢冷笑了一声,竟是掏出了一颗粉红色的丹珠,轻轻一捏,瞬间
迸发出潮汐一般的桃粉气雾。
这气雾就像海风一般,有点潮湿,但是又有着一股淡淡甜甜酒香般的气味。
瞬间包裹了整个洞穴,其中奇异的元气,使得每个人的肌肤都看上去说不出的光
华润泽。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林无昼喊道。
「是……桃花潭的……淫藿丹……他们就喜欢用……这种伎俩。」刚刚恢复
了一点力气的舒纤纤咬牙切齿的说,本是苍白发力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光,
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不可遏制的从自己的心中升腾起来。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我们桃花潭修炼双修阴阳交泰时溢满出的男女欲气,
这玩意收集不易,炼制也是不易,只能用在虚弱乏力的人身上,无论男女皆会忘
了耻辱羞愧,如同发情的野兽般操弄交合。要不是你们太天真,中了我的暗算,
这东西还真没什么用。」
「我……不是说了和你走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林无昼大声诘问,换来的只是常欢的一记冷声嘲弄:「不入世的小雏鸡,半
点不知诺言如狗屁的道理,你生性正直,可我不是,我就要看着你与我一同玩弄
这两具羊脂白玉,一看到她们就会觉得羞愧难当,心生爱意,只有这样才能保证
把你留在桃花潭。」
前面公子拍了拍胯下的祁红袖,只见她已经打起了寒颤,包裹在月白肚兜下
的奶子尖悄悄突起,双腿并拢得紧紧的,移不开脚步,娇俏的脸上,一股说不出
得酡红弥漫着。
「杀了我!林大哥,快杀了我……我不要这样……」
舒纤纤的意识也快迷失了,一股热流似乎不停的在她的身体内外涌出涌进,
将她推向林无昼,可却是悄然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颤抖的唇无法控制的吻了上去。
独木成林07红袖纤纤天子更迭
林二少做了一个梦,一个美轮美奂荒淫无边的美梦。
他梦到娇俏可爱的舒纤纤当着自己的面脱掉紧绷的皮甲,露出了圆润光滑匀
称修长的一双长腿,她穿着翠绿色的肚兜,下身是水蓝色的贴身兜布,媚眼含春,
一点点的解开了那些系绳,露出一对不算特别巨大可形状完美的翘乳,下方则是
十分稀疏的阴毛,里面紧紧裹着两片还无人光顾的水嫩小穴。
在健康的巧克力色肌肤衬托下,舒纤纤的身子就好像抹上了一层油脂,光得
发亮,她迈着修长匀称的腿一步步靠近,远超常人的屁股蛋子晃着比乳波更羞人
的圆弧,当其蹲下的瞬间,那屁股沟竟是半点没有分开,绷紧得像是一条封死的
线。
可画面一转,林无昼就又看到了衣衫褴褛没有被脱干净的祁红袖,只见她翘
着自己的雪白屁股出现,用手拨开肥美的阴唇,手指开始慢慢抚摸起自己的小穴。
而身前还跪着个俊美妖异的青年,一根白玉似的棒子被艳红的嘴唇吞下,咕噜咕
噜吃个不停,口水滴落了一地。
他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如果是,那不醒来也好。
林无昼握住了在跟前乱晃的小麦色双乳,乳肉饱满坚挺,轻轻一握,那些脂
象满溢就会指缝之间溢出,可很快便又恢复了原形。舒纤纤的身子矫健如猎豹,
每一丝每一寸都洋溢着精致和弹性。
而当他的阳具慢慢消失在娇嫩的穴儿中时,那股子精致和弹润又成了要命的
触感,举步维艰,好不容易破开了坚固的女儿家壁垒,处子之血染红了腿根,林
无昼就已经感觉到了不成,千万只小手环抱般的挤压着肉茎四周,全身都兴奋的
颤抖了起来,震撼欲绝的麻痹感直接从背后涌进了小腹,喷出了浊浆。
恍恍惚惚间,他又好像看到了被重伤的石坚也站起了身,和千面公子常欢两
人一粗一长,一黑一白,两根肉棒晃悠着走来,林无昼忽然看见了正在下方给自
己嘬着肉茎的纤纤,心口烦闷,冰冷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却是没有力气。
所幸的是,那千面公子常欢似乎拦住了被欲望侵袭的石坚,往他脸上甩了个
耳光,紧接着便将筛糠般颤抖的祁红袖拖了过来。
祁红袖看着眼前两根肉棒,身体上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一手一
个套住,分别在两根肉棒上轮流亲着,紧接着,一口含住了最为熟悉的黑色肉棒,
含进了嘴里。只见石坚的肉棒在祁红袖嘴里抽插着,不停地揉搓着阴囊,口里发
出哧溜哧溜的声音,然后又吐了出来用手套弄着,转过头含下了常欢的肉棒,同
样的招数让常欢也不禁大喊舒服。她左右交替套弄了差不多五分钟,又把把两根
肉棒同时放到嘴边,用舌头不停地挑弄着两个龟头。
只听一声低吼,到底还是耐性较差的石坚率先忍不住了,把肉棒插进了祁红
袖的嘴里不停地耸动着,祁红袖嘴里越来越鼓,最后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紧接着,
她好像叹息了一声,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分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深
红色的嫩肉,小穴口一张一合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进入。
千面公子率先把龟头插进了祁红袖的小穴,然后狠狠地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插
了进去,她张了张嘴,然后一根重新振作的黑棒子又捅进了嘴巴里,骚臭的阴囊
就在鼻尖上晃荡。
只见祁红袖脸色变得娇艳无比,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泛起了片片的粉红,明显
被干得有了快感,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另一手则在揉着
阴蒂。
画面再转,再次变幻了光景,这一次却成了林无昼他自己双手掐着舒纤纤的
细腰,撞开了那翘鼓鼓的巧克力肉臀,用力地在耸动着屁股,只听见肉体撞击的
声音越来越响。
而就在咫尺的地方,祁红袖也正被同样跪趴的姿势操干着,倒吊着的木瓜大
奶让石坚一口一个的吸着,红艳的穴口子里塞着黝黑的肉棒,而后方的屁眼也被
开了,黄色的肠液与粘在阴毛上的淫水吧唧吧唧交替着发出响声。
他看不到祁红袖此时的脸上是怎么样的一副媚态,因为同时如母狗般挨着棒
子的舒纤纤正搂着祁红袖的脖子亲了起来,秀发彼此交织纠缠,银色的唾液线顺
着下巴流淌。
不知不觉,画面变得朦胧模糊,这一次又换成了祁红袖分开大腿躺在了常欢
的身上,而自己则是一手一个捏着肥美变形的雪白巨乳,她的小穴口一片狼藉,
阴毛已经被淫水给湿成一片,两根肉棒连着前后双穴进出,偶尔还会互相碰到了
对方的阴囊,感受到另一根肉棒隔离薄薄肉层冲刺的感觉,她的嘴巴也没闲着被
石坚的肉棒不紧不慢的插送不停。
纤纤呢?她在哪儿?
林无昼又慌了神,抬头却看到石坚铁塔般的身子后面隐隐闪现小麦色的细长
腿足,舒纤纤竟是低着头钻到了石坚的肉棒插着红唇的地方,把脸埋进了臭烘烘
的屁股沟里,舔着石坚那黑色肮脏的屁眼。
然后……他再次支撑不住,满满的子孙白液钻进了祁红袖的穴口子里,昏了
过去。
……
千面公子常欢一边享受着祁红袖紧凑的花穴套弄,一边带着得意和同情的目
光望向了倒在远处眼神迷蒙偏生鸡巴翘得老高的石坚,他顺势拍了拍在自己腿根
上起落飞快的大白屁股,起身捏着祁红袖的腰肢,仿佛推着磨盘般缓慢靠向了正
跨在林无昼身上做着深蹲起落,畅快得抖落无数汗水的舒纤纤。
她的翘臀儿扭得飞快,纤腰被林无昼死死的掐着,可即便是这样的抽插都没
能分开那紧绷的屁股沟,始终让人看不到正在交合中的花径和后庭,当真是世上
难得一寻的结实腰臀。
「都让你做了一场好梦,开了前头花苞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吧。」
常欢淫笑了一下,推开了被自己插着毛穴的祁红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
上下起落不停的舒纤纤背后,看着那充满了弹性又分不开的两片巧克力圆股,心
头一阵火热,当即就蹲下了身子,双手用力分开了臀瓣,那一刹那的美丽光景几
乎是让人停滞了呼吸。
舒纤纤生的骨感,浑身上下本就没多少多余的赘肉,可这腰下的臀线也不知
道是怎么来的,又是饱满又是挺翘偏生还不显得有丝毫松弛,常欢入手一片腻滑
弹性逼人,仿佛稍稍收力,这两边巧克力色的臀肉又会合在了一起。而她前头的
花穴并无多少毛发,且连阴唇都是小小的两片,只有吞吐着肉棒的时候才会被带
出那么一点儿粉嫩,除了这个,她最诱人的地方还属后方的窍穴,平常的女子,
因为坐卧的关系屁股沟里多少会带着些色素沉淀,皱褶显得暗沉,或是褐,或是
黄,可舒纤纤的菊眼却是干干净净,呈现出了淡淡的桃粉,十分的精致有力,饶
是常欢也吞了口唾沫,忽然有些后悔让林无昼吃了第一口汤汤水水。
「时间还长,后边儿也是一样,啧……这滋味儿……」
他碰了碰舒纤纤的菊眼,那地方顿时收缩紧绷了起来,兴奋至极下,常欢靠
近了纤纤的裸背,左手大力分开了臀股,右手扶着龟头就捅向了喷吐着热气的肛
门小口,只是轻轻的触碰,他就爽得起了个激烈,忍不住微微用力,顶进去了一
小些,惊人的挤压力爽得他半个龟头发麻,眼看着就要喷了出来。
可就在他气沉丹田,准备把自己瘦长的鸡巴整个捅进纤纤屁穴的时候,一道
激烈的劲风,突然就从眼前划过,整个人被强劲的风压吹着砸到了后方,一条淡
淡的血线直接从咽喉上渗了开来。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不……你……你是……」常欢死死捂住了自己
的脖子,俊俏邪异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指着舒纤纤的手指不停颤抖,
最后重重落下了下去,脑袋咔嚓一声滚到了地上,而下身那根白玉鸡巴还在噗噗
噗的喷着最后一口阳精。
舒纤纤慢慢放下了抬起的左手,眼眸深处闪着嘲弄和寒意,哪里还有半点迷
乱,她复杂无比的看着身下夺了自己前头红花的林无昼,迟疑又迷惑,叹了口气,
可身子却还是迅速扭动着,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唤,就着花心里咕噜噜射入的
粘稠白浆,软在了林无昼的胸膛上。
「忽然……就不想杀你了呢。」她说,疲乏至极的闭上了眼睛。
……
许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无昼悚然一惊,清醒了过来。
阴森的洞穴里,笼罩着的桃粉色气雾已经全部消失,他真元似乎恢复了不少,
但是整个意识却是十分的慵懒,神识疲惫至极。可当他真的适应了黑暗,看清楚
了周围的环境,瞬间
就如同遭受电击一样,浑身一颤,整个身体都僵直,连呼吸都停顿了。
此刻的林无昼是全身赤裸,紧紧的拥着两名同样一丝不挂的佳人。
这两名同样一丝不挂的佳人,其中一个曼妙胴体如秋天里的麦穗,闪耀着健
康的古铜光芒,她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一双没有赘肉的长腿交替缠绕腿根,
结实充满了弹性,且会随着呼吸抖动的高耸巨臀被自己用一只手抓握着,呼吸拍
打着酥痒的脖颈。
而另一名白皙丰腴的双十女子,则是像小猫般蜷缩在了背后,肌肤滑腻柔软
至极,一对木瓜般的挺翘大奶挤压在了后背上,搂着自己的腰背,玉体线条惊心
动魄,身上带着白浊汗液,自然就是祁红袖。
自己……竟然和她们……
林无昼又是意外又是莫名欢喜,目光低身下望,看到了自己的男根还没入在
了舒纤纤紧凑又娇嫩的穴儿中,结合部位的血迹依旧明显,终于是重重松了口气。
「果然那只是个梦啊……」
他动了动,却好像吵到了美梦中的二人,舒纤纤嘟囔了一句,想都没想就一
巴掌打在了胸上,而后方的祁红袖却没这么粗暴,只是将脑袋埋得更深,弹丸双
乳狠狠印在背上。
舒纤纤的身子纤瘦细长,背上有着明显的腰线,而臀股却紧凑丰满弹性十足,
那被前头花穴整根吞入的肉棒杆子被无意识的夹了夹,林无昼旺盛的精力就又被
激活,忍不住往前顶了几下,紧接着就看到那舒纤纤又是羞怯又是恼火最终还是
复杂的面部表情。
「石大哥也在那儿睡着呢,你要是不想让我被人家看个干净,也不想让他知
道你欺负了红袖姐,就给我……拔出去。」她说着,脸红得发起了烫。
林无昼咯噔一声,侧目望去只看到了那千面公子脑袋已经滚到了地上,切口
光滑而平整,除了锐气过人的斩风剑和斩风决,怕是也没别人了。
奇怪……我什么时候动的手?
他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后方紧贴着自己的祁红袖也醒了过来,当
她睁开疲惫的美眸,微微呆滞,眼眶里便泛开了红,一言不发得穿戴起了四散的
衣甲。
「都怪你。」舒纤纤穿着皮裤,饱满如月的巧克力臀股就这么消失在了紧绷
衣甲下,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林无昼瞪了一眼。
「我……行吧,怪我就怪我。」林无昼挠了挠头,闷声不吭发大财。
不多时,三人穿戴完毕,昏迷不醒的石坚也被祁红袖唤醒。许是气氛太过尴
尬,舒纤纤捅了捅林无昼的腰,说了一句,便拉着他的手跑到了洞穴外的森林里,
就是脚步子一扭一扭的,因为刚开了苞格外生疼。
「怎么了?」
林无昼问,换来的却是舒纤纤一根摁在了自己脑门的手指,只见她双手环抱
于胸,说:「什么怎么了,你都……你都弄了人家没过门的媳妇了,还留在那儿
存心添堵么。」
林无昼尴尬至极,红了红脸,看着舒纤纤翘挺挺的身子和依稀带着汗水的麦
色肌肤,小帐篷又是不安分了起来,可一想到那个淫乱至极的群啪美梦,心里就
又是一阵不上不下的没着落,不禁拉起了舒纤纤的小手,装着胆子问:「那什么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你……梦到你……」
「什么呀?」突然被人握住了手心的舒纤纤有点羞,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撤回
来,追问道。
林无昼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好凑近了舒纤纤红通通的耳朵根,小声嘀
咕道:「我梦到你……帮着石大哥舔那儿了。」
「哪儿啊?」舒纤纤故意问,眨巴了一下眼睛。
「屁……屁股眼子。」林无昼急得额上冒起了汗。
舒纤纤愣了愣,然后便是一阵笑不可支,脸上露出了两枚酒窝肩头都抖得不
停,紧接着就往前踏了一步,两条细胳膊挽到了他脖子后面扣起,稍稍掂起了脚,
往那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羞怯垂下了眼角说:「就你一个,哪哪都是你的,我
……我才不舔那臭烘烘的地方呢。」
话音说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顿时怪异了起来,翻动着长睫毛皱起眉,
问:「你这人……是不是想我对你这样啊?」
林无昼连忙摆手,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索性壮着胆子摆在了舒纤纤翘
鼓鼓的臀尖上,手指戳了戳,当即就捅下去了几个凹陷的窝,问:「纤纤,你这
儿怎么生得这么妙啊。」
「怎么着,羡慕啊?」舒纤纤皱着鼻子轻哼,露出了小虎牙,张口就咬在了
他的脖子上,一口一个牙印丝毫不显得留情,「你瞅着人家红袖姐胸口看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妙了?」
「呃……」林无昼转着脑子刚想解释一下,可林子外突然就响起了脚步声,
竟是祁红袖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脸上还挂了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嘴角都开出了
血口子。
「红袖姐!这……这谁打你了?!」舒纤纤连忙推开了林无昼,一个小跑上
去,换来的只是一阵阵低声啜泣。
「你石大哥他嫌我脏……骂我不干净。是……我是中了桃花潭的手段,身子
不争气,和林小哥……说不定还有那个常欢……可他就能一口一个婊子这么骂我
吗?」祁红袖蹲着身子,脑袋埋进了臂弯里,满头的黑丝长发乱七八糟,一下子
没了光彩和神色。
「红袖姐你别哭,我去帮你揍他!」脾气火爆的舒纤纤登时就站起了身,撸
开了袖子打算冲进洞口。
「别……算了。他……他也不好受,就这么算了吧。」祁红袖拉住了舒纤纤
的手,死命不肯松开,苦得梨花带雨,眼如红桃。
最后还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林无昼开了口,咳嗽几声道:「那红袖姐你接下
来有什么打算?要我们一起去余州么。」
「余州……行吧,反正……我也没地去了。」她苦笑了一下抹了抹眼角泪花
说。
……
与此同时,四洲十六郡青州之首,皇城所在的青龙郡,在距离南疆祁连平原
几千万之远的大殷皇城正迎来数日阴云后的第一缕阳光。
垂落在宫殿正门前的重重帷幕被年轻美貌的侍女拉开,倾泻洒落的阳光照亮
殿内的金碧辉煌却看不到半点扬起的尘埃,它顺着昂贵的地毯和流苏一路向前最
后在一双甲靴的跟前停滞了下来无法继续照亮脸庞。
金色的甲靴每一缕线条,每一处绘刻都流畅自然到了极致堪称巧夺天工,而
这甲靴的主人则高高端坐在台阶之上的王座,不施半点粉黛却容貌清冷绝丽,她
眼神淡漠倨傲,莲足轻顿恰好落下,像是要将这太阳荣光都踩在了脚下。
她姓凌,单名一个珑,若是读起来自然是玲珑多姿,可要是写在纸上再将那
『珑』的部首去了,恐怕就得令人手腕发颤落不下笔头了。
凌珑皇后单手抵颌眼睛半闭,高贵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份优雅的冷漠。此时,
一直侍候在王座两侧的侍女靠近一步,唯恐打扰吾王养神小心的轻语了一句话。
语毕,凌珑皇后倏然睁开了眼睛,浅灰色的瞳眸间倦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
的是威严和冷漠。
「皇嫂。」一句轻轻的问候,那肥胖的身影单膝跪倒在了皇宫大殿中,正是
康王宇文弘。
「你来了,康王。」
凌珑笑了笑,脸上挂起的弧度微微冲淡了威严和冷漠,然而康王见到这个笑
容,却是从心里起了一股子寒意,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她的笑容根本不是从心
里发出来的,而是一种控制到了极致的面部变化,从宇文无疆称帝登基的那一年
起,每一次见到凌珑皇后,这个女人的笑容都哪怕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如同面
具烙在脸上!
「你出兵西域,私组猎奴团,抢了两名塞外小国的公主,甚至在几年前把一
个部落酋长的女儿抢回来当了皇妃。这些,你大哥无疆皇帝都不怪你,只当你还
是个孩子。凌珑皇后螓首微扬,白金玉袍顺着王座缓缓垂落,她每说一个字都令
得康王宇文弘的身躯颤抖不已。
他怕了这个女人十多年,心里的恐惧更胜过死去的皇帝宇文无疆。
「只是听说你连你大哥十六年前留下的唯一一个血脉都敢砍了脑袋当夜壶,
正是了不起,看上你是想坐一坐我身下这张椅子了。」
康王宇文弘豁然睁大了眼睛,呼吸瞬间凝滞,半点说不出来话来,他看着龙
椅上的凌珑皇后,仿佛从未看透。
「你……一早就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凌珑皇后那十多年不变的笑容弧度忽然高高扬起,道:
「那金镯子的消息可还是我放出去的,不是这样,你还真以为小小八卦门就能窥
探天机了?」
凌珑目视前方,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当王需要大义,一个女人……更是
如此。我得谢谢你的无知和冲动啊,宇文弘,你和你的大哥……真可是半点都不
像。」
「所以你现在就要杀了我?」康王宇文弘抬起头,目光中竟是透出一抹倔强。
「当然不,我说了,我需要大义。而这个大义,就是你这为了当皇帝杀了皇
兄流落民间子嗣的康王。」
凌珑皇后的每一个字落下,都像是一柄铁锤敲在了宇文弘的心上,他面色惨
白瘫软在地,那接下来的话音就跟一个个在宫殿内飘扬的字符般,隔了好久才传
到了耳朵里。
「滚吧,康王。四洲十六郡你有多少人马就都拿出来,我给你一个月准备,
一月时间过了,这世上就没康王了。」
凌珑闭目,身上的凤冠和凤袍竟是被一种莫名的威压彻底撕裂,毫无遮掩的
在康王宇文弘面前露出了一具堪称世上最完美无缺的赤裸胴体,然而……那胯间
的耻毛和此时从脑后垂落的头发却不是黑色,而是银白,恍若流星划过后的苍银
焰尾!
两侧的侍女靠近一步,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披在了凌珑皇后的身上,黑
色为底,青龙卧盘,苍银长发落在了两边,恐怖的威压彻底成了惊涛骇浪!
「听好了,从今天起……我是凌龙女帝。」
只见康王宇文弘的背脊开始不可控制的弓起,口中则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喘息
和低吼,在吐血倒地的同时身上骤然涌现的寒气竟是让整座宫殿内都结起了薄冰。
「带下去,给我丢回康王府!」
「是……」
一众侍女点头,如蒙大赦。
……
七天后,广袤无边的原始森林,林无昼和舒纤纤祁红袖三人在夜色中扎起了
营帐,在这七天里,他们一共行进了不少的距离,约莫着还差一个上午的时间就
可以离开这地方。
帐篷一共有两个,林无昼一个,舒纤纤和祁红袖一个,虽说二人年龄相仿有
着说不完的女儿话,刚刚才尝了些甜头食髓知味的林无昼却有些失落,怎么都睡
不着,当下干脆便走到了林中空地外,看着山风吹拂树梢发起了呆,大概过了一
炷香的时间,后头却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他满心欢喜的回头,本以为是耐
不住的舒纤纤却没想到是祁红袖。
祁红袖破损不堪的皮甲自然是不能穿了,所以还是换上了那天初见面时的紫
色宫装,这宫装上身明显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号,曼妙的轮廓几乎不可得见,偏偏
胸前的两团乳肉崩得紧勒,大好的弧线半点都没有垂下的意思。
「红袖姐,你也睡不着么。」他意外的挑了挑眉,心里头却想起了那日荒淫
后惊鸿一瞥间看到的光景,那赤裸的白玉乳房,高挺的紫红葡萄,以及胯间三角
状的浓密阴毛和淫靡花穴,都是在舒纤纤身上看不到的另一番光景。
「我……」
只见祁红袖突然羞恼万分的低下了头,停在了林无昼身前一步远的地方,耳
根子都烧了起来,然后摊开了一只雪白粉嫩的手掌说:「林小哥……你能不能把
那个还我?」
「啊?」林无昼顿时愣在了原地,半天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天……你从树梢拿到的紫布片,那是……那是我的……内裤。」祁
红袖咬着唇儿,脸红欲滴血,最后的内裤二字轻得几乎如同蚊呐。
那布片又窄又细,仅仅多了几根细绳,这……如何穿上去的?
林无昼恍惚间把目光落在了祁红袖丰腴的下半身,轰的一下差点儿当场溢出
鼻血,这些天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仔细,见那贴身的黑色裤袍下先是一对
若隐若现的白玉腿足,可顺着笔直的线条向上,却可以看到胯间有所凹陷,露出
了一条让人血脉膨胀的线条,甚至还有一簇乌黑亮丽的耻毛丛。
「给……给你。」他愣愣的掏出了紫色布条递了过去,胯下的棒子早就翘了
起来,一抖一抖。
祁红袖接过了这羞煞人的东西,自然也注意到了林无昼的目光注视,浑身轻
颤,忍不住夹紧了腿根,殊不知这样反而让那根花穴线更明显了一些。
「我……我走了。」祁红袖匆匆忙忙的转身,可一不小心踩在了石头上,轻
唤一声,整个直勾勾的倒来,林无昼一步上前接住,满身的软香嫩肉,不偏不倚
的顶在了那丰腴的腿根上。
「哦……」祁红袖忍不住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可容貌和身子却和久经人事的少妇般熟透敏感,肌肤
白腻如玉,腰肢也是纤细,偏偏就是和舒纤纤一般各走了极端,一个胸前饱满如
汤碗,一个丰臀挺翘如满月。
或许是因为盛夏时候天气炎热的关系,祁红袖那白腻的俏脸上一片晕红,越
发显得她的容色娇艳,姣好的五官和丰腴的体态,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饱
满高挺的胸脯,特别是她原来还是石坚的伴侣,这种背德的刺激让林无昼几乎没
了半点把持,下身中的某部位,便迅速挺硬起来。
祁红袖只是一愣,刚欲起身,却就撞见了一股灼热的眼神,她觉得这眼神灼
热又大胆,非常锐利,似乎能穿透自己的衣裳,让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赤身裸体
般。
「林小哥……我没事了。」她心头猛跳,终究还是站了起身,然而并没有马
上离开,一双素手不知不觉扭捏着放在了身上,秀脸也不知不觉红了,可她又想
到了石坚,啪嗒啪嗒的开始落泪。
「红袖姐……你哭什么呀?」林无昼晃了晃神,硬起的帐篷也软了下去,刚
刚抬起的手则是被她拍到了一边。
「别……林小哥……我,我不干净了,我脏了,我……让那个常欢也弄了。」
祁红袖发泄般的说了几句,可旋即就让人拉住了肩头拖进了环抱里。
「是啊,是挺脏的,全都是我弄脏的。常欢什么我可不知道,一早就被我砍
了脑袋,反正后面啊……都是我在弄你。」林无昼笑,不顾怀中人儿的挣扎搂住
了纤腰丰臀。
「你……你不嫌弃我么?」祁红袖被逗得又是笑又是哭,抬头带着企盼问。
「嫌弃什么呀。」林无昼莫名想到了那个荒唐的梦境,三根各异的鸡巴卵子
在她身上抽插进出的模样,按下子异常的欲火道:「我还做了个梦呢,梦到啊我
和石坚大哥一人一根鸡巴插着你的前后穴眼子,那我是不是就更脏了?」
听了这话,祁红袖脸色一红,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屁股后头,哼了哼说:「你
们男的就是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梦到了什么?」林无昼趁势问。
「我……」只见那张俏脸瞬间滚烫发热,红唇微张吐气了热气,就是不肯说。
「我……我要走了!」
祁红袖羞臊的跺了跺脚,可林无昼知道经历那些事后,她心里多少已经有了
疙瘩,此时正是解开心结的好机会,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手箍腰,一手用力的拍
在了黑色裤袍下的一边臀肉上。
「说不说?」
「不……啊!」
啪,啪,啪。
他一连拍了三下,令祁红袖的身子都颤开了弯,忍不住踮起脚钻进了身前还
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人脖颈处,带着哭腔说:「我梦到自己爬到你身子下了!我
梦见自己吃着你的鸡巴,后面插着石坚的卵囊!我……我……林小哥你不要……
哦哦……!」
原来是林无昼一把按在了她那一手都抓不过来的奶子上,使劲揉着。而祁红
袖则是浑身颤抖,张大嘴喘气不停,娇躯一阵战栗,一下子瘫软下来,全身似没
一丝力气地任林无昼为所欲为。
「你……不会觉得我太风浪了么。」祁红袖咬着唇,内心矛盾之极,察觉了
自己的心态后,她不由俏脸一红,有点不自然地看了对方一眼。
「浪,当然浪。可我就喜欢你这么浪的。」林无昼贴着祁红袖的身子,鼻中
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奶香,似乎还有一丝女人动情的味道。他故意用自己硬挺的分
身贴住祁红袖的丰臀,隔着布袍蹭着那肥沃多汁的阴门,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我还梦到纤纤给石大哥舔了屁股根呢,都是梦,有什么好羞的,你看纤纤多好,
知道我也跟你弄了半点都不生气。」
祁红袖被林无昼的分身顶住下身,立时好像被电击一般,娇躯不由一阵颤抖,
俏脸更加火红,她羞臊地想摆脱林无昼的这种举动,课因为挣扎而产生的扭动,
却造成了自己的花穴阴毛和那根坚硬肉棒不住紧密接触摩擦的情况,虽然隔着双
方衣物,祁红袖还是可以感觉它的火热以及正在迅速的坚挺胀大。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这么喜欢给自己带点绿么,我……我可不依……哦
……」
她越是带羞带臊的挣扎,林无昼就越是兴奋,一手搂着祁红袖那柔软的腰肢,
看着那粉脸通红又羞又恼的媚态,胯下的肉棒尽情享受着肉感腿根的磨蹭,然后
空下的一只手则是隔着衣料大力揉搓起那饱满浑圆的双乳起来。
「我不喜欢,有人喜欢,说不准……石大哥也梦到了我和他一起弄你的光景
呢。」
祁红袖娇躯剧震,娇喘道:「林小哥……别……别提他,我受不住了……」
她的双乳膨胀起来,那乳头也在慢慢挺起,脸颊火红,一边气喘吁吁地娇喘着。
终于按奈不住的林无昼迅速扯开了那碍事的宫装,在一声惊呼声中,祁红袖
那异常高耸丰满的乳房就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抖动着,这对乳房皮肤雪白柔嫩,
弧度和弹性更是足以和舒纤纤的臀股比较,乳头略大呈暗红色,非常诱人。
他更是喜爱,伸手去揉搓,那乳头很快就更涨大起来。而祁红袖显然已经忘
记了挣扎,双手推推搡搡变成小女儿态的撒娇。
林无昼趁机后退了几步,靠到了一棵参天古木边上,把她转了个身子,握着
腰肢的手微微用力,那年长了几岁的美丽女人顿时就明白了意思,犹豫了一会儿
后就双手扶在了树干上,微微翘起了薄纱遮不住的白皙屁股,颤了颤抖开了波纹
却不自知,嗡嗡道:「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这姿势……嗯……」
当那林火热硬挺的分身隔着衣服顶在屁股沟上的时候,祁红袖喉咙不由发出
一声动人的呻吟声。
「噢……噢……」
祁红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颤声娇吟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虽然俏脸
上满是春情荡漾的神情可在自己的羞耻感下,还是不敢接触林无昼的目光。
林无昼呼吸急促,想到了自己初次启蒙时目睹大哥和大嫂之间的淫戏,就有
样学样低头
往祁红袖秀美的粉脸上吻去,还用舌尖顶开祁红袖的双唇。祁红袖此时已是
春心荡漾,而且心中也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因此虽还是羞臊挣扎,但力道已
是不强,只是半推半就地由他欺负着,玩弄着,吸允着。
「呀……林哥……」
又是一声娇弱低吟,连称呼都从林小哥换成林哥,原来祁红袖不仅上身失守,
连下方的私处都被捏完拧搓了起来。
而林无昼欲火中烧,之前中了什么劳什子的淫藿丹,除了梦以外,和舒纤纤
共赴巫山云雨的光景是半点儿都没来得及回味,当下有了机会,自然得好生体验
一下祁红袖丰腴淫浪的身子。
只见他大力地在祁红袖那肥软的私处上搓揉个不停,很快,那种难以形容的
异样快感便让祁红袖全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颤巍巍地哼
叫个不停,下身更是越发湿热,不多时,外裤就被源源渗出的淫液所泄透,羞窘
难堪中杂着无比的快感。
他当下也不再迟疑,便将她的下裤解开,偏偏就只脱到了小腿弯上挂着,露
出了那细细的纤腰,雪白多肉的玉臀,一双白腿虽然不及舒纤纤的修长但胜在肉
感十足,胯间阴阜隆突得像座小丘,上面满是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浓密非常。
明明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却透露出一股子少妇都比不上的淫魅,难怪那石坚
整夜都得偷偷摸摸的钻进帐篷,一天都不肯落下。
看到这里,林无昼当机立断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算不得多么魁梧但
肌肉分明的男人身体,而下面那根白玉棒的肉棒不仅干净白皙,而且无论是长度
和粗度又是让人满意的形状,上面青筋毕露,真是气势非凡。
祁红袖看得满脸红云,惊讶捂住了嘴,当天夜里和石坚说过的荤话竟是成了
现实。他……确实是比石坚大得多了……
林无昼就这样站着,让咬紧牙关羞臊不已的祁红袖双手支撑着树干,然后握
住了硬挺异样的肉杆,对准了那湿润非常的红唇乌毛,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哦……好涨……」祁红袖一声淫叫,只觉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
飘飘欲仙,似乎一下子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不快。
而接下来,林无昼就是将怀里的丰腴裸体狠狠抵在了树干上,捏着那柔软随
意玩弄的臀肉,一下一下的挺腹顶胯,发出了怎么都小不了的啪啪啪声。
「唔……唔……林哥……轻一点……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随着林无昼狂风暴雨般的操弄,祁红袖很快便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只觉舒
服之极,似乎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那亢奋的呻吟听起来竟有如抽泣般。看着平
时端庄亲和,如今却扶着树干翘起屁股,让自己的话儿在花穴中抽插婉转娇吟淫
声浪语不停的祁红袖,林无昼也是兴奋满足之极,撞击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呜呜……死男人……我后悔了……唔唔……」
此时,在林无昼和祁红袖没有察觉的角落,偷偷摸摸看了半天的舒纤纤竟也
解开了自己的内衣,露出了她那小麦色的翘乳和满月丰臀,此时在那月光的照耀
下,磨盘似的巧克力臀儿正一下一下的抖动着,而她的手掌则是拔开阴穴口稀疏
的毛,在穴肉内不停的抚慰,还不时搓揉那已突起胀大的肉芽。
「早知道……就不让红袖姐去了……这人……怎么干起别人老婆……这么用
力啊……」
舒纤纤火红着双颊,一边气囊囊的骂着,一边娇躯也随之扭动,口中则是发
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正幻想到林无昼挺着粗大的肉棒把自己压在胯下,
也如同此时的祁红袖般哀鸣承欢,一下下的被捣出浪水白沫,打湿了腿根。
「好……好像要……」
她说着,突然就起了身,红着脸蛋跑向了正在抽插不停的二人,湿湿滑滑的
水液正顺着细长的腿线滑动。
08 父代子过 终得所偿
「……呜呜……好舒服……呜……」
祁红袖此时已是被林无昼抱著似的吊在了身上,她的牢牢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嘴唇微张,两道舌尖抵死纠缠,而那两条腿则是胯到了腰上,胸前的乳团在男儿
胸肌前变形,但依旧是弹性十足,而阴户里则是激烈进出著一根粗长的男根,花
汁滴滴答答的落在树根下,白色的泡沫沾满了大片的阴毛。她忽而分开了舔弄的
唇,银牙咬住了下边,昂起头畅快的喊了一声,道:「林哥儿……我……我不行
了,快给我!」
林无昼嘶吼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速的摆动著有力的腰,肉棒把祁红袖
肥美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抽插中更时不时会带出那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那早已满
溢的淫水。
明明是双腿盘腰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可祁红袖却自己上下摇晃起了屁股,她
一手揉搓著自己大奶,一手掰开了白皙的臀瓣,將那正在挨著棍子的阴唇肉片和
一开一合的菊穴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身子忽然颤抖不停,竟是赶在了白浆註射
前喷出了爱液!
「呜……」
她如委屈的小狗儿般哼哼,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林无昼也刚好到
了关键的地方,挺著男根用力揉搓了几下,腥臊的气息熏得祁红袖恍恍惚惚,张
大了红艷艷的唇,那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就直接射出了一条线,落在了她因高潮而
分外艷丽的脸上,头发上,更多的则是涌进了嘴巴里。
林无昼一个劲的喘著气,刚刚射完一次的鸡巴还不自觉的抖动著,意犹未尽,
而祁红袖则是咕嚕一声吞下了口中的子子孙孙,妖嬈的舌头哧溜吞下了汙秽的男
根,舌头绕著龟尖打转,用心清理了起来。
「红袖姐……好舒服……」他哈著气,忍不住抓著头发开始前后晃动,可紧
接著自己的臀股突然让人给分了开来,一个潮湿、黏滑、炙热的软物贴在了肛门
上,还不等他反应,这个软物就直接鉆进了汙秽的腔道里,一种酥麻的过电感瞬
间穿透了全身,当他转过头时,只看到舒纤纤的俏脸整个埋进了屁股沟里,一下
一下用心的舔舐著。
「啊……纤纤……」
舒纤纤没有说话,温热的舌尖慢慢滑过林无昼的肛门,然后一路滑到了卵蛋
的位置,啵的一声拔出了他正在插著祁红袖口腔的肉棒,气喘吁吁的说:「满意
了吧,死人。」
「差不多吧。」林无昼蹲下了身子,怜爱又心疼的看著舒纤纤,在其错愕的
目光中亲了亲那樱粉色的唇。
「臟……」舒纤纤呆了呆,双手撑地,难得露出了娇羞。
「你都不嫌臟,我怕什么。」林无昼说著,又向一边的祁红袖招了招手,道:
「红袖姐,我们也亲一个,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好不好?」
「好你个头,真当我不会吃醋啊。」舒纤纤凑近了一边说了这么一句,扮了
个俏皮鬼脸,然后就拉著还处在恍惚中的祁红袖鉆进了帐篷,剩他一个人被风吹
得鸡巴蛋子发凉,打了个喷嚏。
次日,三人行早早的出发启程,离开了广袤的原始森林,又行走了约莫半晌
的功夫,终於远远的看到了江南水乡的壮丽景色。
盛夏见过,秋意渐起,麦田上的稻穗低下了头,草耕民作间偶尔惊唤起一声
声大黄牛的憨叫,抬首望去,大殷皇朝的南部边境线近在咫尺,过了这儿,到了
水坞,便可乘舟直抵清幽,水乡乌坦。
入了城,寻了间客栈,面子薄的祁红袖却怎么都不肯同意三人一屋,最后只
能付了两份房间,並排落在了二楼。
暂且整顿了一下有了落脚点后,林无昼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松软大床上,只觉
得神清气爽,舒纤纤和祁红袖都是女儿家,在林子里跟著蛇虫鼠蚁做了小半个月
的伴早就觉著浑身不是个滋味,当下就手拉手逛起了街市,估摸著少说也得几个
时辰。
趁著有空,林无昼运行起了不曾荒废的苦海残月功法,他早早的过了秽炼,
经歷了雷火大劫后的肉身强横无匹,真元力量澎湃,但迟迟不曾通灵感悟天地灵
气,可这一运行,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一脸的古怪,虽说早就做好了苦海残月
在通灵阶段的不重视,但实际情况也太超乎想象了,这根本不是重视与否的问题,
而是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理解范畴。
真元,灵力,一个依靠不断的锻炼和打斗扩展肉体积蓄在体內,一个则是通
过感悟天地沟通灵气,一个內,一个外,完全不是一回事,传说中只有真的破开
了五境,达到了第六归一境才可以自成一个世界,从而隨意转换。
而苦海残月呢,不是。它的通灵是直接將灵识抹煞分离,创造出另一具由真
元力量构成的第二肉身,这肉身只留有最基本的意识,平时將以一枚黑月烙印的
形式留在额间,將列缺山一脉本就夸张的近身廝杀能力再度放大,真元力量充沛
不竭。难怪列缺山从始至终只能使用一柄武器,因为根本就没有灵识同时驾驭第
二样法宝!
林无昼深吸一口气,心態渐渐平稳,按照苦海残月的知识一点点运转体內的
真元力量,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神识被分离了一部分,额间出现了一抹淡淡的
黑月烙印,这烙印不仅代表了第二具肉身的雏形,可以隨时召唤收纳,並且也会
將平日里积攒的狂暴杀气吸取,使得本体不会被杀念覆盖发狂。
他运转了约莫三个时辰的功夫,五臟四肢流转了七七四十九遍,这才完全耗
尽了自己的气力,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隨著心念一动,额间的黑月飘散雾化,
成了一个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影,只是暂时还不具备可以触摸的形体罢了。
林无昼收回了黑影,一阵疲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后,被窝里突然就闯
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身子,把他顶到了床板的里头。
「纤纤?你怎么来了啊。」林无昼揉了揉眼睛,有点喜出望外。
「怕你一个人寂寞了唄。」舒纤纤笑了笑,把脑袋缩紧了被窝,身上只穿了
一层薄薄的纱衣,下头的水蓝色褻衣褻裤看起来还是一整套的,勾勒出了紧绷绷
的乳线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
「好看吧,刚买的。」她笑了笑,耳朵根微微发红。
「好看是好看,就是……」林无昼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呀。」
「就是布料有点多,什么也看不到。」这话一说完,腰间的肉儿就遭人拧了
一圈,疼得他齜牙咧嘴。
舒纤纤哼了哼鼻子,小手一伸,很自然的就搂上林无昼的脖子,一条腿横跨
在了腰侧,像是个腻腻歪歪的小树熊。
「想看少的呀,那去隔壁咯,我可没红袖姐那么大胆,几根缕空的线条儿就
敢往身上掛,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我唄。」林无昼点了点自己,往舒纤纤的脖子根喷了口气,说:「纤纤,
我想要了。」
舒纤纤浑身激灵了一下,小声啐了一口,红著脸说:「你要死啊,红袖姐还
在隔壁呢。」
「怕什么呀,那天晚上还都一起那个了,现在也没关系吧。」
「那……那是怕红袖姐有心结才让你尝了甜头。」舒纤纤拍开了正慢慢作怪
的手,说:「先说好啊,我这人可小气了,红袖姐是个例外,其他……他……呜
……」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要命的臀尖儿给手掌掐弄把玩著,虽然是隔著薄纱和
褻裤,当还是让舒纤纤一下子弓起了背。
林无昼抓著舒纤纤的巧克力翘臀,不住地柔捏著,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
停,慢慢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脸孔泛起诱
人的桃红色。
感觉到舒纤纤的喘息声,林无昼侧过了身,然后一点点解开了那件碍事的薄
纱,稍稍拍了拍那晃动不歇的臀瓣,舒纤纤就撑起了胳膊,由著他脱了丟到了地
上。
「刚……刚买的……」
「明日我给你两件。」林无昼火急火燎说。
「不行。」舒纤纤咬了口近在咫尺的胳膊肉,眼眸含春道:「起码得五件。」
「行!」
林无昼大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捏著屁股蛋子,一手鉆如了舒纤纤的发
梢,往她耳根子里说了几句话。
舒纤纤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咬了咬嘴唇,吞著口水问:「你家哥哥
嫂嫂……这么会玩儿啊?」
林无昼点了点头,靦腆的笑:「你的臀儿晃起来,肯定比我大嫂还骚。」
然后,他就挨了几下粉拳,紧接著被踢到了床下面,可隨著一阵悉悉索索,
帘帐已然被放下,一个紧绷充满弹性的丰腴翘臀已经悄悄从后面鉆了出来,晃了
晃,抖出摇曳的肉波,上面还沾著条半湿不干的水蓝褻裤。
「还楞著干嘛,呆子。」
林无昼顿时慢了半拍心跳,舒纤纤的腿修长没有赘肉,蜜色的腿根因为母犬
趴臥的姿势关系绷出结实滑润的线条,而那水蓝色的巴掌大褻裤早已被流淌的汗
液沾湿,挤出了肥嫩的花唇。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臀肉两侧,勾住了褻裤的两
边,可才发力就发现受到了阻碍,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裤兜儿卡在了紧致
的屁股沟內。
舒纤纤的蜜臀过於肥美圆润,本来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到了臀胯之处忽然夸
张的向两侧蜿蜒,形成完美的圆月,肥嫩弹性却无丝毫沈赘厚实,比寻常女儿家
的翘乳都要来的丰实。
林无昼低吼了一声,猛地一把扯下舒纤纤的水蓝色褻裤,在浅浅的惊呼声中,
已是不著寸缕。她修长的双腿被林无昼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纤毫毕露,耻丘
饱满丰隆,阴唇內敛,小小的阴蒂周围才长了一小撮乌毛,而在淡淡的月光下,
舒纤纤麦色的皮肤光滑如油,紧绷的肌肉线一颤一颤,更是已湿的一塌糊涂,不
断有晶莹的露珠缓缓的渗出。
见林无昼紧紧地盯著自己的私处,舒纤纤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緋
红色,忍不住掩住了小脸,然后又轻叫了一声。
原来在双手玩弄著舒纤纤整只丰腴不像话的屁股后,他竟是挺著自己肉棒,
沿著圆肥臀缝的最顶端,从那儿开始整根夹了进去,夹在了肥美细嫩的臀沟中。
那处地方是舒纤纤屁股上最结实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便如死去的常欢,也被
这种无法理解的紧绷所吸引,忍不住掰开了想试上一试,林无昼此举也是如此。
可这一试,他登时就觉得来到了天堂妙处,强劲有力的挤压比前头花穴更加
有力,外加上因为羞涩而不堪刺激的舒纤纤收紧了浑身肌肉,那两片肥美的臀瓣
犹如两扇大门般牢牢夹住肉棒。
「嘶……你要夹坏我了。」
「夹的就是你。」
林无昼舒坦的拍了拍翘高的丰臀,双手却是用力掰开了两边的蜜肉,露出了
那可爱还喷著热气的肛穴,樱粉色的褶皱一颤一颤,稍稍一碰就开了个热烘烘的
小口。他再也按捺不住,肉根在前方滴水的花穴磨蹭了几下,就著汗津津的粘浆
立时撑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林无昼只觉得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而自己
的小腹则抵在了两片巧克力色臀肉上,那种挤压和丰腴,以及看著它们被撞开波
浪后想合又不上的刺激著实让人发狂。
而舒纤纤也是被插得咬紧了牙齿,从她的角度望去,竟还有少许肉桿子露在
了外头,只能缓缓吐纳呼吸,放松臀肉,终於將全根吞没在体內。
充实肿胀的感觉让舒纤纤猛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禁嘀咕道:「胀死
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尽管来,看我不把你给夹断了。」舒纤纤倔强的说著,眼睛里泛开
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压低了腰身,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模样
极其淫靡。
林无昼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颤巍巍摇晃的臀肉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犹如骑马一般驰骋。
「呜……好……顶得好深……」舒纤纤扭动著蜂腰翘臀,臀瓣向后撞击在林
无昼的小腹处,又向后勾住了林无昼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两人的舌头相互吮
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纤纤的乳珠上,和著汗水闪动著淫靡的光芒。
「纤纤……我要射了……」林无昼放开舒纤纤的舌头,把她的玉背往下压,
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冲击起来。
「呜……快些出来……我也快不行了……」舒纤纤也翘起玉臀,逢迎著林无
昼的抽插,扭过头来娇声媚叫道。
「来了……」
「唔……都射进来……呀!」隨著她的一声尖叫,林无昼只觉包裹肉棒的阴
户急剧收缩,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如洪水一
般,滚烫的精液顿时泉涌而出……
……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过天晴之后,月明星稀,夜幕下的乌坦河再也没了春夏
时节摇扇拨曲儿的文人墨客,城內的枫叶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家家户户早早的
关紧了门扉,炊烟裊裊。
林府中,於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铜镜之中照出了一张风韵犹存的成
熟面孔,然而此时脸上却带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烟暮靄。
康王叛了,这个消息就和当初稀里糊涂发现小虎子已经长大,又稀里糊涂与
他戏耍了一番震惊。可康王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觉过去,给几块糖
糕哄上几句,就能把咕嚕嚕射进妇人毛穴的精液当做尿给放了,转眼就忘了个干
凈。
康王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势一下子变得跌宕起伏不休。林府做的是粮食
买卖,靠的是水路和陆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营,据说在三天前,
青州鹿臺郡的康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大股大股的人马全都聚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
抓壮丁的抓壮丁,收赋税的收赋税,人心惶惶到处逃难,谁家还有心思买卖粮食,
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对镜梳妆,乌黑的发丝扎成了双刀髻,淡粉胭脂,脸上的一点点憔悴都被
掩盖。呆坐了片刻后,就传来了下人的催促,缓缓挪动著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
的心境。
林府大厅中,年初时还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圆桌此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主母
於秋水,儿媳李忘语,以及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的小虎子。
「娘亲,多少吃一点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门討要债款,回来的时候约莫该是
深更半夜了。」 李忘语拾起了珠玉筷说道。
「知道了。」於秋水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眼也跟著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
「你这小学人精,还不干凈吃完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课门,小心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小虎子顿时一惊,哗哗哗扒拉起了饭碗,逗得两个美丽妇人齐齐一笑。
林府上空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踪,而今又是
盗贼乱起,运出去的粮草车队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过的官兵征收,甚至差一点
儿把主意都打到了乌坦城林家的头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爷对乌坦城吴知府
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担保庇护,恐怕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无双,祸不单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两位美妇准备回房歇息时,一道身影磕磕碰碰
的从外头撞了进来,带著伤痕,正是刘青山。
「这……青山哥!」於秋水眼尖,抢先一步扶起了狼狈风尘僕僕的刘青山,
只这一看登时就是面色发白,却见他胸膛半露,上头密密麻麻带著刀剑砍伤,刚
刚结痂的伤痕绷出了血丝。
「夫……夫人!大少爷他……被康王的人抓走了,说是……要上战场!」
於秋水听后,浑身一颤,竟是直接就昏了过去,直到半夜方才悠悠醒来。
刚一睁眼,看到的却不是儿媳李忘语,而是刚刚包扎完了伤口,带著一脸关
切的刘青山。
「青山哥……阳儿他真的……去上战场了?可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於秋水
张了张嘴,一行清泪又是从眼角落下,连著失去两个儿子的辛酸和悲痛,外人又
如何能够知晓。
刘青山看得心中一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道:「是我
没用,看著大少爷被带走就想著上去和那帮兵贼拼了,可结果不是人家的对手,
挨了几刀,只能跳下了山涧小路,这才灰溜溜的赶了回来,都是我不好!」
「青山哥別……是我们林家……命不好!」於秋水嘆气起身,伸出双手制止
了自责不已的刘青山,目光落在自己还染上了对方血渍的衣袖上,心头暖了一下,
说:「你起来吧,这世道不太平,生意什么的就罢了吧!明天起我將会遣散下人,
青山要是不嫌弃,那就和小虎子一起留下,省得在外面遭遇不测。」
「多谢夫人……我刘青山发誓,倘若那些兵贼真的打起了林府的註意……我
……我便要和他们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却带动了伤势,登时就是一声
声吃痛的咳嗽。
「你瞧你,说话都不利索,还拼了。」於秋水看著他这般模样,终於笑出了
声,胸前饱满几乎撑裂了薄纱的双乳不停的晃动,看得刘青山忍不住呆了。
於秋水自然也是註意到来了他突然火热的目光究竟落在了何处,啐了一口,
道:「好看么。」
「好看……」刘青山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最后刚毅的面孔铁青一片,
迅速起了身,战战兢兢了起来:「夫人,我……我这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人,还是和当年一般的木訥无趣。」於秋水横了他
一眼,红艷的唇儿忽然努起朝著桌上点了点,道:「那是刚住的桂花茶,你拿去
喝了。」
刘青山顿时觉著疑惑,然后便听到了背后的於秋水幽幽道:「多喝些,去火。」
他猛地一惊,哪里敢去想这去火两字到底是合意,关上门离开的时候差点还
摔了一跤,惹得闺房內又响起了那成熟嫵媚的笑声。
次日,一个晴朗的秋阳高照的日子。
遣散了眾多僕人后的林府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后花园內,只见翠竹
幽幽,松菊鼎盛,鱼池庭院內还设个了小亭子,上头写了观荷二字,此处正是林
家媳妇李忘语平素最喜欢的地方。
李忘语出身书香门第,最喜莲荷,若是没事的话便会坐在小亭內,可如今除
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坐在了前头,正是刚刚愈合了伤口的刘青山。
「少奶奶,您今日叫我可是有何事不明?」刘青山显得稍稍紧张,生怕刚刚
没了丈夫的李忘语出声怪罪。
李忘语端坐在凉亭红椅凳上,手中翻阅著无名的诗集,她生的恬静淡雅,极
少喜怒,听了刘青山的话只是沈默了片刻,便悄悄开启了粉嫩的唇瓣道:「青山
叔不用这么紧张,林阳出事我固然伤心,可也知道你已经尽力。感激都还来不及,
说不上迁怒这等没品的事情。忘语只是想问一句,你和母亲认识多久了?」
「……三十年吧。」刘青山说著,嘆了口气,恍惚间回忆起了当初他和林家
老爷一同追求於秋水的光景。
「哦?照这么说来,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要知道我夫君可也才二十岁。」
李忘语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诗集,突然语出惊人:「娘亲丧偶多年,青山叔又
是孤单一人,你们既然曾相识相恋,为何不趁著机会各续断弦?」
「少奶奶……你这玩笑可是开不得!」刘青山额头冒汗,可偏偏脑子里却又
飘过了於秋水那丰腴如蜜桃的身子,昨天灌了满满当当一壶的桂花茶仿佛就是没
用的白水,裤襠里的男根悄悄的早就冒起了尖。
「我可没开玩笑,只是提个醒。」李忘语说著,面不改色,却是悄悄压低了
声音將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道:「这是娘亲昨天换下没来得及洗的东西,你看
看,就知道了。」
刘青山顺势望了过去,胯下的棒子骤然硬得生疼,因为那是一条贴身的红色
薄纱褻裤,上头尚且还有著没有干透的淫渍……
「可……可我天生蠢笨,这怎么……怎么。」刘青山眼中已然冒火,却是不
知如何是好,苦恼万分。
「简单,我可以帮你。只不过希望青山叔不要怪罪。」李忘语忽然起身,脸
上带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什么?」
刘青山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就从背后让李忘语一脚踢下了荷塘,双
臂刚好砸到了池中青石,哢嚓一声就脱了臼。
……
「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怎么还掉下池塘了?」
林府大厅中,於秋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前的林青山满身泥渍,挫伤了筋
骨的双手无力耷拉著,一脸刚毅的脸上掛满了无奈,心里有苦却说不出。
最后还是李忘语简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不过省略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
剧情,只是说刘青山看於秋水夜不成寐,想下去摘点莲子让她滋补养神。
「摘莲子?我说刘青山,你今年也是四十出头了,一天到晚还以为自己十七
八呢,你让小虎子看看,看你以后还怎么管自家儿子!」於秋水就像是教训小辈
一般说著,然后下意识的就想叫下人,旋即才发应过来,府里早就没什么下人了。
「娘,你別看我。我可做不了伺候青山叔洗澡的事儿。」李忘语连连摆手,
推得一干二凈,转身就走。
气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来,看著刘青山低著脑袋,臟兮兮的河水滴答滴答从
头上落下,秋天里的风儿又是楞,害得他连著打了三个喷嚏,这才传来了美妇人
长长的嘆息。
「腿没断吧?跟我来。」
刘青山顿时一喜,屁顛屁顛的跟了过去。
……
於秋水走近了浴室,室內的池子还是干的,上头有著一根和乌坦城熔炉铁铺
相连的竹管,只消开了那个堵上的木塞,温温热热的水流就会沿著府外的主管道
一路滴下,这也多亏了林家老爷生前的乐善好施,寒冬腊月里,谁家的热水都是
现烧的,只有林府才有这等羡煞人的东西。
可这毕竟是於秋水第一次服侍人,好不容易拔开了那木塞,温热的水就直接
冲了下来,全都喷在了她高耸多肉的胸上,单薄的纱衣一下子便湿透了,几乎成
了透明,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上,圆润饱满的高耸乳房,紫红色的肚兜和下身两
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来,这让跟在后面的刘青山一下大饱了眼福,眼
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於秋水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刘青山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了遮不住了
乳房,和股间是三角黑毛,羞红著脸说:「青山哥……你等我一会儿。」
「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別凉著了。」刘青山看似平常,然而眼
珠子早就落在了於秋水快步跑开时后方摇晃的肥臀上,鸡巴桿子差点捅破了裤襠。
「忘语这丫头……真是有办法,我这手……也不算白伤了。」他傻乎乎的笑
了笑,可是两条胳膊却微微握起了拳,原来並非是真的无法动弹。
等到於秋水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刘青山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也难怪,他
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更別说洗澡了。
於秋水咬著唇,迈著小小的步子,听著刘青山不停的喷嚏,终於是下了决心,
道:「青山哥,你坐下吧,我来帮你。」
「秋水,这不合適。你……要是传出去,不像话。」刘青山忽然有些紧张的
退了一步。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没老婆,我死了丈夫,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怕什
么啊?」似乎是想起了年轻时候他的木訥和愚笨,於秋水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就你这几十年来的怂样,我还怕你不成?」
被她这么一激,刘青山干脆不说话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让於秋水帮著脱
去了衣服,他本就是个粗人,身上的肌肉结实强壮,上头的刀疤早就结了痂,雄
厚的男人气息顿时熏得於秋水面上泛起了红,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和小虎子在这
里发生的荒唐事,又是羞又是愧,花心里头冒起了浆。
可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於秋水又有些犹豫了,可见刘青山嚇得跟什么似的,
她反而镇定了一些,颤巍巍的伸出手满脸潮红,最后还是一咬牙给扯了下来,露
出一根又黑又壮,一抖一抖的粗壮男根。
「好……好大……」於秋水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
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比林老爷还大么?」林青山用力吞了口唾沫,黝黑的鸡巴迅速抖了抖,几
乎抵在了於秋水的唇上。
於秋水楞住了,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那早已被欲望侵蚀的眼睛,而紧接著的一
句话更是让她呆立在了原地。
「是不是……比小虎的那根好看多了?」
「你……知道啦?」於秋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惶恐,彻底乱了心思,当下就
要转身逃跑,可却被刘青山从后面死死的抓住了胳膊,一把扯了过来!
「刘青山!你骗我,你的手根本没事!」
她挣扎著,想要大叫,可带著满满的男子气息的嘴唇却堵了上来,熟透了的
身子也给他牢牢抱紧,想到了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眼前的男人又曾是自
己喜欢过的人儿,此时受著伤,以前的日子也定然不好过,怜悯的心性已是波澜
泛起,先前的厌恶和愤怒竟悄悄的消散,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轻微的推搡。眼睛
一闭,那软腻的舌头已经自发的搭了上去,舌头缠挑翻滚。
「你……好大的胆子!」唇分,於秋水的双目之中已然不全是怒意,娇躯轻
颤,娇哼细喘,显在刘青山的挑逗下已是春情难禁,可终究还是有著理智。
「我都胆小了三十年了,今天就算是你要报官府,我也不会再错失机会。」
刘青山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把將於秋水拉到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秋水,
我一直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林老爷死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
於秋水一双美眸骤然睁大,忽然就没了力气,玉手抚上了刘青山健壮的胸膛,
嘆息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现在也不迟啊……」
他搂紧於秋水的娇躯,俯首便吻上了红艷的双唇,同时右手隔著衣服握住於
秋水那饱满之极,自己早已梦寐以求的丰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於秋水的娇躯更是一阵轻颤,娇喘更甚,妙目微闭,热烈地迎合起刘青山的
举动来。刘青山欲火飞快地燃烧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於秋水抱起,光著大
半个身子就冲向了她的闺房。
屋內,刘青山先是脱去了於秋水的上衣,当那桃红色的肚兜从她的身上脱离
时,於秋水那对在胸前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
弹跳了出来。那乳房沈甸甸的,骄傲地挺立在刘青山的眼前,浅褐色的乳头长长
的,极有肉欲。
「好美!」刘青山感慨了一句,忍不住一把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一阵揉捏,
嘖嘖不已。揉捏之下,极软又极有弹性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刘青山更是爱不释手
地玩个不停。
在大手的抚摸下,於秋水的乳峰越来越鼓涨的,浅褐色的奶头也是渐渐硬翘
起来,口中娇滴滴的喘息越甚。刘青山听得更是心动,將她的长长的乳头含入了
嘴里,用力一吸,於秋水立时被吸得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灵魂便如出了壳
般,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刘青山的头上。
他的舌头在於秋水的两个乳头间轮流吮吸著,吸了左乳头,又吸右乳头,舌
头也在乳头的周围不停地转动著,於秋水更是呻吟个不停,很快便完全裸露了。
眼前是个雪白圆润成熟的肉体,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丰腴,香臀丰耸浑圆,曲
线完美。小腹平坦坚实,两腿间芳草茂盛,涨鼓鼓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
毛。阴唇丰厚,顏色浅褐,肉缝里的嫩肉暗红,汁水丰盛。整个肉体充满熟透了
的肉欲诱惑感觉。
看著眼前这迷人的肉体,刘青山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兴奋地分开於秋水的双
腿,用手拨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只见丰厚的阴唇已经充血向外翻开,淫水更是
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於秋水本是老实人家,和死去的丈夫几十年来也就用了一种姿势,而此时被
刘青山这样放浪的拨弄,不由双颊晕红心中燥动,眼中水汪汪的似要流出水来,
整个人娇艷欲滴,不时瞟向刘青山,颇有些春情荡漾的意味。
刘青山知道她已是春情荡漾,不过他却不急,双手只是在於秋水全身游走著,
特別是在於秋水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在他的抚摸下,於秋水只觉阵阵如电麻股的感觉在自己心里荡漾开来,刘青
山的每一下抚弄都让自己快感飘飘,她的下身已是非常湿热,淫水不断地流了出
来,已是极度的兴奋。
终於,忍不住了。
「青山……快进来,我要……」她咬著唇,侧过了脸说。
「来了。」
刘青山笑道,胯间那粗长的分身青筋虬结,肉棒粗大坚挺,看得身下的於秋
水媚眼如丝,春情更甚。
深吸了一口气,刘青山跪在於秋水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大
大地分开,然后將自己粗长的肉棒对准於秋水毛茸茸的花穴,用力一刺,便直没
入於秋水的体內。於秋水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
全身扩散开来。四肢立时便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刘青山的身体。
「胀死了……哦……」
她说,肥美的臀肉向上挺了挺,发出了某种隱喻的信號。
【未完待续】
第09章:秋风悲画汝母美否
林阳坐在拥挤不堪的囚车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淤青,在莫名其妙被
抓了壮丁后,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冲了太岁,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
事情,想了很久,并没有。因为和他在一辆马车里的一个汉子,刚刚在昨天夜里
染了寒疾,早早地见了阎王老爷,可他除了脸上带着痛,依然生龙活虎。
福报?林阳并不想要。
想着家里刚刚没了二弟的母亲,又想着自己刚刚过了门,浑身上下都熟出汁
的俏媳妇,那一遍遍让自己揉搓掐弄的乳尖,那覆盖在茂密阴毛下的红唇,随着
鸡巴杆子的起立,他无时不刻不想着逃离这辆马车,只可惜……他还没找到这个
机会。
「好人没什么好报。」
这天夜里,林阳还是染上了寒疾,他似乎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在慢慢放
松,肌肌也渐渐也软弱无力地平铺开来。他们林家一直都是乌坦城有名的善人,
从死去的林老爷到林夫人,再到他林阳和失踪的二弟林夕,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
事情,可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人生真是寂寞如狗屎。
夜里的营帐篝火摇曳,扭动的阴影狰狞似鬼,正在感慨的林阳忽然听到了响
动,直起身子却看到了震惊不已的场景。那外头似是有一头洪荒巨兽呼了一口气,
整个营地内刹那间寒气弥散冰寒彻骨,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蔓延开来,让人作呕,
而前方的树林突然倒塌,居中整齐出现了一道光滑的切痕。
两名穿着墨绿玄铠武士出现在了漫天烟尘中,覆面的头盔下不时透出数缕淡
淡黑烟,将整个身体笼罩看不清楚模样,然后便沉声道:「都杀了。」
也不见押送这些壮丁的康王府士兵有何动作,右边的玄铠武士关刀一举,断
喝一声,庞大的真元力量尽数汇集在了刀锋上,刀气所及,万物皆断。
隔了一会儿,林阳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地从马车里探出了头,只看见
康王府的士兵们已经倒下了十几个,死状凄惨,鲜血横流,腥气冲天。
林阳吓坏了,可忽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快跑!」
说完,便第一个跳下了马车跑向了林外,后面的那些被抓来的男子见状,旋
即也是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跟了出去。
……
这一年秋,大殷皇朝皇权更叠动荡,先王宇文无疆一生无子,只在十六年前
留下了一个私生儿,而这个私生儿却被试图篡朝登基的康王宇文弘所杀,皇后凌
珑大怒之下降下死罪,康王旋即反叛,占据了四洲十六郡的南方余州四郡,和已
经代替了先王称帝的凌龙女帝正面抗衡。
天下,再次陷入了战火纷争,历史的车轮滚滚而去,碾过无数名为年轻才俊
的尘埃。
林阳没命的跑着,没像同一个马车内逃走那些愚人般开心和欢乐,他脸上挂
着汗水,心头忐忑。因为他认出来了,那两个暗杀康王人马的玄铠武士不是其他
三洲十二郡的人,而是清幽郡寒山阁的守山人!
清幽郡属于余州,余州归于康王,那么寒山阁这么做是不是就代表了,他们
从一开始就没选择康王,只是在演一场戏,戏开了,唱曲儿了,然后在康王出场
的那一刻从后头拉下血红的帷幕?
跌跌撞撞间,山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看着娇小的身影,影影幢幢的树梢透不
出太多的月光,隐约看着像是个青春美丽的女儿家,大晚上的却还挑着柄黑折伞。
林阳本不想去理会,然后心里一紧,终究还是喊了一句:「姑娘快跑,后头
有凶!」
他说完,纵身跳下了山道,迎着不远处的河岸边打算在水里待上一夜,可很
快他就明白了,明白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寒山阁早就倒向了凌龙女帝。
守山人就站在了岸边上,玄铠染着刷不干净的血浆,关刀倒垂,像是一早就
知道有人会往这边跑,慢慢走了过来。
林阳呆呆站在了原地,忽然自嘲的摇起了头,平日里总是怪自己的二弟不争
气,现在想来,兵荒马乱的年代,连个王爷都快自身难保,功名有什么用,倒不
如一柄长剑令人心安。
……
「老爷,他要死了。」远处的山头上,之前那名挑着黑伞的少女靠近了前头
的身影,安安静静的站在了后头一米处,说话平淡,面色平淡。
「死就死了吧,哪天不死人。」被称为老爷的人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一身
月白色的袍子,容貌俊秀带着书生气,明明是秋,可手中还握着把折扇,腰边左
右分别挂着一柄长剑,一个酒葫芦。
「老爷,他是个好人,帮一下吧。」后头的靓丽少女补充了一句。
「不帮。是个人在我眼皮下都要帮,我帮不过来。」白袍男子打了个哈欠,
慵懒的看着寒山阁守山人一步步靠近林阳。
「老爷,他生的俊,说不定……」少女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踮起脚凑近了
白袍男子的耳根,嘀咕了后头的半句话。
「哦?有理,十分有理。有趣,十分有趣。」
白袍男子瞬间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竟是如鬼魅般飘下,堪堪用腰间看
不出名堂的长剑挡在了守山人落下的关刀前。
「嗯嗯……第四化境五重天,还不算差。怪不得靠着两个人就来了,丝毫不
怕叫人发现。」白袍男人挡下了关刀后,空下的左手稍稍捏了个法决,一柄青色
的小剑便向着脑后飘去,将另一把从暗处飘来的弯刀给挡开。
两名守山人同时一惊,连连后退,对视一眼后才吐出了一口沙哑浊气:「天
启境!」
「总算看出来了,不算傻。我呢,不算太强,也就你们的阁主高了那么几重
天,所以啊……能不能给我滚。我这衣服金贵,不想染血。」白袍男子笑眯眯的
说,可杀气却是如乌云盖顶压在了两名守山人的身上。
二人沉默,忽然一人举刀劈来,另一人则是开始捏指结印,白袍书生微微皱
眉,也没有什么动作,笑容微滞,两柄由真元力量构筑的青光小剑便率先划过了
这二人的脖子,两声脆响,头颅高高地飞了起来,鲜血如雨。
而那挑着黑伞的侍女则刚好从阴影内出现,遮住了主仆二人,浓郁的血浆转
了个圈从边缘滴下,摇了摇头道:「四洲十六郡的这些人总是不明白,在真正的
力量前头,诡计和战术就跟老爷你的书画一样,狗屁不是。」
白袍书生顿时挑眉,压低了声音:「外人在,画扇小妮子给我留些面。」
「好的老爷,你的字画美极了。」叫做画扇的侍女冷冰冰回答道。
林阳已经完全看傻了,早就做好了面对死亡他有些措手不及,连溅在了身上
的血浆都顾不上擦,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恩公救命!」
那白袍书生看着他这副模样,挑眉得意,说了一声无碍起身,手上的折扇哗
啦一下打开,上头写着两个确实不怎么好看的字眼:老子。
老子?
林阳心头疑惑不解何意,而这白袍书生却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他,问道:
「小兄弟生的确实俊俏,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人?」
「……实不相瞒,我家中还有一位二弟,父亲早些年去世,母亲尚在。」
林阳说着说着,就感觉到白袍书生的眼神越发明亮了起来,只见他猛地挥了
挥扇,忽然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问道:「请问……汝母美否?」
林阳动了动干裂的唇,感觉脑海轰的炸开了一下,恍惚中也看清了白袍书生
手中折扇的另一面写了些什么:最帅
老子,最帅。原来……这个老子就是那个老子的意思啊……
……
余州朱雀郡,康王新府。
温暖的府苑房间内,炉火啪啪的迸发着火星,宇文弘赤身落在椅子上,而高
挑过人丰臀硕乳的王妃李莹则是穿着那件惹火的西域情趣衣物,一边扭动着腰肢,
一边跨坐在康王宇文弘的身上,同时用手扶着康王宇文弘粗长的分身,对准肉穴
后便向下坐了下去。
只见王妃李莹坐在康王宇文弘的分身上后,便开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动
作起来,同时她的肉穴内也开始耸动挤压起康王宇文弘的龟头,动作还越来越快,
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让她的一对丰乳也
就跟着跳动个不停,极为诱人。
可这般套弄了半天,那毛茸茸的穴眼中的事物依然软趴趴的没个动静,不免
让人颇感无趣。
王妃李莹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啪嗒从康王宇文弘的身子上落下,阴胯湿
哒哒的一片却没个白浆,全是她自己蹭出来的汤汤水水,顿时便窝火不已,指着
康王道:「你看你,我又是扭屁股又是跳艳舞,自己都抠挖了半天,可你呢,你
这根懒虫儿都睡了好几天了,这就不打算醒过来了么。」
「我……我这不是没兴致么。」康王叹了口气,扒拉了一下,又是重重一叹。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么。本想着跑去皇城逼宫,结果让凌珑那个女人给
一顿数落,你有那么怕她么,剩下的三洲十二郡又不是全听她的?」
「你不懂……你不懂!」康王宇文弘忽然一拍桌子,吓得李莹向后一退,然
后颓然垂首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竟是轻声啜泣了起来:「我不想当什么皇帝了…
…我只想做王爷,我只想做我的王爷……」
李莹看着他这般模样,转身就走,推开门前还落下了一句话:「当初你把我
从西域抢来,我可是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想做什么王妃,我只想做我自己。哼
……你可真有意思啊,宇文弘。」
门扉重重关闭,伴随着踢踏作响的脚步声,灯火也逐一暗灭,传来了一声痛
苦不甘的嘶吼。
……
秋意浓,月上柳梢头。
水乌船在河面上静静的飘着,倒映出了天上漫盈的白月。
半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夜,赶赴寒山阁的林无昼遭到了一次改变自己整个人
生的惊变,兜兜转转间,他又回到了江南水乡,隔着寒气逼人的水露思念起了家
中的母亲和兄嫂。
「想什么呢,呆子。」不知什么时候,舒纤纤从背后出现,小手儿一伸搂在
了他的腰上,一边慵懒的打着哈欠,一边问。
林无昼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看着月色缓缓沉入江面道:「有些想家了,
纤纤你呢,你家在何处?」
「家?」舒纤纤神色一暗,却未回答,而是伸手指向了后方的水露浓雾,道:
「与其想那个,倒不如想想这条鬼鬼祟祟的船,已经跟了我们三天了。」原来从
三天前开始,就有条小船跟在了他们后面,一路跟,一路停,偏偏也见不到什么
人影乘客出没,像是幽灵。
「你是说他们不怀好意?」
「我的林少爷,你也十六七的年纪了,江湖险恶不知道么,看他们的形迹,
多半是河匪。」
林无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一句:「我们这船上有什么好抢的。」
「有啊,我,有我呢。」舒纤纤眨着眼,小指尖儿开始作怪,隔着衣袍掐了
掐林无昼的男根,道:「怕不怕?」
「不怕,抢过去也得让你给榨干了。」林无昼顶着嗖嗖直飞的眼刀子贫了句
嘴,然后走到了正在划桨的船夫身边,问:「老人家,这帮河贼如今都是这么大
胆了吗。」
船夫是个老实人,看见贼船跟着早就吓破了胆,只是心里多少知道这面前的
一男一女加上正在船舱内休息的妙龄女子,都是闯荡江湖仙气飘飘的修行者,便
滚动了一下喉咙道:「如此世道不太平,官不成官,民不成民,除了落草为寇哪
里还有好营生。」
这话,林无昼和舒纤纤都没有反驳。从他面离开南疆回到江南就听说了康王
宇文弘和凌龙女帝反目的消息,风吹草儿尖头荡,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
「那咱们加快船速,能甩掉么?」
「不行,咱们这是客船,他们是河上专用的快船,甩不掉的。这两天河上船
多,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时候,他们估计就要跟近了。」
林无昼又想了想,笑着问:「这帮河匪靠在河上抢劫过活,那他们很有钱么?」
「恩,一个个肥的流油,这运河上跑的本就有钱的商人居多,他们抢一票就
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要不这河匪怎么年年剿,
年年有的。」船夫叹了口气说,换来的却是林无昼和舒纤纤对视一眼,一脸的坏
笑。
「船家,你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我呢……有个主意。」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这二人,直到舒纤纤往他手里塞了锭十两重的
纹银,这才一脸纳闷的勉强同意。在经过又一个叉口时驶进了条支流,这里很是
安静,航行了一个时辰后,已经一条其他的船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水流缓慢的河
湾处落了锚。
人迹罕至,近点连个村庄也没有,到了晚上实在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几
百米外的河面上,果然有条小船也靠了岸停了下来,可惜的是,那艘贼船并不打
算跟着停靠过来,照样停在了河中央。
这几百米的距离对已经刚刚迈入了通灵一重天的林无昼来说并不算事,只是
怕了打草惊蛇。而这时,客船里头的祁红袖也钻出了身子,来到了林无昼的身边,
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林小哥是不是打起了贼船的主意?」
「嗯,不错。只可惜这帮人颇为警惕,我虽然可以踏水而行,却只怕惊了他
们,挨上一阵弓箭火弩。」
「我倒是有个主意,林小哥想不想听。」
「红袖姐说说看。」
祁红袖笑了笑,稍稍踮起脚凑近了他的耳朵根说了几句,林无昼豁然亮起了
眼睛,道:「这个主意妙,只是这样……不会委屈了你吗?」
「委屈什么呀,你当我……还是没见过世面的黄花丫头么。」说到这儿,祁
红袖脸色微暗,可旋即便钻入了船舱,等到她出来后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水靠
服,黑色的紧身衣牢牢包裹住丰腴肉感的身子,里面明显是赤裸的,凸显出了胸
口沉甸甸的乳房重量和后边翘酥酥的屁股蛋,胯间更是能看到一道微妙的凹痕。
「这……」
「林小哥……你这样看就不怕纤纤吃醋啊?」祁红袖红了红脸,遮着自己晃
荡的丰臀便下了水,临走前还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几百米的距离对祁红袖来说并不算远,不大的工夫,当祁红袖露出头时,已
经到了船的一侧。
船内,一大票凶神恶煞的贼匪正围着桌子大声嚷嚷着什么,其中一个看起来
像是首领模样的人喝了口烈酒道:「你们看到了没有,那船上的小子带着两个俏
生生的娘们刚刚靠了岸,机会难得,等到河面上起了雾,我们就去干他一票,顺
便也让兄弟们开开荤!」
「好好好!我要那个奶子跟木瓜大的妞儿,谁也不许与我抢!」
「那我就要那个黑皮翘臀小骚蹄子,那屁股,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操,你们都要了,我们玩什么?打空枪么!」
「老子就一根鸡巴,不还剩二嘴二穴,怎么就分不过来了?」
祁红袖听了一会儿,俏脸就泛起了红,自从那天和林无昼激烈交合了一番后,
来到了江南余州,两个人便再也没了其他过分的举动,听着隔壁舒纤纤畅快淋漓
的娇声呐喊,身子早就吃不住了。
她想着想着,忽然晃了晃脑袋,刚想着运起灵力点燃贼船,身后忽然就传来
了一声脚步声,然后一个粗粝的手掌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啊的一声尖叫,就看到
了一个凶猛的壮汉贴着身子看着她,然后一把抱住,喊道:「大哥,我抓了个贼,
女的!」
船舱里的几个人顺势也走了出来,只是一眼,眼睛就登时直了,捏起祁红袖
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这不他妈就是那个大奶子娘们么!哈哈哈哈!来的妙!」
「大哥,这回怎么处理?老规矩么?」另一人问道。
「当然是老规矩!」
那几个大汉闻言,登时喜上眉梢,一起贪婪无比的看向地上挣扎起身的祁红
袖,充满渴望的目光,瞬间便笼罩在她娇躯各处。
祁红袖满脸冷汗面色虽一片煞白,想到了当时被常欢欺凌的模样,可惜的是,
她修炼的功法不注重真元肉身,若是换成舒纤纤倒还可以挣扎男人的桎梏,而她
一旦双手遭禁,使不出法决,便和普通妇人没了两样,咬牙道:「把我放了,有
本事堂堂正正比试一番!」
「比试,行啊!那就比剑!」
那些汉子淫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毛棒子,盯着祁红袖
胸前几乎涨破黑色水靠衣的丰硕乳瓜,一个个早都按捺不住,一边撕扯着她身上
的衣服,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
水靠被人从上到下脱了,白腻的乳房先弹了出来,饱满如月白皙过人,顶端
的暗红色乳头长长的挺立,风一吹就自己抖起了颤尖,冒出一颗颗的小疙瘩。
河贼首领的就迫不及待的一手抓住了一个,「这奶子真他吗绝了,又弹又白
又大,比玩过的那些婊子可强多了。」
祁红袖除了当初树林里被强奸那次,还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当时就痛
苦的呻吟出来。却不知道她的呻吟对男人来说就是强力的催情剂。
「这叫声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祁红袖抿住了嘴,不肯出声。
啪。她的屁股上挨了一掌,乳头也遭人拧了一圈,水靠被完整的脱下扔到了
一边,丰腴的身子扭晃了几下,黑色的三角阴毛被水湿了一片,早就遮不住那红
艳艳的毛穴口了。
祁红袖万分紧张,只希望林无昼能赶在自己坏了身子前赶来,可这些男人却
没打算慢慢戏耍的意思,掏着肉枪就顶了过来,在她蹲下的身子前不断的晃荡,
戳起了乳尖,拍打着面颊,而后头制住了自己的男人更是把肉棒夹进了她带毛的
咯吱窝里,一股股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
所幸的是,当那首领掐着祁红袖嘴巴想把鸡巴捅进去的时候,船舱的大门突
然被一阵劲风给了掀了开去,一柄翠碧色的长剑被真元笼罩,锋利得仿佛切开了
空气般的剑气天罗地网般罩来,不消片刻就杀了个干干净净。
「呼……幸好觉得不对,来了个及时。」林无昼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
祁红袖看着他,抽了下鼻子,虽然没说话可眼睛已经红了一片,一路小跑着
撞在了林无昼的胸口,抽噎着道:「我……我还以为……又要被人……」
「不怕不怕,我来了。」林无昼取下了身上的外袍盖在了不着寸缕的祁红袖
身上,可见她脸上还带着挥不散的愁烟暮霭,知道多半还是想起了之前的糟糕事,
便轻佻的顶了顶祁红袖光滑平摊的小肚子,说:「可不么,又得被我给欺负了。」
他说着,一把挑起祁红袖的嘴巴咬住了那躲闪的嘴巴,掐着那肥臀往身上一
挂就掏出了自己那根粗长的白茎,摸索了一阵,顶到了两片散发着炙热温度的水
唇,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噗嗤一下就刺了进去,捅得祁红袖扬起了脖子,半天半天
才从天上落下。
「你……哈啊……欺负人,哪有这样的……」祁红袖恍若不更事的小孩被捏
胯提起,双手没个着落,只能反向搂住了林无昼的腰,两条大白腿晃晃荡荡,一
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正吞着鸡巴头子的淫靡肉穴,挣扎扭动了几下,反而爽得林无
昼背脊发麻。
「就要欺负你,红袖姐,你的奶儿真大,晃得我眼都花了。」他说着,捧着
两片肥腻腻的屁股就往前走,行动过程中的一起一落让祁红袖嗯哼叫唤个不停,
直到船舱外的凉风吹在了皮肤上才醒过了神:「不……不成,要遭人看去了……」
「哪有什么人,最多就是纤纤,不碍事。」
他插着毛茸茸的穴口子,走到了甲板上的栏杆前,放下了祁红袖后在那两片
丰腴的白肉上拍了拍,抚摸了一下那雪白耀眼的丰臀,然后将她一双修长丰腴的
玉腿左右分开,这样,美丽妖艳的私处,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底。
大概是之前被几个河贼逗弄的缘故,那雪腻阴阜上浓密乌黑的阴毛已是全湿
了,分贴两边雪白的大腿根上,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里面红嫩
淫糜的的嫩肉来。阴阜经过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一颗肉芽俏立当中,
非常诱人。林无昼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双手掌握着祁红袖那白皙丰满的臀部,
粗长硬挺的分身分开阴唇,腰部一挺,一用力,分身已是深深地插入了祁红袖的
体内。
祁红袖早已是情动不已,体内早已湿透,再被林无昼这一狠狠一插,畅美无
比的感觉立时涌上心头,不由舒服之极地呻吟了一声。当下也顾不得到底会不会
遭人看去,美得直打哆嗦,不由得发出了哽咽声。
「舒服么,红袖姐?」林无昼一边喘着粗气,尽力地动作着,一边问祁红袖
道,并不时说些春情挑逗的话语,在经历了森林内的一龙二凤,群交美梦后,他
的心态也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郎了。
「舒服……好舒服……」祁红袖两手扶在栏杆边上,丰满的双乳在林无昼的
撞击下前后晃荡着,一边应道。声音颤抖个不停。她俏脸上满是极度兴奋的红晕,
欲仙欲死。
这般淫浪的呻吟声更是激发起林无昼的欲望,他左手强有力地搂着祁红袖丰
腴的腰肢,右手去揉着她的丰乳。下身更是急速地动作着,突然伸手掰开了那晃
动不停的雪白屁股,露出了浅褐色的菊眼以及粘上了爱欲白泡的阴唇。
「好多毛毛啊,红袖姐。」
「呜……不要……不要说。」祁红袖死死的咬着下唇,生怕一个吃不住喊出
声来。
林无昼笑了笑,脑子里不自觉想起了梦境中和石坚一起开了她前后二穴的光
景,肉棒更是抖了抖,然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顶在了那开开合合的肛门皱褶上。
原以为祁红袖多少会挣扎一番,可没先到她却是朝着后方伸出了双手,一手
扶住了林无昼湿淋淋的肉根,一手分成两指顶开了皱褶,浅褐色的肛门开出了一
个小孔,粉嫩的腔道里喷吐着腾腾热气。
「林小弟……来吧,姐姐……这里给你。」她说着,像是认命也像是某种意
义上的弥补。
林无昼顿时喜出望外,从那滴答冒水的私处掏了一把摸在菊花上,用双手再
次将两片肥美的翘臀分开,将巨物顶住那娇艳的屁眼,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
头前端一小半挤了进去。
「唔……好胀……」祁红袖只觉得臀眼一阵奇涨无比,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那个热硬的棒头,已经钻探进来。
「红袖姐忍一忍,这里头又热又舒服,都快比得上纤纤了。」林无昼说着,
又挤进去了一些。
「小色鬼……哈啊……小心我告诉纤纤,让她……哦……夹坏你的臭东西。」
祁红袖中无力地喘气,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在栏杆外头前后晃动不
停,撅起的肥臀正微微颤抖着,白花花的臀肉荡出丝丝波浪。
「你去嘛,那小丫头把后窍捂得严严实实,碰都不让碰,我正愁没办法呢。」
听着他的淫话,祁红袖忍不住呸了一声,哼哼道:「我们……哈……四个口
子,你一根……一根……吃得过来吗……」
「那不如再叫一个人来,让你也试试前后同开的滋味儿,好不好啊,红袖姐
……」
「不……不要,你这个人……学坏了……呜呜呜……」祁红袖嘴上这么说,
身子却是一紧,肛穴上冒出了粘稠白液,脑子里却飘过了石坚那根黑肉棒的影子,
怎么都挥不去了。在无比的快感下,祁红袖口中已是发出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声,眼神也是慢慢变得迷蒙一片,忽然她大叫一声,下身急剧地痉挛着,一股浓
烈的阴精喷了出来,已是达到了高潮。林无昼也是痛快无比,放开了自己的精关,
和祁红袖同步达到了高潮。又是让祁红袖颤抖不已。
「呼……哈……哈……」刚刚结束了交合的二人并未想到,此时隔着水面百
米的距离,隔着微微荡开的雾气,祁红袖撅着屁股挨棍,胸前晃动雪白奶子,这
半壁光景竟是被起夜落尿的船夫看了个大概,虽然只能隐隐看到雪白的身子和那
对在月光下坚挺傲立的乳房,可对这个半百老人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刺激,下身一
股快意直冲首阳,精关一松,大量污浊竟是噗噗噗射出了几条长长的抛物线,落
入了江面中,粗气喘息不止。
「妈的……干脆再来几艘河盗船吧。」他这么想道。
……
大殷皇城,深夜。
宫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广阔的巨大空间给了人一种实质的压力。
当真正站在了皇城大殿内,张本我方才知晓,他们这些修行者对普通人而言
高高在上,可对这个世间真正的权贵来说,也只不过是棋盘上稍稍有些分量的棋
子,不是白,就是黑,差别只在于先与后。
很快,张本我就见到了凌珑皇后,不,现在已经是凌龙女帝了,这是一个集
结了世间所有华丽辞藻的女人,没有瑕疵和缺点,如果真要说,就是她太过冰冷
和高傲,让人难以接近。
张本我此刻站在皇城的主殿内,这是一个耀眼灿烂的空间,四壁和地面不知
道是由什么材质制成的,以深青蓝为基色,晶莹润泽,如玉如晶,一眼望去似乎
可以看到很深处,又象什么都没有看透。地面和四壁上不时有各色的光带盘旋来
去,它们毫无规律,就象一群嬉戏的游鱼,灵动得如有生命。
而在最高处,红毯流苏笔直向前铺垫,珠玉宝座,烫金案桌,凌龙女帝就坐
在宝座上,踏脚的水平位置就刚好超过了张本我的头顶,这是实实在在的高高在
上。可以她如今的身份,丝毫不会有任何让人觉得失礼之处。
凌龙女帝异样的苍银色长发随意挽着,身上的黑色皇袍是特殊的样式,露出
了整个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部。她的肌肤白嫩得让人难以置信,任何部位看了都
让人有狠咬一口的冲动。雪白的深沟并未有刻意束缚,却自然而然的挤在了一起,
巨大,丰满而挺翘,光是正面就已经惊心动魄,而侧面看去更是一手难握的硕大,
没有任何下垂的感觉。
她的双手交错放于膝前,眼神的颜色很淡,淡到成了浅灰,下方的裙摆间露
出了一小截白皙如雪的腿部弧线,匀称得根本不像话,而淡金色的甲靴就落在了
足尖上,一道道精雕细琢的痕,衬着雪白污垢的腿弯,让人无法不迷失其中。
张本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恍惚间竟是想用自己八卦门的手段,去窥探一下
这位女帝长袍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具魔鬼身姿。可就在这时,张本我的意识中忽然
出现玻璃破碎的声音,好象有什么屏障在这一刻被打碎,让他被束缚着的感知彻
底发散出去。于是下一刻,张本我触摸到了一片滔天洪流!
是一片深色的大海,无光,海底暗流涌动,随时可以无声无息的将一头巨鲸
吞没,而张本我如果落入这片大海中,会被瞬间吞噬,连一点涟漪都不会出现。
可是此时此刻,张本我就站在海面上!瞬间的感知错乱立刻让张本我脸色苍白,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可是这感觉却又如此真实,让他也无从判断。
凌龙女帝看着面前老者凄惨恐惧的模样,身上的气息稍稍收敛,面无表情的
道:「康王已经退到了余州了,寒山阁和你的八卦门也跟去了吧。」
「是……是的。女……陛下。」张本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了个称呼。
「很好,盯着他,别动手。此时的大义还未明了,逼宇文弘先出手,闹个民
不聊生就是你们的任务。」
「是。」
张本我喘息着,可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开口道:「陛下……关于那只金镯…
…我前些天卜了一卦,发现它的方位好像正在移动……」
本来宁定庄严的凌龙女帝双眼骤亮,整个大厅都为之闪烁了一下,她的语气
依然从容不迫,可是张本我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动了怒:「宇文弘的确是个白痴,
光砍了脑袋却不取镯子,你说说看,要是这镯子落在年龄相仿的少年郎手里,他
……是不是就成了宇文无疆的儿子了。」
「八卦门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小人……这就去派人斩草除根!」这话怎
么都不象是四洲十六郡中的名门正派该说的,可事实上,这也正是张本我的意思,
他不敢违背凌龙女帝,因为这个女人不仅仅是美,而且还可能是这整个神州大陆
第一个破了六境,到了归一的人!
黄金王座上的凌龙女帝轻轻弹了下手指,两片指套碰撞,发出叮的一声,隐
藏于浩瀚空间内的天地灵气潮汐缓缓平息,张本我脑海中层出不穷的幻像也随之
消除。当整个能量潮汐的焦点都集中在张本我身上时,他肯定就会明白这是一种
无形的威慑和警告,而凌龙女帝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其它更加高明隐晦的手段和
借口不是没有,只是她实在是懒得去用而已。
理由再拙劣,也算是一个理由,给人畏惧远远好过承诺金银财宝。
好不容易皇城大厅内才只剩下了凌龙女帝自己,可她却扬起了白玉般的脖颈,
叹了口气:道:「嗯……那个黑色的家伙,差不多也该来找我报仇了吧,一转眼,
可是十六年过去了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