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剑(上)
很久,很久以前,终南山上住了一位道士,他醉心研究仙术,希望有一天能
够踏足仙界。
修道之人,忌七情六欲,要达至道的极境,必须忘情弃爱,一心向道。
道乃自然,万事万物中皆有道,唯有舍弃俗我,寻求大道自然法则,方能得
道,所以,这位道士终年住在终南山上,不吃人间烟火。
道号南山子,又称南山真人,他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自以为已断凡尘,岂
料,某一天,山野之间发现有一女婴哭啼,他本来已绝尘事,可是,救命害命,
那样是天道?
南山子犹豫不决,他一心成仙,俗世凡尘岩可沾半点?这位婴儿尘缘未尽,
仍是凡体俗胎,要抚养成人,岂不是要动亲情?
南山子坐在地上,盘膝打坐,开始修练起来,婴儿继续哭着,让他心烦。
他心中默想着二字——自然。
若是自然,定必有天道可循,突然,他忽发奇想,若果这也是源自於天,天
要他救活这婴儿,不救,岂非蔑视天意,违反自然?
於是,他心中立定,若此女婴不再哭,他就抚养她。
神奇的事就发生了,不知是她哭累了还是怎样,哭声竟然消失了。
接着,天空开始下大雪,现正入秋,距离寒冬还有数月,天空竟然下起雪来,
此番异象,的确引人暇思,於是,南山子抱起女婴,走向深山之中。
南山子将女婴带回简居之中,可是,问题来啦,他那来奶水喂养这婴儿呢?
於是他对着婴儿说:「我非仙人,也非女人,无法喂奶,你若命不该绝,就
自化生命,道之不绝,上天必怜悯你。」
说完,又到竹席上打坐修练,他已过辟穀的阶段,不用吃,不用喝,一心修
道,女婴又甜甜入睡,没有再哭。
一天,两天,三天……
南山子慢慢张开眼睛,心感奇怪,寻常婴儿不吃不喝定会哭啼,即使是死,
死前也应哭闹一番,为何此子不哭不喊,如若死婴?莫非她死了?
南山子走到婴儿前面,看看究竟,一看!
女婴竟对着他笑,手舞足蹈,挺是快乐的样子。
南山子暗暗称奇,这女婴岂是凡品?莫非是天上赐下给他的礼物?助他修道
成仙?
从此日起,南山子一改习惯,每天都与女婴玩一番,渐渐地,与女婴建立了
一层亲暱的关系,他的道行蒸蒸日上,对道的体悟又加深了。
道是有情还无情,且看南山拾女婴,道深情深爱不深,岂能得道上青天。
南山子对着天吟唱,自然得意,领悟到爱的道,他视这女婴为至宝,到了女
婴牙牙学语时,女婴口中吐出一个字——剑。
南山子深感奇怪,这女婴怎么会说出这个字来呢?莫非有甚么深意?
时正隆冬,相隔遇见女婴已有XX年。
「师父,师父。」
一位可爱的小女娃兴沖沖地跑到南山子面前,她手中拾获一朵花,花瓣晶莹
如雪,通体白色,有阵阵幽香散发出来。
南山子正在修练,忽然,他感觉到心胸一阵火热,血气翻涌,听见小女娃的
叫声,让他脑中恶念丛生,识海里看见一位身材婀娜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
活色生香的美女走到他身旁,纤纤柔荑抚过他的心胸,落到他的雄性象徵上,
幻象如此真实,教人心乱情迷。
现实中,小女娃看见南山子打坐至冒汗,以为他正在紧张关头,不便打扰,
於是就静静地坐到一旁去。
时间渐过,日落西山,南山子还没醒过来,这还是头一遭呢?
小女娃拿着手帕,走到南山子席上,为他抹汗。
只见南山子徒然睁开双眼,眼内充满欲火,他一手抓住小女娃,把她按倒在
竹席上。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啦?」小女娃被压在南山子身
下,还不知道南山子已经走火入魔,现在的他,眼中所看见的是那识海中的婀娜
女子。
「嗄……嗄……」南山子喘着粗气,鼻子不停嗅着小女娃的体香,嘴也不停
的吻,小女娃被逗得不知所措,还一脸无知地问:「师父,这是在做甚么啦?」
「师……父……师……父……这声音……」南山子开始疑惑起来,但他的欲
火已经使他控制不住了,眼前婀娜的美女和稚气的小女娃的样子合二为一,慢慢
成为眼前的小女娃。
南山子脱去衣服,也将小女娃的衣服粗暴地脱去,露出白嫩嫩的童体。
屋外下着大雪,似是哀鸣的风声划过长夜,屋内发出极为可怕的声音,像是
撕裂心肺的叫声。
南山子如同野兽般侵犯小女娃,他粗长而丑陋的性器在她双腿之间,私密之
处上跃动。
小女娃不知道这是被侵犯,只知道自己很不好受,却也默默承受,因为南山
子这样做的时候,样子很是快乐,虽然近乎疯狂的脸,但口中的快乐呼声是能察
觉得到的。
最后的咆哮,南山子将白浊的东西射在小女娃的阴穴上和两腿之间,年仅XX
岁的小女娃,不知道那是甚么东西,当南山子躺在她旁边睡着的时候,她好奇地
用手去碰那白浊的东西,触感滑溜,黏糊糊的,放在口中嚐嚐,有阵阵腥鹹的味
道,研究一番后才将之抹去。
冷冷寒夜,小女娃穿回衣服也不觉暖,一如平常一样搂抱着南山子雄壮的身
躯熟睡去。
隔日,南山子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而他的养女兼徒儿则搂
着他睡,回忆起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走火入魔了,之后看见幻象,再之后…
…
看着身旁的娇小女孩,南山子心感自责,同时思考着为何会有此等事情发生,
往日修练都不会有魔障产生,何以昨日会产生魔障呢?
穿回衣服,南山子走到屋外散心,雪已经停下,他的心情却未平伏,自己竟
然丧心病狂到奸淫自己养女兼徒儿,这简直是令人发指,他是否千年道行一朝丧
呢?
雪剑(中)
南山子闲游之际,天空中有一鸽子飞来,这是信鸽。
他右手一招,信鸽飞到手中,从信鸽的脚上的小竹筒上取出信笺,翻开来看,
上面写着几行字。
「大祸临头,勿心神不定,师父速来,小心身边的事物。」
轻轻念出纸上字句,南山子自觉警剔,另一方面,又是高兴,因为他的师父
要来了,多年不见,不知尊老如何,身体可好?
多少年了,好像有十多年吧,南山子感概万千,从自己被收归门下,直到出
山自立,师父一直惦记着他,虽然师父在他临走前没有多伤感,可是,千言万语,
尽在不言中,南山子的师父性情正是外刚内柔的那种,不会轻易将心底的感情表
达出来,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南山子XX岁拜入尊师门下,其下只有两位弟子,一
个是他,另一个是比他大两岁的男孩。
二十岁修得正果,成师出门,自立一方,南山子自知天资不错,修练有成,
却从未自恃,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超越恩师,一登仙界,享万年长寿。
如今他已经三十七岁了,样子除了成熟许多外,没甚么大改变,还是老样子
潇洒俊逸,一头长发束起,衣冠整洁,蓝袍加身,一副道士打扮。
南山子望着信鸽飞去,心中感概万千,想不到自己也做了别人的师父,而且
还对徒儿……
南山子甩了甩头,挥去浑噩的思绪,眉宇间略见清明之气,一派正气凛然的
模样。
绝不能再让同类事情发生!
他打从心底这样立誓。
走在一处空地,就席地而坐,又开始吐纳打坐起来。
另一方面,简居中,小女娃慢慢醒来,睁开雪亮的大眼,看不见师父在身边,
倍感空虚寂寞,不知怎地,自从发生昨晚的事后,她小小的内心世界产生了翻天
地覆的改变,南山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不能用师徒之情来形容。
心中有团绵绵情愫荡漾在身体四肢百骸之间,慢慢地吸取她身体内的养份,
滋润成长,不要说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南山子在她心中早已经佔有极重的份量,
如父如母,是骨肉至亲。
小女娃甜甜一笑,心中喜滋滋的,感觉和师父的感情又跨进一大步。
自己能忍受昨晚的事,今后还有甚么东西比昨晚更难受呢?
她走到桌前,看看昨天摘回来的花,花正放在一个瓶子中,散发着幽幽清香,
香味沁人心脾。
她决定再去摘多些回来,便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
日落西山,残阳照射到简居屋顶上,映出屋子的倒影。
南山子从外回来,一进到屋内,顿时觉得心内有种火热的感觉,这感觉和昨
日走火入魔前的感觉一样,越过竹造的屏风,转入室内,他立见小女娃正在欣赏
一瓶花。
南山子忆起师父所说的话——小心身边的事物。
於是他就打出一道红光,射向那些花的一朵。
「噗滋!」「啊呜~ 」
花朵立即枯萎,并发出一声惨叫声。
「师父?」小女娃不明所以,大惊道。
「花妖!雪见,小心!」
接着花瓶中的花散发出一阵紫色的雾气,雪见立即躲避开去,而南山子则马
上打出几个火花,把花烧得一乾二净。
雪见一名,是南山子替小女娃起的名,因为她在大雪中遇见她,又因为她学
说话时第一个说的字是「剑」字,因剑字太重戾气,所以他改为「见」,取其谐
音。
南山子消灭了花妖后,又施了个法术,将紫雾驱散,这才安心下来,接着转
头望向躲在木柜后的雪见。
「雪见,这些花从哪儿摘回来的?」
雪见心有余悸地回应道:「后山。」
「后山?」南山子很是好奇,终南山乃一仙家宝地,经他多番研究才在此立
脚,此地仙气缭绕,地灵人傑,怎会出现花妖的踪迹呢?
奇事啊。
南山子马上转身离开简居,雪见紧随其后。
来到后山,一路上都能看见散散落落的妖花,南山子逐一清理,到了入夜,
他再向前行数里,发现此地竟然有强大的妖气,妖气吞噬仙气,造成妖魔横生的
格局。
「怎么会这样?」
「师……师父,我觉得好晕哟。」
南山子马上点了几下雪见的穴道,又输了些真气给她,这才让她感觉好些,
然后,南山子慎重地道:「夜晚妖气盛,我们早上再来吧。」
「嗯。」
临走前,雪见彷彿听到一把甜腻腻的女声叫她,说:「小娃儿……我一定会
得到你……」
隔天,天一亮,南山子就取了一把封尘的古剑,准备去后山斩妖,出门前瞥
见雪见还没醒来,也就没叫醒她,此行要与花妖一战,凶险万分,实不宜带雪见
去。
骄阳初昇,大地回暖,寒风凛冽,却没有下雪。
南山子出门后,雪见就醒来了,她不见南山子在身边,就知道他已经起程去
斩妖了。雪见从未见过妖魔鬼怪,内心很是好奇,不知斩妖好看不好看,又好奇
师父的道境有多强,便自行去后山找师父。
怀着又惊又喜的心情,雪见一步一步迈向后山,由於脚步缓慢,来到昨晚之
处时已过了两个时辰。
只见前方妖气沖天,虽然是白昼,却也极其旺盛,雪见吞了吞口水,内心又
好奇又害怕,没有师父在身边,怎么总觉得不踏实。
走往后山深处,一路上看见被烧焦的花朵,妖气愈发浓郁,她开始感觉到头
昏转向,迷迷糊糊的向前走,脑中好像有一把声音对她说:「来吧,我就在哪里。」
愈走愈深,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叱喝声不断,剑鸣声不绝於耳。
於是,雪见来到花妖的老巢,看见南山子正和一头下身是花,上身是一位性
感美丽的女性的妖怪作战。
南山子奋战之下,竟处於下风,花妖不停用花藤攻击他,花藤条条都有一个
成人的手臂那么粗,无论斩下多少,都有数之不尽的花藤补上,再加上四周满是
妖花,大大助长花妖的力量,同时不停产生幻像,南山子要不停运功抵抗幻像,
又要攻击,不,是化解花妖的攻势,已经疲惫不堪了。
看见雪见出现在这里,南山子整个人的惊醒了,他大喝道:「雪见!快逃!」
可是雪见迷迷糊糊的,渐渐走近花妖。
「呵呵呵呵……可爱的小娃儿啊。」
花妖笑声媚惑,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淫意,接着邪笑地说:「嘿,臭道士,今
天你来了就休想逃了。」
「花妖,我乃一介愚道,斩妖除魔乃是天职,今天我不敌於你,死了我也没
话好说,可是,请你放过我的徒儿。」
「哦呵呵呵呵,臭道士,挺关心你的徒儿嘛,今天我就仁慈点,放过你徒儿。」
南山子一下子放松了心,却冷一不防,中了花妖的道儿,被她捉住了,四肢
被花藤缠住,剑掉落在地上。
南山子被「大」字型缚着,花妖淫笑几声,撕破了他的衣服,赤裸裸地露出
他雄壮的身躯。
南山子大惊,道:「花妖,你想怎样?要杀便杀,休想凌辱我!」
「呵呵哈哈哈,凌辱你?我是要你享受一下男女之爱。」
花妖移近雪见,俯下身来,吻向雪见,雪见眼神迷离,犹如中了邪术一样。
吻久,唇分。
雪见转向南山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同时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一
步一衣裳。
雪见可爱的脸蛋红通通,眼神迷离之中带着水灵的秀气,精緻如陶瓷娃娃般
的五官散发着青春可怡的活力,白嫩嫩的肌肤如若凝脂,还未发育的胸脯微微隆
起,樱桃般的小豆子挺立於胸前,正是一具诱人的未熟之果实,可口美味。
「雪见!快醒醒呀!」
花妖奸笑着说:「没用的啦,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雄性之物来唤醒沉睡中的至
宝!」
雪见已经走到南山子身边,二人对望良久,南山子又忆起那晚的事,突然心
魔来袭,竟对眼前的稚嫩徒儿产生歪念。
雪剑(下)
雪见伏在南山子身上,双手轻轻抚摸他那结实宽广的胸膛,眼神迷离却带着
几分妩媚之态。她用脸在南山子的心胸上扫动,又吻又舔,最后将嘴移到他的左
胸上,用舌头挑动那淡红色的红豆。
南山子是处子之身,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在这番调情下,心潮汹涌,胸脯上
下起伏着,呼吸也变得重了。
「雪见,醒醒呀!不要做……这事……嗯啊。」虽然嘴上叫雪见不要挑逗自
己,身体却十分老实,他全身都如被火烧,邪念加上雪见的动作,足以让他迷失
自我。
一旁,花妖在咯咯娇笑,道:「呵呵呵呵……好一对奸师淫徒,人类都是这
么不堪一击么?嘿,雪见……这么好的名字啊,让我在你临死前解开这个谜吧。」
花妖在想说甚么的同时,雪见已经慢慢向下移,跪到南山子的胯间,双手轻
柔地抚弄他那坚挺之物。
「嗯啊……雪见……不要……为师……支持……不住了……噢嗯……」
南山子根本没有心机听花妖说的话,如今他正在运起玄功,尽量压抑花妖所
施的魔障。
花妖自说自话,道:「传闻仙界有很多宝物,每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凡人想
得到一件半件都难,除非飞昇仙界,否则要得到这些宝物,简直是痴心妄想……」
然而,不知甚么原因,仙界的宝物每隔几千年就会穿过结界,从仙界降下凡
界,自有天地以来,已经有无数的仙界宝物下凡,这些宝物一下凡,都会引来腥
风血雨,无论是人是妖,都想夺得这些宝物,但是,这些宝物会保护自己,幻化
成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外人看来,一如凡物。
花妖说到此时,内心激动不已,而此时,雪见已经将南山子的雄性之物含进
嘴中,性器之大,塞满她的口,但是,她不计辛苦,努力地进行口部活动,脑袋
瓜一上一下地移动,很有节奏,口与性器相磨,发出「啧啧」之声,同时,雪见
也运用舌头,在性器之端上旋动,无微无至地照顾到南山子的性器的每一个旯旮。
南山子已经差不多尽了最大努力了,可是,他最多只能支持到明早,刚刚和
花妖作战已经花了很多道力,现在虽然只是压抑魔障,但是消耗也十分大,过了
今晚,南山子就会完全堕入花妖的计划之中。
花妖继续说:「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一万年了,我一直推算下一次仙界宝物下
降的时间和位置,终於皇天不负有心妖,给我留意到一些蛛丝马迹,我一直在等
待,等待她的降临!」花妖右手一拨,散发强大的妖气。
妖气向着雪见身上罩去,落在她身上,被吸收进体内,此时,雪见由慢慢的,
柔柔的侍奉南山子变为激烈的,快速的动作,同时,雪见也用左手抚弄自己的私
处,引致肉汁横流,兴奋雀跃。
「啊嗯嗯……雪见……雪见不是……人?」南山子终於好奇地问。
「没错!她是仙界的宝物,宝物呀!」
南山子顿时百感交杂,想不到相处七年的小女娃,竟然不是人?
回忆起儿时点滴,雪见不用吃奶,更不用吃饭,也不用方便,还不会流血…
…总总匪夷所思的事件,为何他没有想到呢?
「雪见……不是……人……雪见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山子
突然朗声大笑,状若疯狂。
七年来的相处,换来的竟然是这么大的笑话?甚么叫爱之道?道是甚么?
「咳!」南山子血气不顺,心胸一痛,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萎靡下去,原本
维持清明的道力又减弱了一截。
这样恐怕撑不过今晚夜啊。
南山子心中这样想,他还是不太相信现在活色生香的雪见竟然不是人的事实。
到了晚上,南山子坚持了数个时辰,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他扣实精关,压
抑着不射,这样持继了很久了。
花妖此时自言自语道:「不行,还不行,要让他失去自主控制能力才行,这
样才能施展解封大法。」
雪见继续手口并用地侍奉南山子的性器,她彷彿不觉疲倦,只想喝到他的精
元似的。
又过了数个时辰,正是深宵之时,南山子已经不行了,意念一松,魔障立即
入侵识海,他又再次沉醉在虚幻的色欲当中。
花妖这时叫道:「嘿!终於撑不住了吗?好!就是这时。」
花妖走近二人,在雪见额上打上一道古怪的符印,然后对雪见说:「起来,
与他交沟。」
雪见站起来,胯坐在南山子身上,将自己的那洞穴对准他的性器,磨蹭了几
下,才慢慢地滑进内。
「嗯……嗯嗯……嗯啊!我……这……感觉……」雪见发出阵阵畅快的轻吟
声,意识中好像有甚么东西在苏醒。
「万妖破灵阵!启!」花妖捏出几个手印,打出一道红光射向南山子,之后
松开缚着他的花藤。
此时,在南山子和雪见之下,出现一个金色和红色斑杂的巨型大阵,阵中有
很多古怪的咒纹,如若噬魂之物。
在大阵中的二人,感觉到了无比的畅快,天地间的一切彷彿化为一体,后慢
慢转变为一种清新幽香的气味,最后二人同时出现幻象,置身於一个花花世界,
花海!
雪见开始挪动腰姿,上下前后地摆动,二人都沉浸在色欲的世界中,婉若无
人之境。
「嗯啊……嗄……好舒服……轻飘飘的……」雪见似醒还睡,神情媚惑,眼
神迷离。
南山子则如若癫狂,不停咆哮着,也不停挺动腰,二人节奏快慢合一,配合
得完美无暇,鱼水之欢,快乐无比。
现实中,过了七日七夜,花妖看着二人不停变换姿势,南山子和雪见一次又
一次步入高潮,他的精元全都被雪见吸入体内,令雪见额上的印记愈发光亮,顺
带连她整个人也渐渐变得透亮。
花妖愈来愈兴奋,她很想一窥仙界宝物的原来风貌,不知是甚么东西,是镜?
是铃?还是鼓?
在大阵的影响下,二人不分昼夜,疯狂交沟,不见体疲,彷如铁人。
第九日,终南山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揹着一把巨铁剑,步履却轻盈
如燕,若细心观察,会惊见他足不及地,竟浮起!
此老人一步一尺,身影忽隐忽现,转眼间被是数里。
当他来到后山深处时,看见沖天妖芒,顿时叱喝了一声:「散!」
大道之力,也是自然之力,道境之高,竟生生震散沖天妖芒。
花妖老巢中,花妖只差一点点就能解封雪见,再现仙宝。
可是,突如奇来的叱喝声,竟生生震散大阵,令花妖功亏一篑。花妖大怒,
不顾来者何人,发疯似的沖了出去。
只是,当她离开了老巢后,那老人又倏地出现在花妖老巢之中,他走到南山
子和雪见面前,大摇其头,叹道:「时也,命也。」
老人打出一道真气,输给南山子,然后揹起南山子,提着雪见离开此地。
花妖出走一趟未果,返回老巢却发现人不见了,顿时向天怒吼:「可恶!还
我仙宝!」
筹划万年,终归无有。
几天后,南山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简居之中的床榻上,虚弱的他勉强坐起
来,然后才醒悟起雪见来。
「雪……雪见……」
「你没事啦?」
南山子心中一喜,错听是雪见应他,暗自喜道:「雪见,你……」话未说完,
却见一老人徐徐步至。
当这人步进房间后,南山子先是失望,后是惊讶,说:「师父!咳!唔!」
「莫动真气,为师尊程来救你的,可是晚了点。」
「没关系,徒儿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二人沉默良久,南山子终忍不住问:「雪见呢?就是那仙界宝物。」
「在外面。」
「哦,她也没事喔。」
「不能说没事,是大事了。」
南山子大惊,急问:「雪见她怎么了?」老人捋一捋长鬚,淡然道:「仙气
散失,半死不活。」
南山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句半死不活!
「可恶!花妖——我要杀死你!」
「花妖已死。」
南山子一时愕然,然后才释怀,修道之人,斩妖除魔,遇见大妖,那来不杀
之理,南山子的师父当然不会放过花妖。这令南山子感到自责和无奈,自己还是
学艺未精啊。
於是南山子好奇地问师父,道:「怎么杀的?」
南山子自然猜想必有一番酣战,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老人只吐出两个字——
一剑。
「一剑?师父你一剑就收拾了那花妖?」
「嗯。」
这太不靠谱了吧,可是,南山子转念间就高兴了,他道:「恭喜师父,境界
又飞跃了一个层次。」
老人不笑不答,轻轻点头,又是沉默良久,南山子急道:「师父手法通天,
不知能否救活雪见呢?」
「救?根本不是生命,如何救?」
「师父意思是……」
「蠢徒儿,那娃儿根本不人,没有肉体,没有经脉,没有灵魂,如何救之?」
「可是,徒儿明明能与她……」南山子想起入魔时所做的事,立即不敢说,
而改口道:「与她一起生活这么久。」
「嗄,愚徒啊,你怎么这么在意这小娃儿,难道你动了凡心?」
南山子一时语塞,的确,当日离开尊师时,他老人家千嘱咐,万嘱咐他不要
动凡心,要一心向道,可是遇上了雪见之后才发现爱之道,相处了七年,又已经
与她行了夫妻之实,难道这么就能断绝关系了么?
不能!
「师父……」南山子再想请求师父的说。
「不可能。」
「师父。」南山子死心不息地道。
「你死心吧。」
「师父,只要让雪见活着,我从此一心向道,永不沾半点情。」
「好,我救她以后,你一定要跟着我修练,百年不得出师。」
「百年!」南山子大惊。
「做不到我就不救了。」
「成了!都依师父的话。」南山子狠下决心。
一个月之后……
雪见被一户人家收养,过着惬意快乐的生活,南山子从远处观望,心感温暖。
雪见虽然救回,可是失去了记忆,现在的她已经记不起南山子了,南山子的
师父将她託付一位老朋友收养雪见,可是雪见不是人的事,却没有告诉那朋友,
只嘱咐那人只要雪见满二十岁,就可以放手不理了,也不需要为雪见觅夫婿,因
为雪见并不能生育,此事最好就此作罢。
如此,雪见就幸福快乐地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后,她再也不会老,不会死,
直至永远,她会慢慢知道自己不是人的事实,孤孤单单地过这辈子。
一百年后,南山子再次出师门,实力飞跃的他,如今已是半只脚踏入仙界,
活个千年不成问题。
某一天,他游历山水间,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她一头长发轻飘,散落在
腰下,黛眉弯弯,如一片柳叶斜挂在额前,眼若秋水,灵动有神,五官尽美,却
生人勿近的样子,冰冰冷冷,毫无感情,枉费生得一副好身板,曲线玲珑,胸脯
肥大,体态傲人。
南山子早已绝尘念,但看见此女时,不禁想起了故人——雪见。
於是,南山子走过去,大胆地问她:「在下楚云,请问姑娘芳名?」
她冷冷一瞥楚云,那一瞬间,二人四目交投,竟擦出火花,少女芳心一凛,
罕有地露出娇羞之色,轻声道:「雪见。」
「我乃修道之人,不沾凡尘,可是仍觉姑娘貌美可人,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
我共渡仙界呢?」
雪见闻言露出一丝喜悦之色,想及自己不是人的身世,早想回到仙界,如今
眼前此人竟然邀她共渡仙界?岂不快哉?
「我愿意。」
二人结伴而行,谈笑生风,雪见心中的冰冷渐渐淡去,再次尝试接受别人,
特别是男人。
(全文完)